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可愛的寵物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喜歡的,能聽懂人話又聰明可愛還會作揖的寵物就更惹人喜愛了。
綠娥自從見狐貍臉色諂媚,不停地作揖后就一把將狐貍抱在懷里,不停地逗弄,一看就非常喜歡的那種。
可惜這狐貍不是給她準(zhǔn)備的,申屠宏匆匆吃過飯后,一把將狐貍提在手中,另外一只手抓著正在不停吃東西的老鼠尾巴,不管兩妖委屈的眼神徑直往外走,他要用這兩個小妖去逗弄楊小妹,這才是正事兒。
申屠家墻頭上趴著一個笑容猥瑣的男孩子,正是吃過飯后的申屠宏。
墻底下站著的綠娥一臉幽怨,臉龐一抽一抽的看著被申屠宏抓在手中不停晃動的狐貍,至于頭朝下被抓著尾巴打著轉(zhuǎn)的老鼠她是不關(guān)心的。
綠娥不關(guān)心,翠竹可就不一樣了,她墊著腳,伸出手試圖讓老鼠有個落腳的地方。
老鼠眼淚汪汪的看著額頭冒汗的翠竹,眼神充滿了感激,雖然它并沒有享受到翠竹的服務(wù),還在半空中打著轉(zhuǎn)。
墻頭上的申屠宏不知道這些,他正扯著嗓子喊“楊嬋,楊嬋,我又弄到了好東西,你要不要看看?”正在變聲期的他,嗓音猶如公鴨一般。
楊家屋子里匆匆跑出一個小蘿莉,屋里傳出云華的聲音“小心些,那么急干什么!”院子里的小蘿莉回頭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腳下不停地跑到墻底下。
仰著頭看著申屠宏,大大的眼睛充滿喜意,又有些好奇的問“申屠哥哥今天有什么好東西給我看?”
申屠宏將狐貍提在墻頭上“這個怎么樣,它可是很聽話的,你叫它干啥它就會干啥!”
楊嬋有些怯意的看著墻頭上的狐貍,猶豫了一下說“真的嗎?它能聽懂我的話,讓它干啥就干啥?”
申屠宏放開抓著狐貍的手說“真的,你叫它跳進(jìn)你懷里,看看它能不能聽懂!”楊嬋半信半疑的伸出雙手對著狐貍說“你跳下來,我接著你!”
狐貍臉色發(fā)苦,它感覺到了妖圣的氣息,就在那幾間屋子里,不過眼前這種形勢,容不得它不跳,它一向都是善于保命,這時候就得按著墻上這可惡的人類說的來。
遲疑一下,縱身跳在了楊嬋的手臂上,腦袋不住的往楊嬋懷里拱。
“這小女孩顯然在墻上可惡人類心里地位不低,又能在妖圣的地盤里活的滋潤,得到她的認(rèn)可與喜愛想來以后生活不會太差?!?p> 于是賣萌、撒嬌、打滾兒手段盡出,不一會兒就把楊嬋逗的歡笑不斷。
申屠宏看著楊嬋忽然有些羨慕,將已經(jīng)被晃的頭暈?zāi)垦5氖笱旁趬ι稀?p> 見鼠妖搖搖晃晃的站在墻上,一點(diǎn)兒也不像狐貍那樣,會主動的討好主人,頓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手指戳了戳它恨恨的說“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同樣是妖怎么就差別這么大呢!”鼠妖欲哭無淚,人家是狐貍精我是耗子精,它能一樣嗎?
申屠宏可不管這些,惡狠狠的對著鼠妖說“來,給大爺笑一個!”
鼠妖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人類比山里的妖王難伺候多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妖王手下做個尋寶先鋒呢,干嘛要逃出來?
好得尋寶也是自己的天賦,哪像這人類,叫自己給他笑一個,這明顯超出自己能力范圍了,專業(yè)不對口?。?p> 眼看著人類的巴掌就要拍了下來,鼠妖心里一緊張,趕緊使出自己的另外一種看家本領(lǐng)。
身體一翻,四腳朝天一動不動的躺在墻上,申屠宏本來就是嚇唬鼠妖一番,這會兒見鼠妖裝死,頓時放聲大笑起來。
伸手撥弄幾下鼠妖四肢,和死去的一樣,四肢僵直。
“申屠哥哥,你在笑什么啊,你把老鼠殺死了嗎?”楊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與狐貍停止玩鬧,這會兒正抱著火紅的狐貍,一臉好奇的看著申屠宏說“老鼠很討厭老是偷吃我家糧食,我早就想養(yǎng)一只貓了,不知道狐貍它吃不吃老鼠???”
申屠宏還在說話,裝死的老鼠妖一個激靈爬起來,用兩只后退撐起身子對著楊嬋懷里的狐貍用兩只前爪比劃個不停,口中“吱吱”的叫個不停。
看那神情老鼠是頗為不忿,顯然是在罵狐貍呢,大概認(rèn)為狐貍給楊嬋進(jìn)了讒言。
楊嬋見老鼠活了過來頓時嚇了一跳,神情警惕手臂緊緊摟著狐貍后退兩步,還不忘提醒申屠宏說“申屠哥哥,那老鼠活過來了,小心它咬你,很疼的!”
申屠宏伸手輕輕拍在老鼠妖腦袋上呵斥說“消停些,你激動個啥,又沒說讓那狐貍吃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把小妹都嚇壞了,欠揍吧?”
接著扭頭對楊嬋說“狐貍是吃老鼠的,還很喜歡,不過我這只老鼠和你那只狐貍一樣,是靈物很聽話的!”指著乖乖趴在墻頭上的老鼠說“看,現(xiàn)在它多聽話!”
“申屠哥哥,咱們今天去哪里玩啊?”楊嬋見老鼠被申屠宏拍了一下,很聽話的臥在墻頭上一動不動,咯咯笑了兩聲轉(zhuǎn)了話題,她還記得昨天答應(yīng)她申屠哥哥要一起出去玩。
申屠宏苦思冥想一會兒,也不知道去哪里玩好,隨口說“咱們?nèi)ス嘟紧~吧,怎么樣?”
楊嬋歪著頭說“不好,我娘不讓我去河里玩,說那里有狼!”申屠宏把胸口拍的邦邦響,保證道“有我在,怕什么,我會把狼打跑的!”
一陣咳嗽聲響起,申屠宏抬頭看去,就見云華捂著嘴站在家屋子門口,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他說“不能去那里,你打不跑那里的狼!”說完云華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申屠宏皺著眉頭,語氣中有些擔(dān)憂的說“云姨,你怎么了,咳嗽的這么厲害,不應(yīng)該???”
“什么不應(yīng)該,誰沒個頭疼腦熱的,不過是偶感風(fēng)寒罷了!”云華神色有些不自然,轉(zhuǎn)身進(jìn)屋留下一句話直接在申屠宏腦海里響起“記著了,不能去灌江玩,很危險,你應(yīng)該知道我說的意思!”
申屠宏知道云華的身份,她一定能夠看出自己現(xiàn)在是練氣士,還這么鄭重的說那里危險,那么那里定然有自己應(yīng)付不了的危險,自己如今這容易拉仇恨的體質(zhì),還是不去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