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克利夫蘭
另一邊,房間里依然是一股靜謐的氣氛
克利夫蘭仍然在專心致志地操著園藝剪刀,咔擦咔擦地修剪著窗口的那株盆栽。而吃早餐吃撐了的蘇溯,也總算是在堅(jiān)持不懈地揉肚子下,消化了過來。
消化過來的蘇溯,看了看周圍靜悄悄的房間,突然有種無聊的感覺??梢越o自己撩撥的艦?zāi)餁W若拉,同企業(yè),女灶神和小天鵝去了森林,聽說是要給歐若拉補(bǔ)充幾件裝備用來明天的作戰(zhàn),話說自己裝備箱開的裝備還沒來得及給歐若拉呢,蘇溯心里默默說了一句。而向來喜歡和自己斗嘴的伊麗莎白,也在剛吃完早飯后就帶著半人馬,約克公爵,貝爾法斯特幾人去了指揮部。
“克爹,”百無聊賴下,蘇溯只能向唯一還在屋子里的艦?zāi)?克利夫蘭搭話了。話說回來,除了那晚上在廚房,自己好像還沒認(rèn)真地和這個(gè)開朗陽光的少女認(rèn)真的聊過幾次天呢:“你為什么不找指揮官啊,是因?yàn)橥雇〔豢献屇闳フ覇帷!?p> 克利夫蘭是威斯汀親生女兒的事情,蘇溯倒是早就知道了。不過兩人居然隔那么遠(yuǎn),倒還真是蘇溯不敢想象的。
“不是啊,他一直都在慫恿我去找一個(gè)呢。說什么別讓我在他這個(gè)老頭子身上浪費(fèi)時(shí)間?!笨死蛱m停下手頭上的活兒,回道:“之前也有去聚會(huì)上見過幾個(gè)指揮官,不過都不怎么合得來的樣子,后面也就沒再去找了?!?p> “不會(huì)吧,那么多指揮官一個(gè)看得上的都沒有嗎?”蘇溯感到有點(diǎn)不可思議。
“也不能說沒有吧,里面有幾個(gè)指揮官還是處得來的,但是一聽他們說自己有多少個(gè)多少個(gè)艦?zāi)锏臅r(shí)候,就莫名不想去了呢?!卑欀碱^想了想,克利夫蘭說道。
“你還排斥指揮官有其他艦?zāi)??”蘇溯震驚了,這和《艦?zāi)锇倏迫珪防锩嬲f的完全不一樣啊,莫非眼前這個(gè)克利夫蘭是個(gè)“另類”?
沒好氣的翻了個(gè)白眼,克利夫蘭說道:“你聽誰說我排斥指揮官有其他艦?zāi)锏?,我只是感覺去那種鎮(zhèn)守府也得不到什么關(guān)注好吧。真要去了那里,還不如在家里陪著老頭子舒服呢?!?p> 癱在沙發(fā)上的蘇溯,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話了:“你感覺……”
久久沒有聽見蘇溯的回答,克利夫蘭好奇地回過頭:“你怎么了?”
“……我覺得不會(huì)?!庇挚撕靡粫?huì)兒,蘇溯才憋出了這么一句話。
“哼,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笨死蛱m突然伊麗莎白附體,傲嬌的說了一句。
“……”蘇溯這次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接話了,總不可能像懟傻白那樣子懟克爹吧。
輕輕地喝了口紅茶,蘇溯還是決定選擇沉默。
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看著蘇溯的克利夫蘭,看見蘇溯的動(dòng)作。也沒有再說話,默默地回過頭繼續(xù)撥弄起了盆栽。
而隨著兩人的沉默,房子里消散不見的靜謐氣氛,也見縫插針地重新凝聚了起來,一切宛如剛剛一般,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在園藝剪刀的咔擦咔擦聲外,還多了個(gè)時(shí)不時(shí)的嘬茶聲。
“對(duì)了,克爹?,F(xiàn)在你想找指揮官嘛。”幾分鐘后,十分不喜歡這種氣氛的蘇溯,又向克爹找起了話。
“嗯……”賴在沙發(fā)上的蘇溯并沒有看見,窗口處的克利夫蘭,早已停下了手中的剪刀,剛剛正一臉發(fā)愣的看著窗戶外面。
“那……你覺得我怎么樣?”驀地一下坐直了身子,蘇溯突然心血來潮的問了一句。
“……”
一陣沉默
“克……克爹?”許久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蘇溯,心里已經(jīng)開始暗暗后悔自己剛剛的唐突行為了。
“啊,怎么了?”在愣愣地看著窗外的克利夫蘭,聽見蘇溯的叫聲,急忙翻過頭問道。
“我說我可不可以當(dāng)你的指揮官?”剛剛心情還在低谷,瘋狂懊惱自己行為的蘇溯??匆娍死蛱m的反應(yīng),居然又鬼使神差地問道。
“可以啊?!秉c(diǎn)了點(diǎn)頭,克利夫蘭一臉平靜的看著蘇溯,說道。
“你是說真的?!”本來已經(jīng)再次后悔自己唐突行為的蘇溯,聽到克利夫蘭那平淡的回答,猶如吃了興奮劑一般,血壓驟然升高。
“嗯,真的?!笨粗蝗粵_到自己身前,緊緊地攥住自己雙手的蘇溯,一直古井無波地克利夫蘭也驀地紅了臉頰。
“嘶!”這次回應(yīng)她的,不是蘇溯興高采烈的聲音,而是一聲倒吸涼氣。
看著蘇溯臉上從興奮到痛苦的“變臉”,克利夫蘭急忙問道:“你,你怎么了?”
“手……手刮到剪刀了!”高興和痛苦兩種互相對(duì)立神情,在此時(shí)此刻,十分和諧的摻雜在了蘇溯的臉上?;蛟S,這就是喜極而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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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爹,你剛剛是認(rèn)真的嗎?”看著眼前小心翼翼地在給自己包扎著手的克利夫蘭,蘇溯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啦,指揮官你都已經(jīng)問了第七次了。”克利夫蘭翻了翻白眼,嘴上卻輕輕地說道:“還疼不疼?”
看著細(xì)心地給自己包扎的克利夫蘭,蘇溯傻乎乎的笑了起來:“不疼,不疼,嘿嘿?!?p> “好了?!痹诮o蘇溯的手扎了個(gè)美美的蝴蝶結(jié)后,克利夫蘭表示可以收工了。
依舊是一副傻乎乎的樣子,蘇溯笑呵呵地說道:“謝謝啊。”
慢慢退后兩步,克利夫蘭看著眼前笑的傻乎乎,卻又十分溫暖的男生。輕輕咬了咬嘴唇后,鄭重的行了個(gè)紳士禮,說道:“指揮官,你好,我是克利夫蘭!作為一名稱職的海上騎士,我可是一刻都閑不住的,時(shí)間就是金錢??!”
“噗嗤?!甭犚娍死蛱m這句話,蘇溯突然從傻笑變成了大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克爹,你這臺(tái)詞很羞恥誒?!?p> “我有什么辦法,契約就得用這個(gè)臺(tái)詞嘛?!庇忠淮涡呒t了臉,克利夫蘭嗚嗚咽咽的說道。
就在這時(shí),蘇溯第三次感覺到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涌上自己的心頭。但他可以知道的是,從此以后,又一個(gè)艦?zāi)锖妥约旱纳?,牢牢地捆在了一起?p> 收斂了笑容,蘇溯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歡迎你的到來,克爹?!?p> “嗯?!笨粗荒樥J(rèn)真的蘇溯,克利夫蘭小聲的應(yīng)道。
彼岸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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