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天襲來,高大的太陽將地上照耀明亮,古樹枝上攀附著一只又一只蟬,發(fā)出的鳴聲令人無法感到清靜,皺眉不已。
而在蒙仙縣,有一座又一座萬仞高山,佇立于天地間,有不少的高山早已經(jīng)被開發(fā)成了旅游景區(qū),但卻仍舊還是有數(shù)座高山為私人領地的。
蟬叫聲在茂密的樹林之內響起,頭頂上的火辣辣的太陽,將地面灼燒,一位手中拿著一柄劍鞘,身穿一襲白袍古裝的青年緩緩地登上了山。
微微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不禁輕緩口氣,俊俏的臉頰遙望那高山,不禁臉色一變,無奈的說道:“當初,爺爺是真的住上這么高的山嗎?”
“您已經(jīng)七老八十歲了,住這么高的山,您到底是怎么爬上去的?能不能告訴你孫子啊?!”
萬仞高山,巍峨不已,高山與高山相纏,形成了一座又一座龐大的山脈,從上至下而看,便已足夠令人震懾心神。
而那位青年,周義!!
在名義上則是這座山的主人??!
曾有傳聞,此山之上乃在古代之時,是“周家”的群居地,但在一次意外時,整個家族撤離,僅留下周義一家,將此山留于他們而已。
但這也僅僅是傳聞,誰也不知道真正的消息為何,而周義則是在數(shù)年前,便已經(jīng)知道自己繼承了這么一座山。
但因為此山并沒有發(fā)展過的痕跡,除了自家的爺爺偶爾會上山居住一段時間外,其余的痕跡皆是如同原始森林那般,根本沒有人類的痕跡。
“也不知道,爺爺是怎么爬上這么高的山的,我都已經(jīng)爬了數(shù)個時辰,卻才堪堪半山腰,若要爬上山,怕不是要天暗了才行?”
周義露出苦笑,時不時的輕喘口氣,他已經(jīng)是一位病危之人,能夠持續(xù)數(shù)個時辰爬山,便已經(jīng)是他全部的體力,如今更是一步都挪不了了。
沒錯,他生病了!!
他原本是??瓢喑鰜淼囊晃获R術教練,但因為一次從馬上墜下來,檢查身體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然出現(xiàn)了一顆惡性腫瘤。
總而言之,這是一種不治之癥??!
在經(jīng)歷了數(shù)年的治療,周義不僅把剛剛完成首付的房給賣了,甚至連多年來積存下來的錢財都已經(jīng)消耗一空。
房被收回,工作丟了??!
周義已經(jīng)面臨了走投無路的處境,直到最后,他進行了最后的狂歡,他將一切感興趣的活動,通通都玩了一遍。
如今.....
他回到了家族的祖地,準備在此安息.......
他喜歡漢服,雖然這種服裝穿在大街上行走在他人眼里是頗為古怪的,但仍舊還是穿著一襲白色漢服,將多年綁住的長發(fā)給解開,三千青絲,披于腰間,寸縷分明的身材,將他襯托的頗為英俊。
可縱使經(jīng)常在馬背上鍛煉了一身精悍的肌肉,但如今已經(jīng)病入膏肓的周義卻終究還是不如從前,爬了不久的山便已經(jīng)被趴下,再也起不來了。
而這座山正是周義從他爺爺?shù)氖种欣^承下來的,當初,他爺爺在這座山上可謂是健步如飛,也不知是練了什么功夫,一溜煙,便已經(jīng)竄上山頂了,甚至還在山頂上建筑了一座小別墅。
若不是周義沒房住了,他才不會來這里呢。
沒有多想,雖然身體早已經(jīng)沒有力氣走了,但這座山依舊是原始森林的外貌,鬼才知道到了夜晚,會不會有什么恐怖的野獸出來覓食?
這座山也不知道有多高,從山腳下朝上遙望,卻也見不到頂,周義就這么在夕陽之下一步又一步拿著劍鞘,頂在地上,攀登上山。
酷熱的太陽將他的汗水壓榨而出,遇到茂盛的草地,他甚至還拿刀割出一條路,一步一個腳印。
直到將身上的白色的漢服都已經(jīng)被汗水侵蝕,三千青絲,披散于腰間,在周義頭暈眼花的情況下,他終于登上了山頂。
接下來便連話都沒說,望了一眼,正在山頂上矗立著小屋,藤蔓已經(jīng)攀爬上了屋頂,將小屋襯托的頗為破舊,但周義卻是管不了這么多了。
在疲憊之下打開了小屋的破門,如今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若不進屋,睡在外面,鬼知道會不會在三更半夜的時刻被野獸給叼走。
但小破屋的門僅僅是一打開,一股腐朽而又滄桑的氣息從中噴發(fā)而出,摻雜著無窮的灰塵,令周義不禁咳起了嗽,微微瞇起了雙眸。
“咳.......”
但他也管不了這么多了,將就一下也行,畢竟,相較于睡在外面被野獸拖走,他還是更傾向于在保住性命的情況下睡在屋里。
嘎......
已經(jīng)接近腐爛的大門緩緩傳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但周義卻是沒有絲毫的恐懼,反倒是拖著僵硬的步伐,一步又一步的踏入屋子內。
整個屋子內依舊是彌漫著灰塵以及腥臭的味道,但周義卻是不管,爬了一天山,他的體力早已經(jīng)耗盡,沉重的眼皮,促使著他的睡意。
但也不過是剛剛入屋,踏了兩步,周義便已經(jīng)僵住了整個身子,恍若被從頭上澆了一盆冷水,猛然的打了個哆嗦,直直的望向前方,手中握著劍柄,身形緊繃了起來。
整個混沌而又老舊的屋子之內,入眼可見的就是一件又一件廢棄一切的家具,以及隨處可見的灰塵,雖說屋子內還存在著通風的設備,但縱使如此,可屋內依舊是有著一股腥臭的味道,令人不禁皺眉,但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最為關鍵的是周義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屋子深處,有著一雙陰狠的雙眸,正暗暗的盯著自己,在陰暗的屋子內這一雙陰暗的眼眸,是那么的熾熱。
就像是獵人見到獵物那般......
情不自禁的想捕捉.......
周義才剛剛架出防御的姿態(tài),遠處那一雙紅色的雙眸卻是猛然的動了,在他不遠處的家具卻也是直接被牽動,被它的尾巴橫落在地,屋內狼藉。
“該死??!”
雖說周義已經(jīng)身患絕癥,但身為一位每日在馬背上訓練的人,他的根基還是在的,無論是肌肉還是反應能力,皆是屬于上層。
在面對這只怪物時,他也只是無奈的唾罵一聲,已經(jīng)伸出,準備開門的手卻來不及了。
只能一個順地翻,強行的躲過了怪物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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