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想....要你。”
“不行,我...來那個了,你快起來。”張芷馨為了防止柳浪有進一步的行動,于是隨口說道。
身為處男的柳浪,因為缺乏相關的經驗,一時竟信以為真。
看到柳浪臉上現(xiàn)出遲疑的表情,張芷馨當即伸手,將柳浪從自己的面前推了開來。
張芷馨從床上坐起,迅速整理好自己的睡衣和頭發(fā)。
看到一旁悵然若失的柳浪,張芷馨卻暗暗覺得好笑。
“喂,討厭鬼,你趕緊回你自己房間去吧?!?p> 張芷馨說完,看見柳浪并沒有回應自己,而是低頭掐指在一旁計算著什么。
“喂,討厭鬼,你在又算計什么鬼點子呢?”
柳浪抬起頭,一副迷惑地表情望著張芷馨,“老婆,不對呀,我怎么覺得日期有些對不上?”
“什么日期對不上?”
“我記得你上次不是月中么,怎么這個月變成月底了,是不是身體有什么問題了?”
張芷馨聽到柳浪居然開始算計起自己的經期,于是沒好氣地說道:“你身體才有問題呢?!?p> 同時,張芷馨不禁在心里覺得好笑,這個柳浪,有時候還真有些癡愚的孩子氣,居然還和自己對質起了經期來。
“我認識一個很有名的老中醫(yī),要不要找個時間我陪你去看看,女孩子年輕的時候,一定要特別注意這方面的問題。”柳浪一本正經地說道。
“怎么,你很有這方面的經驗嘛?”
“看過幾本這方面的書,略懂一點點?!绷撕俸僖恍φf道。
“你又沒來過,你知道個什么。你沒聽說過‘紙上得來終覺淺’的道理嗎?”
“不管怎么說,還是要多注意一些才行呀?!?p> “知道了,你煩不煩?!?p> “我那里有幾本關于這方面的書,要不我去拿來給你看看?”
“沒想到啊,你知識還挺淵博啊,這方面的知識也有所涉獵?!睆堒栖稗揶淼?。
“你等我一會,我回去給你找?guī)妆鞠嚓P的醫(yī)書過來?!?p> 柳浪說完,便急匆匆的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待柳浪從書架上挑選了幾本有關婦科方面的醫(yī)書,重新下來找張芷馨時,發(fā)現(xiàn)張芷馨的房門已經關了。
柳浪敲了敲門,然后伸手去擰門把手,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在里面反鎖了。
“老婆,你開開門,我把醫(yī)書給你找來了。”
“我已經休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备糁块T,張芷馨說道。
“我把書放下就回去,你開開門唄?!?p> “那你就放門口吧,我明天起來了再拿。”
“哦,好吧?!?p> 柳浪依言,將幾本醫(yī)書放在了張芷馨的門口,然后訕訕地回自己房間去了。
過了一會,聽到外面已沒有了動靜,張芷馨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
果然,門口地上,擺放著幾本醫(yī)術。
張芷馨撿起放在地毯上的書,笑著搖了搖頭,然后重新鎖好了房門。
第二天早上,柳浪起來做早飯的時候,便特別留意給張芷馨做了一些能防治月經先期的滋補養(yǎng)生粥。
服侍完張芷馨吃完早餐,柳浪便騎著電瓶車上班去了。
柳浪跨上電瓶車,剛出了小區(qū),便接到老方打來的電話。
“少爺,名花會的人已經聯(lián)系到了,他們已經同意與你見面,只不過....”老方欲言又止道。
“只不過什么?”
“他們說,只讓你一個人去?!?p> “那我便一個人去會會他們就是了?!?p> “我聽說名花會的新任會長洪姥姥也到商京來了,這對于一向只在西南地區(qū)活動的他們來說,可有些不太尋常啊?!?p> “那正好,我倒是想見見她。你是擔心我一個人去會有危險嗎?”
“危險那也不至于,畢竟咱們劉家和她們還是有些交情的。不過這都是上一輩之間的舊交情了,她們新會長,我也不曾見過?!?p> “那正好就由我去和他們新一代的會長建立起聯(lián)系來,也算是延續(xù)維系咱們的之間的舊關系了?!?p> “我也正有此意,為表示我們這次見面的誠意,我已經同意將咱們劉家秘傳的古書上三分之一內容的掃描件提供給他們,少爺你沒有意見吧?”
“我相信方叔叔的決定,我沒有意見。”
“好的,我一會會把文件發(fā)到你手機上,另外,這本古書的唯一抄本,我也會讓何權在稍后合適的時候交到你手上,正好你也可以提前研究研究,說不定以你的知識結構,或可解讀出里面的內容也未可知。我會讓何權在外圍布置足夠我們的人手,一旦有需要,他們可以以最快的時間去策應你,和他們接頭的時間和地點,我會讓何權當面告訴你?!?p> 掛掉老方的電話后不久,柳浪的手機上便收到了一個來自老方的文件,打開文件,里面是幾十頁老方口中劉家秘傳的古書的照片,只見照片上的古書泛黃的紙業(yè)上,密密麻麻寫滿了柳浪見所未見的奇怪像文字一樣的符號。
看到這些奇形怪狀的符號,柳浪突然想起,張芷馨曾經提起過,那份被秦娟從張國強書房盜走的文件里面,似乎記錄的也是一種奇怪的符號文字,不知道兩種符號是否是一樣的?
但是眼下還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柳浪必須盡快拿著這三分之一部古書,去和名花會的人對接上,不然,粱猛寅可就要遭殃了。
這樣想著的時候,柳浪已不知不覺將車騎到了會所門口。
盡管柳浪想要的人才現(xiàn)階段已經一應俱全,但是會所的生意卻并不盡如人意。
大部分的時候,大家都還是處于半清閑狀態(tài)。
因為新的會所門店還在裝修當中,因此柳浪也并不急于想辦法來擴大眼下這間會所的生意,畢竟,這里終究是林萱的產業(yè),柳浪待在這里,仍然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況且和林萱簽的那份協(xié)議里,如果承諾的事項不能達到,林萱是完全有權利將會所收回去的。
如果林萱在接下來柳浪爭取到的額外的一年時間里,還是不能接受和認可柳浪,那么柳浪必須想其他辦法來妥善解決他和林萱之間的問題了,畢竟,柳浪已經在張家隱忍林萱了這么久,如果還是沒法感化林萱,那柳浪不得不采取其他手段來對付林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