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裳化悲憤為食欲的時候,翮緒已經(jīng)在慕容乾指定的房子里找到了那個用來封印九尾狐的陣法。
那是一個看起來質(zhì)地頗為上乘的白玉鐲子,在鐲子之上是紅色的密密麻麻的咒語。
翮緒拿起了鐲子只看了一眼就嘖嘖稱奇,“慕容乾還真是費(fèi)心費(fèi)力啊,連這種極耗法力的移動封印都舍得造出來?!?p> 這個鐲子需要耗費(fèi)的法力如此之大,短時間就能做好是絕不可能的事情,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翮緒當(dāng)然會等一會再把鐲子送過去。
這段時間干等著多無聊啊,不如找點(diǎn)樂子。
翮緒放好了鐲子起身向房外走去,剛打開了房門就要出去,那門卻自己又彈了回來,將翮緒給堵回了房間。
那門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不少咒語,還掉出了塊金澄澄的金子,與此同時慕容乾那冷似冰霜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拿了報酬還是老實(shí)些吧,翮緒?!弊詈竽囚缇w二字咬的重了些,即使是大熱天的聽了也使人脊背生涼。
男子漢大丈夫怎可輕易低頭,但是俗話說得好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所以低一下頭也無妨。
當(dāng)然就是要留一身的傲骨,自己也破不了慕容乾那家伙的結(jié)界。
如此想著翮緒施了一個法術(shù)把那金塊拾到了手中,面不改色的拿起金塊咬了一口。
雖說古往今來沒見哪一個龍吃金子,但是翮緒卻偏偏有了這種異食癖,有也就罷了反正誰也管不到龍頭上去,不過耗錢就是了。
這下子面無表情的成了翮緒了,只是面上沒有表情心里卻在腹誹。
慕容乾啊慕容乾,你果然是屬墨魚的,真是一肚子壞水。
不過這金子味道不錯,翮緒吃掉了最后一點(diǎn)金子望著木門,沒有感情的想。
慕容乾之所以不讓翮緒出去,主要是怕他會碰上林晨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林晨裳所在的那小樓里確實(shí)有結(jié)界,但是慕容乾無意限制林晨裳的自由,所以林晨裳完全可以出去溜達(dá)溜達(dá),因?yàn)槟饺萸静粫λ?p> 可憐林晨裳也根本不知道這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待在小樓里不敢動一下,當(dāng)然同樣被限制了自由的翮緒也很慘。
很久之后翮緒才被放了出來,一放出來就要繼續(xù)幫著慕容乾干壞事。
林晨裳在小樓的房間里思索著對策,可是半天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只能以不變應(yīng)萬變。
小姑娘不禁嘆了口氣,目光再一次對上了狐貍。
都怪這只狐貍!沒有它怎么會有后面的事!
于是乎林晨裳的目光更加森森然,簡直就要磨刀霍霍向豬羊。
至于那狐貍,即使是能感受到林晨裳山一樣的怨念,被扼著咽喉也動作不了,只能在心里暗暗罵娘。
你一肚子氣,我還一肚子火呢,沒遇見你,我也不會遇見這樣的倒霉事。
在林晨裳和狐貍相互埋怨恨不得拔刀相向的時刻,耳邊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看來是那個叫翮緒的人回來了。”林晨裳收起了怨念,坦蕩蕩的走過去開了門。
門外的正是翮緒,只是他人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臉色不太好的翮緒手里拿著個鐲子,林晨裳心里想這大概就是封印九尾狐的鐲子了,咒語確實(shí)厲害,反正我自己是看不出破綻。
“叨擾了,把這個鐲子放在這狐貍的腳上就是了。”
林晨裳坦然一笑,“多謝!”說著把那鐲子往狐貍的腳上戴,那狐貍見著這東西,血色的瞳孔都放大了,然而想掙扎卻是心有余力不足,連動一動都不能。
林晨裳毫不費(fèi)力的給狐貍戴上了鐲子,那狐貍周身的九股妖氣變得幾不可見。
林晨裳明白狐貍是被被封印住了,冷笑一聲放了手。
那狐貍筆直的摔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