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于皇宮內(nèi)的爭論,正處于話題中央的陳某人,此刻正在桃樹之下擦拭手中劍呢。
淡紫色的眼眸微瞇,一襲紅色的長袍,披在身上,三千青絲,束成發(fā)冠,卻也端是一位俊俏如畫般的公子哥。
“我的猜測果然沒錯,修煉武學(xué),雖說僅僅是初步,還未修到深處,可卻有效的緩解了體內(nèi)癌癥,將壽命再次延長了一段時間。”周義感受小腹微熱,嘴角卻也不禁勾起笑容,如今的他,在創(chuàng)劍法后,便已經(jīng)一鼓作氣,通過腦海內(nèi)的觀想圖。
強行的突破了境界!
如今的他??!
已經(jīng)可以堪稱是一位初武境的武者了!
雖說僅僅是一階。
可盡管是如此,他卻依舊可以感受到全身皆蘊含著澎湃的巨力,可以輕易與野獸廝殺。
要知道,這也不過是初武境一階的武者罷了。
周義的修為才剛踏入此境,體內(nèi)便已經(jīng)蘊含了數(shù)百斤的力道,肉身堅韌,相較于當(dāng)初僅僅超越正常人一小段的體力來說,卻也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不僅如此,在修煉期間,周義還清晰的感受到,在他吸收天地靈氣不斷滋養(yǎng)己身之時,體內(nèi)的癌癥也漸漸的停止了擴(kuò)散,緩緩地化為了良好狀。
相信再過不久,僅要他的修為步入深處。
那侵?jǐn)_了他數(shù)年,令他在無數(shù)個日月里痛不欲生的疾病便會迎刃而解,從此消散了。
看了一眼手中的百草丸,在昨晚腦海內(nèi)陷入頓悟之際,周義可沒有時間服下如此寶藥,但他如今已經(jīng)達(dá)到了初武境一階,倒也沒有急需服用的必要,練武一道,需底蘊,若底蘊不夠。
服太多的藥,那也是白搭。
而若急于將境界提升,可底蘊不夠,強行沖擊修為的話,反倒是容易陷入魔障,欲速不達(dá),修煉出岔子。
這一切可都在書本上寫的明明白白的。
縱使是周義急于將自身的境界提高,練出一縷武道真氣鎖定位面坐標(biāo),借助貴妃璽回歸地球。
可在他感受到體內(nèi)已經(jīng)有了一絲底蘊不夠之意時,倒也是慎重停下了晉升的腳步,緩緩沉淀一番,方才為正道。
不過,也就在周義躺在桃樹旁,正準(zhǔn)備歇息的時候,院子外面卻是傳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
外面的人影幢幢及吵鬧之音,卻是令他不禁皺眉,要知道,周義的這處小院可是頗為偏僻的。
尋常時間可是頗為寧靜。
沒有絲毫其他雜音的。
可如今聽到了外面吵鬧的聲音時。
周義反倒是頗為不習(xí)慣,淡然的站起身,正準(zhǔn)備出去觀望一番時,那小院的籬笆卻是猛然的被一腳踹開,一位身穿紅衣,身形高大的人影走了進(jìn)來,手中提著一個瘦弱的小白臉,分明就是黃雷,而除此之外,那一位人影,還冷漠的望著周義,如看著一個死人那般。
此人影狂傲的瞥了一眼周義,不屑的說道:“是你將我的兄弟給打了?”
“你的兄弟是?”周義看了一眼這家伙手里提著的黃雷,不禁皺眉,此刻的黃雷,不僅身上沾滿了灰塵,甚至臉頰還頗為腫紅。
很明顯被扇了幾巴掌,那細(xì)皮嫩肉壓根就頂不住,臉上似乎還有著淚痕,正在不停的抽搐。
“我兄弟?”那人一陣狂笑,似乎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那般,那勉強還算是俊俏的臉頰,居高臨下的望著周義,道:“袁然費是我弟弟,你說呢?”
聽到這一番話,周義了然,原來是昨晚那個小白臉被自己扔入湖里。
貌似有些不服,要回來報復(fù)了???
