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陣陣轟鳴,觀想圖雖說洇滅,但卻也不過是消耗的周義的神魄之力罷了,柳條并沒有順著觀想圖打入周義體內(nèi),倒也是手下留情,周義方才僅僅是吐出了幾次鮮血,沒有傷到根基。
而至于吐出的那幾口鮮血,他不過是為了卸力,為了不讓自身的體魄遭受力道的沖擊而重傷罷了,如今才剛回過神,那柳條卻是猛擊而來。
直直的將自己捆綁住了。
但周義卻也沒有再掙扎的意思。
他可以清晰的知曉對面這俊美的女子在修為方面,必然相較于自己來說強(qiáng)了不止一籌,如此來說掙扎卻也是無意義的。
“你.....是周貴妃?”強(qiáng)行的將周義捆綁后,楚媛媛看了周義良久,終于吐出了這么一番話,令身旁的鐘燕內(nèi)心震撼不已,不知該如何開口。
周貴妃,眾所周知,已然覆滅的天玄帝國,其中的帝君之妃正是姓周,正因如此,周貴妃的稱號,普天之下,倒也僅有一人了。
還未等周義開口,楚媛媛與鐘燕便直勾勾的盯著周義的臉頰看個(gè)不停,膚如凝脂,凌厲的劍眉,神采飛揚(yáng),身姿挺拔而又不凡,氣息飄渺,宛如一尊強(qiáng)悍的劍君,那俊俏的臉頰,足以叫日月為之沉淪,似乎有他在,天地間的一切,皆是黯然失色,淪為了他的背景,令人不禁驚駭。
“如此美男,不愧是禍國殃民,足以魅惑帝君的存在,倒是堪稱藍(lán)顏禍水啊!”
連楚媛媛這樣的高手見到這一幕,卻也略有心神失守,不能保持鎮(zhèn)定,一時(shí)之間,卻也看呆了。
“沒錯(cuò),若是老身年輕個(gè)數(shù)十歲,那肯定必當(dāng)會臣服于周貴妃的身下,難以自拔!”連一旁的鐘燕也面色略有些呆滯,若不是她自知已然是位老嫗,可能眼神會更顯狂熱。
“哼!”周義見到這一幕,冷哼一聲,此刻正值秋季,虛空上有著一行又一行大雁飛過,牽絆而走,但直到飛到周義頭頂上時(shí)。
卻是紛紛墜落而下,摔了個(gè)粉身碎骨。
而有不少大雁落入湖內(nèi),渾身翻騰,卷起了不少的觀賞魚窺視岸邊,但見到周義之時(shí),這些魚類卻仿佛羞愧了,紛紛的逆入水底,不敢再露頭。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沉魚落雁之姿?”楚媛媛才剛回過神,便再次見到了這一幕,雙眸驚愕,卻是難以再說什么了。
此美男......乃為一方絕世神藏??!
其中的利益簡直浩大不已。
“若不是以閣內(nèi)利益為重,可能此刻我已然欺身而上,不顧老邁之身,將其當(dāng)場欺辱了。”連在一旁的鐘燕也咽了口唾沫,情不自禁的出聲道:“副閣主,如此之絕妙的美男,我們真的要拍賣出他的初夜嗎?”
在說到這里時(shí),鐘燕的雙眸內(nèi)說不出的可惜,似乎一想到如此美男遭到其他女子的糟蹋,她的內(nèi)心便陣陣翻江倒海,無法鎮(zhèn)靜。
“這已經(jīng)不是拍賣初夜的問題了?!背骆缕饺针m說嫵媚,可在見到周義時(shí),一切矜持卻早已放下,秀美的脖頸在滾動,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著周義,似乎再也離不開了。
沉默了良久,她方才緩緩的出言道:“問題是我們能不能保住這么一尊絕色的美男!”
“他根本就不是一方圣地的圣子??!”
“這可是天下間的諸侯,八方間的大寇,天地間那些恐怖絕倫的大人物都要窺視,饞他身子的炎黃之體啊??!”
“你覺得我們一方圣地,能夠阻擋四面八方涌來的壓力嗎,能夠?yàn)榱艘粋€(gè)美男,而以天下開戰(zhàn)嗎,若是被其他勢力知曉,如此美男在我們天雁閣內(nèi),可能下一刻,縱使我們身為圣地,也有很可能會當(dāng)場被連根拔起,再也不存絲毫!”
楚媛媛沉重的說道,她知道這對于天雁閣來說是一個(gè)重大的危機(jī),若是一個(gè)不慎,整個(gè)天雁閣便會墜入懸崖,粉身碎骨。
但危機(jī)與機(jī)緣并存,天雁閣作是把握此機(jī)會,倒也很有可能會一飛沖霄,飛騰九萬里,其中的利益,大到讓人眼眶發(fā)紅。
“也怪不得了,也唯有宮內(nèi)的那位周貴妃才能跨越武者的階層而戰(zhàn),相傳,周貴妃與天下天驕相斗,敗盡諸圣地的圣子,連北域那邊的諸侯國之帝子都當(dāng)場被打暈,沒有絲毫所存。”鐘燕在從震撼中緩過來了后,反倒是吸了口冷氣,忍不住的盯著周義,她知道自己背回來了一個(gè)燙手的東西。
如今,天雁閣,恰在其中,這么一個(gè)燙手的柿子,她們丟掉也不是,抱住也不是。
如今也唯有叫當(dāng)事人做主才行了。
“那我們要怎么處置他?”鐘燕轉(zhuǎn)頭望向楚媛媛,與此同時(shí),雙眸凝重的望向周遭的大陣,生怕隔墻有耳,她們所說的話會遭到他人的窺視。
“處置他的方法,我們自然有!”聽到了鐘燕的話語,楚媛媛手掐法印,強(qiáng)行的在虛空中憑借天地紋理,凝聚出一方面紗,籠罩在周義那絕美的臉。
“今后你便是我天雁閣的第一花魁!”楚媛媛看著周義這么絕美的身材,感受著其中的處子氣息,她知道周義的初夜還在,卻也不禁饞了。
但還好在她的定力足夠,緩了緩后,輕聲道:“安心的在天雁閣內(nèi)當(dāng)好一個(gè)花魁?!?p> 周義聽到這一番話,雖說遭到了捆綁,但他卻是知曉憑自己的身份,尋常女子壓根不敢殺自己,如今卻也是冷哼一聲,憤言道:“你們這群淫賊,將我送入那花柳之地,還不就是想讓我墮落嗎?”
