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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聯(lián)珍珠貫長絲

第五十七章 這可是她說的

聯(lián)聯(lián)珍珠貫長絲 縐浮觴 2102 2019-12-25 20:00:00

  珍珠拖著長長的尾音:“得——,是奴婢說錯了,您是去買東西,碰巧一直同路罷了。至于鬼鬼祟祟,那也不叫鬼鬼祟祟,這是您個人行事風格神龍見首不見尾。”

  魏子規(guī)不語,她知道他是被她說得不好意思了,未免他惱羞成怒,她見好就收吧。

  珍珠道:“他們送我禮物總不會是向我這個小丫鬟行賄。我很隨和的,只要不是有違道義有違律法。這禮,不論輕重都是一番心意,我都收,不挑。等我把禮都收完了,他們就會感受到我的平易近人,好相處,這樣我再去問他們他們才會和我說實話。”

  魏子規(guī)道:“你這收禮的理由還真是別具一格?!?p>  ……

  子意焦急的等在魏府門口,見到魏子規(guī)回來了,急忙跑上前:“哥,先生被晉京府的人帶走了,說是她行竊,可我看她不是那樣的人,是不是有誤會?!?p>  魏子規(guī)道:“你別急,我讓人去問清楚情況。你放心,她若是無辜,很快會放出來的?!蔽鹤右?guī)寬慰了妹妹幾句,讓她回院里等消息。

  珍珠等子意走后,道:“少爺,那位女先生不會是被你送晉京府的吧?”他太冷靜,就像提前知道了劇情走向。

  魏子規(guī)道:“這幾日阿九有在跟著她,她和外面的人有聯(lián)系,應該也是受人指使。我只怕想殺你的人身份也不簡單,未免打草驚蛇,還是送晉京府吧。在魏府不能濫用私下,可晉京府有的是辦法讓她說實話。既是府尹這般照顧你,他應該知道怎么做?!?p>  珍珠喃道:“果然是腹黑?!蔽鹤右?guī)扭頭看她,她立馬識時務的改口道,“我是說聰明,實在太聰明了?!?p>  ……

  珍珠把手藏在身后,一蹦一跳的進了屋。她前幾日找城中的木匠師傅訂做了東西,今日東西做好了,師傅送貨上門。東西一到手,她就迫不及待拿著來找魏子規(guī)。

  屋里,魏子規(guī)在看書,珍珠過去把他的書抽走:“少爺,別一直看書,勞逸結合才能提高學習效率,我有個新鮮玩意,一塊玩吧。”

  魏子規(guī)問:“課業(yè)做了?”

  珍珠得意道:“不到半個時辰就寫完了?!?p>  趙先生留的課業(yè)是“仁”,那不就是儒家思想核心之一么,直接針對這個展開了寫就好。

  魏子規(guī)一語雙關:“是你寫的么?”

  珍珠道:“這次我沒抄。”

  上回那是迫不得已,誰讓他說她不得第一就找她麻煩。她一時間實在擠不出一個字,只能求司馬光幫忙了。而那些唱本她有署原作者名的。

  這現(xiàn)代的高分文章框架拿到古代也是能用的呀,開篇點題,主題鮮明。多用些排比擬人比喻句,中間引些名人名言,結尾說番感悟,都差不多。

  珍珠道:“要不是擔心科舉牽扯朝政,這種容易惹禍上身的生意不能做。我早就參考前幾年的試題,出本教人如何抓重點寫高分文章的復習資料了。別說這個了,你看?!?p>  她把藏在身后的東西放到桌上。

  魏子規(guī)打開盒子,看到畫著不同顏色的奇怪圖案的棋子:“這是什么?”

  珍珠解釋道:“飛行棋,規(guī)則特別簡單,骰子轉到六就能動,這里是終點,誰四顆棋子都先走到終點誰就贏?!?p>  珍珠考慮過,既是智商比他欠缺那么一點,不在同一起跑線上,那他們就公平的比運氣。

  魏子規(guī)知道她估計是在耿懷之前輸給他。

  魏大少爺很不配合:“不想玩?!?p>  珍珠費口水的調動他的積極性:“玩嘛,真的特別好玩,玩了一次保準你停不下來。我如今的經(jīng)濟實力是有了量的飛躍,比之前翻了好幾倍,這次我們玩大一點的,五十兩一局怎么樣?”

  這賭注對魏子規(guī)并沒有吸引力,他道:“我說過我不缺銀子?!?p>  魏子規(guī)要拿回他的書,珍珠把書藏到身后:“那賭注你開,也不一定是銀子。”

  魏子規(guī)輕笑,這可是她說的。

  當他隨意的把骰子扔出了兩點將最后一枚棋送到終點后,他朝哀嚎聲不絕已經(jīng)輸了四盤的珍珠勾了勾食指,讓她靠近些。珍珠眉毛垮成了八字,看著魏子規(guī)提筆蘸墨。

  魏子規(guī)見她往后躲,提醒道:“愿賭服輸。”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在她額頭處畫了一杠,他看了半天忍著笑道:“好像沒處下筆了?!?p>  珍珠跑去照鏡子,她這張臉都被他畫成什么樣了,這是在她臉上下五子棋么,還畫黑白子。

  魏子規(guī)笑道:“還賭么?再賭只能把你臉涂黑,不過你這張臉夠圓,應該能再撐幾局?!?p>  珍珠瞪了他,崩潰的跺腳,要去打水洗臉。

  魏子規(guī)在她背后道:“小心點,別嚇到人?!?p>  珍珠洗干凈臉,懶得回房找手帕干脆拿袖子擦。魏子規(guī)本想念叨她是不是還能更邋遢些,就見她撥了一下頭發(fā),把藏在衣服里的玉鎖給勾出來了。

  魏子規(guī)走到她面前,拿起她的玉鎖仔細查看:“這個你怎么得來的?”

  珍珠道:“我?guī)煾刚f撿到我的時候我身上就掛著了。怎么了?”

  魏子規(guī)道:“這是焉地進貢的白玉。”

  他還能看出產(chǎn)地?厲害了。珍珠道:“我只知道這玉鎖看著很值錢,將來若是山窮水盡走投無路或許能換錢。聽你這語氣它還有名堂?”

  魏子規(guī)道:“這是貢品,誰敢收?除非嫌命長了?!比舨皇撬耙恢卑堰@塊玉收在衣服里,他也不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哪怕位高權重如楚大人,都不能私藏,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身世或許比你自己想的更不簡單?”

  珍珠把玉鎖正面反面都看了一遍,之前摸進她房里要偷的該不會是這塊玉吧。

  她對玉不是很有研究:“就憑一塊玉?你不會是想說我有可能是公主郡主縣主之類的吧?我小時的一段記憶是空白的,誰知道這鎖是不是撿的,或者別人塞給我的。玉上也沒寫著貢品二字。要不少爺你借我一枚銅錢?!?p>  魏子規(guī)問:“要銅錢做什么?”

  珍珠玩笑道:“拋銅錢啊,正面是,反面就不是。這方法很好用。”

  她看到魏子規(guī)嘴皮子動了動,知道他又要長篇大論的說教,她把玉鎖塞回衣服里,截他的話,“我要是吃燜羊舌了,少爺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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