那報復(fù)便報復(fù)好了。
周義從不在意會有小白臉報復(fù)自己。
反倒是如今自己修煉的武學(xué),身上的力量趨于倍增,早就強得不可預(yù)測了,正好缺個沙包測試一下自己的極限在哪,如今有人自動送上門來被自己捶,卻也是再好不過了。
一想到這里,周義便露出無所謂的神色,淡然的說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昨晚那個被我丟進(jìn)湖里的孬種不服氣,自己打不過,叫你這個做兄長的過來找場子了?
你說你呀,連自家的弟弟都管不好,你有什么用?
技不如人,被丟入湖里也是活該,若你們有本事,也可以將我丟入湖里呀?!?p> 周義一連串的說出這一番話,卻也是令眼前的人影眉頭緊皺,怒火中燒,胸膛在起伏著,便要打向周義,但這時被他提著的黃雷卻清醒了過來,看了一眼周義,眼底內(nèi)盡是悚然。
整個身體在瑟瑟發(fā)抖,驚恐的朝著周義說道:“周公子快逃!!
這家伙乃是袁然費的長兄,名叫袁然卓,可是因為擁有高級武道天賦的天才。
一身修為,已然跨越了感知天地靈氣,步入觀想圖的境界,我們打不過他的!
周公子趕緊叫審查官過來保護(hù)我們??!”
說到這里時,黃雷便被袁然卓怒然的扇了一巴掌,冷笑的說道:“我說廢物,你的話怎么一直這么多呀?”
“我可告訴你好了,選妃宮內(nèi),只要不是涉及到性命之脅,審查官皆不管,你可莫要白費心思,尋求他人的幫助了!”
“乖乖站好,承受我的巨拳吧!”袁然卓冷笑,俊俏的臉頰在此刻依然扭曲,露出陰冷的奸笑,把手中的黃雷丟到一旁,淡然的朝著周義踏來。
“當(dāng)初,你不是將我的弟弟扔入湖內(nèi)嗎?”
每踏一步,袁然卓皆說一句話,滿臉冷酷:“那我也要將你丟入湖內(nèi),但這次我要將你給剝光,令天下共賞一下你的軀體,哼,讓天下都知曉,你是個卑賤而又淫蕩的男人?。 ?p> 雖說眼前這個大男人說這一番話時頗為陰冷,非常具有威懾力,但周義對此,卻是無語。
實在難以想象,一位剛剛踏入觀想圖的武者,在選妃宮內(nèi)便能這么狂妄嗎?
那他僅憑一天便直接踏入了初武境的武者,又該如何自處,這是個問題。
“正好,修煉了一夜,卻也略有了一點實力,與你打斗一番,應(yīng)當(dāng)可以驗證一下我的實力了!”
周義幾乎都不憑腰間的長劍,淡然的伸出潔白的手掌,如玉那般清潔,望向眼前這個高大的家伙,輕笑道:“既然如此,開始吧!”
而直到周義說完這句話時。
袁然卓方才不屑的踏到周義眼前,他這一生狂傲不堪,乃是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只有他欺負(fù)別人的份,又怎么可能有人欺負(fù)他?
如今自然是悠然的走到周義面前,準(zhǔn)備觀看一下對方那絕望的面容罷了,可這才剛剛停住腳步。
聽到周義說完的這一番話,卻是足以令他發(fā)笑,眼底內(nèi)泛出一抹笑意,忍不住的說道:“你說什么?”
袁然卓強行忍住自己要發(fā)笑的面容,心想這該不會是個傻子吧,而表面上則是在重復(fù)之前的詢問,道:“你說你修煉出了一點點實力?便要與我這么一位已然形成觀想圖的武者比拼?”
“我該沒有聽錯吧?”
袁然卓這時終于忍不住大笑了,但嘴角才剛剛勾勒起來,眼前那潔白,而又如玉那般的手掌,卻是猛然的入了他的眼幕,令他感到驚愕。
嚓??!
一聲脆響,是鼻梁斷裂的聲音。
緊隨其后,周義那一襲紅色長袍,俊俏的身影進(jìn)入他的眼眸,淡然的說道:“對于我來說,似乎還真是一點點進(jìn)步。
可對于你來說.....好像是億點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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