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權(quán)祺受傷?(2)
青竹前去傳遞權(quán)祺的命令,權(quán)祺呆在屋中實在無聊,便準備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走到一條人煙稀少的巷子里時,權(quán)祺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自己,擰著眉頭,腳下的步伐快了許多,但,因為巷子里人煙稀少,所以,對方有了動手的契機。
動起手來時,權(quán)祺到底有些寡不敵眾,雖然殺了對方三個殺手,但,自己的背部也中了一掌,傷到了心脈。
方才那丫頭看到自己捂著胸口,以為傷到了前面,其實,真正是傷到了后面。
現(xiàn)如今,權(quán)祺躺在床上都覺得針氈無比。
但如今青竹不在身邊,他也沒有辦法療傷,只能先躺著緩和一下。
“祺哥,你是不是還是很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跟姐姐說,帶你去看大夫?”小虎走到床前來,看到權(quán)祺額上還在溢出冷汗,渝擔心不已地問道。
權(quán)祺搖搖頭。
不過,自己繼續(xù)這么下去,內(nèi)傷只會更嚴重。
看著小虎,他皺著眉頭仔細地想了想,然后,朝著小虎招招手,“小虎啊,你能不能幫祺哥一件事,這算是你和祺哥之間的秘密好不好?”
“什么事兒?”小虎好奇地問道。
“幫祺哥去藥房買點東西……”權(quán)祺面上帶著些許溫和的笑意,摟著抓住小虎的小手,放了一小塊銀子到小虎的手心。
小虎看到這么多的錢,很是疑惑,“祺哥,你從哪里有了這么多的錢?”
“當然是……自己掙來的!”
權(quán)祺低笑著說道,“我之前其實有幫人寫過信,所以掙了點錢?!?p> “哇,你居然都不告訴姐姐!”小虎被權(quán)祺給糊弄了,立馬信了權(quán)祺的話,但是,還是有些生氣,覺得權(quán)祺對姐姐有秘密……
權(quán)祺揉揉小虎的小腦袋,“我本來是想留著等到了城里給你買糖葫蘆買小零嘴的,現(xiàn)在我身體很不舒服,不想讓你姐姐浪費錢!小虎乖,拿著這銀子,去買這幾味藥……”
權(quán)祺讓小虎去取了紙筆來,寫了幾味藥遞給小虎。
他知道小虎是一個保守得住秘密的小孩兒,所以很信任他。
小虎看到權(quán)祺現(xiàn)在是真的難受,小虎也不想讓姐姐為了祺哥擔心,便乖乖地點點頭,趁著福寶在房間里面休息,偷偷地跑下樓找到小二哥問了問最近藥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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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曉月樓中。
“你確定,看到顧越哥哥今早和那個丫頭在客棧喝酒嗎?”許清月沒想到,那丫頭居然還陰魂不散,會再度出現(xiàn)在寧城出現(xiàn)在顧越的身邊。
“小姐,千真萬確!那劉姑娘還喝得面色紅紅的,她身邊還有另一個年輕男子……”
丫鬟皺著眉頭跟許清月匯報道,“這劉姑娘好像是周旋在兩位男子之間,也是真的有手段!”
許清月聽到這話,立馬嫌棄地皺著眉頭,“偏生顧越哥哥還要被這樣的女人糊弄!真的是氣死我了!”
丫鬟湊到許清月的耳邊,壓低聲音問:“小姐,難道您現(xiàn)在要坐以待斃嗎?”
“當然不!讓人備轎,本小姐要去街上走走!”
許清月可不能干看著顧越被福寶給奪走了。
“是!”
丫鬟去讓人備轎了,許清月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覺得無法碾壓福寶那出塵的面容和氣質(zhì),讓人去取了自己最好看的衣衫來,又挽了一個非常顯氣質(zhì)的發(fā)髻,戴上名貴的發(fā)簪和耳飾。
站在鏡子前看了許久,確定自己沒有什么地方有破綻后,許清月才帶著人出門。
轎子直接朝著福寶三人住下的客棧而去。
福寶將行李簡單收拾好,準備送到小院那邊去時,在客棧門口,遇到了準備進門來的許清月。
“唷,你真的在這里呢!”許清月看到福寶,小臉上立馬浮起冷笑。
福寶早料到了,今兒個顧越到這里來找到了自己,許清月肯定后腳就到。
看到許清月精致的打扮,福寶的嘴角揚起一絲淡笑,“許小姐,您怎么會到這個小客棧來?”
許清月朝著福寶走近了些許:“你在害怕本小姐到這客棧來找你嗎?莫非,你是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
這就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福寶眉心微蹙,“許小姐,我不過是剛到寧城,臨時沒有落腳點,便住到了這客棧中來,今日已經(jīng)買了一個合適的宅院,現(xiàn)在正準備搬過去住呢?!?p> 一聽到這話,許清月面色沉了沉。
“你要在寧城?。俊痹S清月語氣冷了好幾分。
“怎么?不行嗎?”福寶真的是受不了許清月這語氣了,所以,也沒有辦法再友好,語氣也沉了幾分。
許清月想說,自己爹爹是這寧城的城主,若是她不許,福寶還當真沒辦法住在這寧城。
但,若是如此,爹爹這些年來的好形象,在百姓中的好口碑,就要被毀掉了。
所以,許清月只是咬著唇瓣,忍住了點頭的沖動,許久后,才違心地搖搖頭,“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我很想知道,你為何要到寧城來?。俊?p> “來發(fā)展,來開店,來做生意……總有個緣由的……”
福寶不想再應(yīng)付這個千金大小姐,“許姑娘,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沒有時間在這里陪著您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請您讓我一下,可以嗎?”
“我警告你,你留在寧城當然可以,但是,若是想要趁著留在寧城時,勾搭顧公子,嫁到顧家當少奶奶,當家主夫人,那你簡直是在白日做夢,就你這出身,這輩子都別想了……”
許清月身邊的丫鬟看到福寶這敷衍的面色,立馬站出來,嫌棄地瞪著福寶,沒好氣地說道。
福寶聽到這話,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出身?重要嗎?本朝開國皇帝不也是雜役出身,最后卻成為了統(tǒng)領(lǐng)萬軍的大將軍,還覆滅了前朝,建立王朝后,御駕親征拓展了這么寬闊的國土!還有當今的太師大人,出身也不高,如今卻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師大人,連皇子見到他都得禮讓三分,還有……”
福寶還想舉幾個例子,但,跟這種只看得見男人的膚淺女人說這么多,實在有些浪費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