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好疼吶!”
“誰能幫幫我!”
“你沒事兒吧?”
“我腿受傷啦!”
尉賓返回龍城的途中,遇到了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受傷外國女子。
“要不小哥哥送我回去吧!”
“這……”
“你沒家人和朋友嗎?怎么一個人摔在路上?”
“我家人全部死了,就我一人來龍城,要不您送我回去吧!”
“你叫什么名字?要去龍城哪里?”
“我叫愛麗絲,去龍城東邊找我表哥?!?p> 尉賓看了一下時間,方向與自己送外賣的地方剛好相反。
“沒時間,我還得送外賣呢,你自個兒等別的車吧……”
“喂……你……”
尉賓懶得理她,繼續(xù)騎著小電驢走了。
“切!帶你去找表哥,老子被客戶投訴外賣送得慢被扣錢,誰他媽賠我?”
他嘴里嘀咕著,隨后吹著口哨,歡快的往龍城而去。
愛麗絲正是麥瑞特身邊的仆人,看著遠(yuǎn)去的尉賓,她站起來嘴角微微上揚,隨后朝著那個方向出發(fā)。
秦陽也來到了第一站,桐縣!
他走進(jìn)了一家餐館。
“老板,給我來碗面!”
“好,請稍等!”
店內(nèi)熱鬧非凡,旁邊桌有十個男子圍在一起喝酒。
其中有個微胖的人貌似是組織者,他正在喊著所有人喝酒,自己也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發(fā)煙。
“阿彪,真對不住,發(fā)到你這兒,沒煙了,就最后一根,我抽了吧!”
沒等阿彪開口,微胖的男子已經(jīng)把煙叼在嘴里。
秦陽下意識看了一眼男子的口袋,貌似還有一包煙,也就是說,他是故意不發(fā)這個名叫阿彪的人。
“陳瑞,在座的都有煙,偏偏我沒有,看不起人是吧?”
“誰敢看不起你彪哥??!曾經(jīng)手提兩把西瓜刀在縣城那是多么牛逼?。 ?p> “你不就是看不慣我們這些曾經(jīng)的混混嗎?發(fā)了點財,裝什么裝!”
秦陽算是聽出了端倪,他口中的陳瑞就是一個勢利之人。
另一個高高胖胖的人見狀,趕忙起來圓場道。
“能坐在一起吃飯都是朋友,何必為了一支煙傷了和氣呢!”
“老子不吃了,你他媽的給我等著!”
阿彪起身走出了餐館。
等他走后,眾人哄堂大笑起來。
“你看看他那個逼樣,還他媽等著!難不成還想提刀子砍人嗎!真不知道是哪個傻逼叫這種垃圾過來吃飯的?!?p> 秦陽回頭看了阿彪一眼,他眼神里透出一股殺氣,盯著陳瑞恨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座幽暗的房子里……
“父親,我感覺到了人類的殺氣,此人內(nèi)心的心魔很重,由于長期被人看不起,導(dǎo)致他的自尊心極為脆弱,可以立馬控制?!?p> “靈兒,這是你操控能力步入新臺階的第一次,讓我看看它的威力。”
“小兄弟,你的面!請慢用?!?p> “老板,附近哪里有便宜點兒的賓館?”秦陽接過面后問道。
“奧,你往西邊一直走,那里靠近郊區(qū),有許多民用旅館,30塊錢,不過你得注意安全,雖說現(xiàn)在盛世太平,也難免會遇見一些極端之人?!?p> “好,謝謝!”
秦陽這一路趕往易城,還有很長一段距離,途中得路過許多地方,身上的錢根本不夠,若不是尉賓給他兩萬,恐怕只能走走停停賺些路費,因此平時能省則省。
從餐館出來,天色已暗,秦陽也得快點找到休息的地方。
“師傅,西邊郊區(qū)多少錢?”
“你是去找住宿吧?要不去我家?”
“你家?”
“沒錯,反正空著也是空著,收你30,我也順路回去,不要你的車費!”
現(xiàn)在天色已晚,秦陽仔細(xì)打量了黑車司機(jī),人也算面善。
“別猶豫啦!我們住宿可是有合法手續(xù)的,這不為了多賺點錢嘛!”
“那好吧,你幫我拿下東西!”
“喲!小伙子,你這布里裹著的是什么,挺重的,可別把我車壓壞了?!?p> 那是秦陽的鑾金槍,可以自由伸縮,但最短也只能縮到五十厘米,拉長有一米五,為了方便,他找塊布將其包裹了起來。
“沒什么,廢鐵而已!”
“你是外地人吧?聽你口音不像本地的?!?p> “哦!我龍城的!”
“龍城?挺遠(yuǎn)嘛!來這兒干嘛呢?”
秦陽覺得這個黑車司機(jī)問的有點多了,干脆沒有搭話。
“不方便說也沒關(guān)系,你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問?!?p> 大約過了三十多分鐘,秦陽被送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從這里望去,桐縣只有閃閃發(fā)亮的燈光。
“哇!師傅,你家離縣城也太遠(yuǎn)了吧!”
“沒辦法,城里房租貴嘛!”
“你打算在這住幾天?”
“我還有事兒,可能明天一早就得走!”
“哦,是這樣?。e外面站著啦,我們進(jìn)去說?!?p> 秦陽仔細(xì)觀察了周圍環(huán)境,星星散散的就幾戶人家,而且一片漆黑,沒有路燈,就是那幾戶人家的家里亮著微弱的光。
他剛準(zhǔn)備走進(jìn)房子,一個看著挺兇的老人過來說道。
“小伙子,你沒事吧?居然敢去他家!”
“王婆,你什么意思,別打擾我家做生意,”
“走,我們上去,別管她?!?p> 秦陽不知道他們對話是什么意思,但既然來了,也只能這樣,難不成還敢吃人嗎?
“老婆!我回來啦,快給客人安排一間房?!?p> 不一會兒,從廚房里走出一個雙眼無神的女人,手里提著一把菜刀,就像是準(zhǔn)備砍誰一樣。
“不好意思,這是我老婆阿秀,精神有點異常,但人是安全的,別怕!”
“快把刀放回去,嚇著客人。”
這個叫阿秀的女人是一個六魂無主的人,眼神有些迷離。
“還有,記得把飯?zhí)С鰜?,餓了一晚上,饞死我啦!”
女人無神的走進(jìn)廚房,很機(jī)械的將刀放下,將菜抬出來緩慢的端在客廳桌上。
“你需要吃點嗎?”
秦陽在餐館已經(jīng)吃過了,搖了搖頭。
“你們吃吧!我不餓!”
黑車司機(jī)端起碗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嘴都撐脹了,吃得滿頭大汗,可以看得見他餓得不輕。
但秦陽有些好奇,不管司機(jī)如何吃,他都不會動手去夾旁邊的肉一口。
難道他不愛吃肉?那么他的老婆還炒肉做什么?
“房間安排好了!”阿秀就像是個機(jī)器一樣,任務(wù)性的說完就走進(jìn)了自己臥室。
司機(jī)邊吃邊說道。
“我媳婦弄好了,你快進(jìn)去休息吧,錢明天再付?!?p> 秦陽起身來到一間狹小的臥室,打開燈,房間里堆滿了兒童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