“說什么叫我安穩(wěn)一些,便不破了我的處子之身,我可信你的鬼話去吧!”
說到這里時(shí),周義的話語一僵,他臉色卻是猛然的難看起來了,那纏繞在肢體上的柳條,彌漫出了一股恐怖的能量強(qiáng)行的禁錮住了他體內(nèi)的修為。
“你!!”周義憤怒。
“公子莫急,我們的花魁只賣藝不賣身,有我天雁閣的保證,自然是沒人破你的初夜?!泵婕喐采w了周義那俊美的臉龐,楚媛媛這時(shí)卻也是嫵媚一笑,魅力至極,輕聲言道:“敢在這片地界違反我天雁閣規(guī)矩的人,卻早已死了,公子盡管放心好了,你為第一花魁,可沒人敢冒犯你的!”
說到這里時(shí),楚媛媛似想到了什么,繼續(xù)出言道:“我們可有言在先,周公子在青樓間,不可將自身的面紗拿下來,否則,后果自負(fù)!”
“畢竟,如今周公子已然淪為了我們的階下囚,不付出一切代價(jià),怎么能安然脫身呢?”
“我說的對吧?”
楚媛媛嫵媚一笑,她若放在地球上必當(dāng)是個(gè)魅惑人間的狐貍,舉手投足間,盡是可令男子怦然心動的氣質(zhì),令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這.....”
周義聽到這一番話,表面上他雖說不愿意,可其內(nèi)心卻是巴不得留在這花柳之地,沉默良久,他終究是樣裝成無奈的樣子,低下了頭,臣服了。
“這才乖嘛,來,讓姐姐來疼疼你!”楚媛媛見到周義無奈屈服,雙眸間卻是溢出了笑意,修長的玉指捏住了周義的俊鼻,柔軟的朱唇就這么在臉上印下了一個(gè)草莓。
“你??!”周義躲避不及,表面上露出又羞又惱,但私底下卻是對這種舉動并沒有什么感覺,反倒是有些享受的意味。
“怎么?”楚媛媛見到周義害怕躲避,卻也是不禁笑了,口吐秀氣,雙眼朦朧,露出了兩個(gè)小虎牙,輕聲的道:“不服氣?”
“你.....服了!”周義也知道適可而止,他可真害怕這么個(gè)絕色大美女當(dāng)場上了自己,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這個(gè)世界上可是非常貴重的,若是被上了,他身上某些被未婚妻,也就是天玄帝君下的烙印,很有可能會激活。
到了那時(shí),可能整個(gè)天雁閣都會保不住了,而他的身份也會呈現(xiàn)于諸多諸侯的眼內(nèi)。
而天下很有可能會因此而混亂。
天地間的眾位大佬紛紛出擊,若想要擒拿自己,那自己就是長了幾雙翅膀,也壓根無法逃脫。
周義深知這個(gè)道理,自然不會惹禍纏身。
低垂下了頭顱,裝成了戰(zhàn)敗的樣子。
楚媛媛在輕笑間,一雙美眸間,蕩漾出笑意。
“將他送走,好生調(diào)教一番!”楚媛媛輕聲言道:“當(dāng)一位花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若不具備一些基礎(chǔ)的技能,那可真是說不過去了!”
“是!”身旁的鐘燕聽到這一番話語,卻也是猛然抬頭,將周義牽走,同時(shí)口中說道:“我會安排信得過的人對他進(jìn)行調(diào)教的!”
鐘燕知道,自從周義出現(xiàn),不論是她還是楚媛媛這位副閣主,皆是知曉這是一個(gè)大機(jī)緣的同時(shí),也是一個(gè)大禍,若是自己一個(gè)不慎。
很有可能會拖著整個(gè)天雁閣,當(dāng)場隕毀。
她們的內(nèi)心可謂沉重。
但周義在此刻,可謂是樂開了花。
他本就找不到怎么掩蓋自身的手段。
如今正巧,赴入天雁閣當(dāng)一位花魁。
卻是弄巧成拙,反其道而行。
世人皆知天玄貴妃逃離眾多諸侯的追逐,很有可能會隱藏山林間,不敢再出世。
可君不知,他卻有這個(gè)膽子在世俗間的青樓中當(dāng)位花魁,受萬人吹捧,簡直是出人意料。
周義相信,他有如此舉動,卻是眾多諸侯無法想象的,
更況且,感覺當(dāng)一位花魁....貌似也挺不錯(cuò)?
凌虛閣眾
感謝“我是一個(gè)好孩子”的打賞,由衷的感謝,還有,自己大家出門的時(shí)候,記得戴口罩,照顧好自己,還有少出門,做好預(yù)防措施,你們應(yīng)該知道我說的什么吧? 嘿嘿,各位新年快樂,我不希望你們過年的時(shí)候出什么事,請你們照顧好身體,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