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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諸天

第9章 空中飛人

五十四諸天 HH一念 3109 2019-11-13 18:34:02

  還未到正午,李家此次接送物資被燒的事情發(fā)酵,也不知是誰曝了出來,聲稱親眼看到李家那三個狗腿子、以李老三為首,癱坐在進入李家鎮(zhèn)的必經(jīng)之路的地上怔怔無神,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

  曝出這個重磅消息的人也是李家鎮(zhèn)的人,是一名三十來歲的青年人,是一名獵戶。他比李老三那伙人先趕回李家鎮(zhèn),心情那叫一個暢快。

  心情大好的他還學著李老三失魂落魄的模樣癱坐地上,又是懊惱又是憤怒,又是自責又是害怕,這些情緒在這名獵戶臉上表現(xiàn)得唯美唯俏。

  讓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李家鎮(zhèn)的平民百姓哄然大笑,一個個似乎相當解氣模樣,拍手叫絕。

  “哈哈哈!報應不爽啊……”

  “這三條狗平日里魚肉大家伙,這次遭了報應,真是讓我等心中大爽??上В瑳]能當場見到李老三那副死狗模樣……”

  “嘿嘿,這么多年來可是頭一遭見到有人敢動李家的物資啊,這是與李家作對啊?!?p>  “說這些還為時尚早,大家還是想想那三條狗會被李家怎樣處罰吧。嘿嘿嘿!”

  從此也可以想見,李家這一家族在當鎮(zhèn)有多么讓人膈應,好事不見壞事做盡,早就讓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李家鎮(zhèn)其他家家戶戶相當反感了。

  此時他們幸災樂禍,甚至說之為陰陽怪氣也正常不過。

  客棧外,趙德柱悠哉悠哉,趙曦兒也在。

  “兄……兄長,你真的?”趙曦兒驚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一大早,她便聽聞李家物資被燒的事情,著實大為吃驚,與李秀念一般,震驚之余心中暢快無比,難得一大早就能從這母女臉上看到笑容。

  “放心,哥哥沒露過臉。”趙德柱笑著點頭。

  說完這句,趙德柱便想上樓去。

  “兄長,你干嘛去?”趙曦兒叫住了他。

  趙德柱回頭,卻是一呆,今天居然陰天,沒有太陽。

  “有事嗎?”

  “娘說爹的藥快用完了,讓你去岑神醫(yī)家討要一些?!?p>  是的,岑神醫(yī)不愧為神醫(yī)之名,他樂于施人,不說什么劫富救貧,卻有為醫(yī)者的仁心,就趙家的情況,趙德柱與趙廣兩位傷者要他來救,從沒收過半分醫(yī)藥費。

  “行。那我便走上一遭?!鄙洗蔚氖虑橼w德柱一直沒對那個老頭言謝,這次怎么說也要好好報答回去。

  “娘又說帶點狍子肉過去,兩手空空多不好意思?!壁w曦兒又道。

  “沒問題。”趙德柱笑道,卻不是帶狍子肉,而是拖了頭野豬出來,那是他藏在客棧外的一處地方,準備等狍子肉吃完再拉出來的食物。

  “呀,兄長你還獵殺了一頭野豬呀?!壁w曦兒吃驚道。

  趙德柱笑而不語,抽出一張金屬薄片——撲克牌,生疏的殺起豬來。

  “兄長,曦兒有數(shù)次都忘記問你了,這又是什么玩意兒?”

  自從上次在趙德柱的木屋里見到撲克牌,趙曦兒便很難忘,只是一直忘記詢問。

  “這叫撲克牌,改天有時間教你玩?!壁w德柱摸摸她的頭。

  新奇的名字讓趙曦兒露出感興趣模樣,但很快又撇嘴:“不會是類似于牌九那樣的東西吧?”

  正在殺豬的趙德柱愕然,原來古代的玩意也叫牌九,說起來,牌九與撲克牌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撲克牌比牌九有趣多了?!彼麚u頭一笑。牌九的玩法偏于單一,撲克牌可不同。況且,他手里的可不是一般的撲克牌。

  不多時,野豬被割下一條腿,血肉相連,趙德柱簡單的沖洗與包裝一番,便向岑神醫(yī)的居所方向走去。

  一路上很熱鬧,岑神醫(yī)的家比較偏僻,并不在李家鎮(zhèn)內(nèi),而是李家鎮(zhèn)外,原因自然是像岑神醫(yī)這樣的世外高人脾性怪異,不喜歡吵吵鬧鬧,偏愛于僻靜,也方便于去山林里采藥。

  趙德柱一路走一路聽,大部分李家鎮(zhèn)的人都在嚼舌根子,話題自然離不開李老三押送的物資被燒一事,他也看得出來,這件事情讓很多人相當舒服。

  “不好了不好了,李老三他們那三條狗堵在岑神醫(yī)家里,都快打起來了!”這時,一個攙扶著婦人的青年人焦急大喊。

  “李明,你慢點說,到底什么事兒?”他那番話讓李家鎮(zhèn)的平民百姓瞬間提起嗓子。

  “剛剛,我?guī)移拍锶フ裔襻t(yī)檢查身體,誰知道李老三他們出現(xiàn)了,那三條狗身上掛了彩,一進門便大聲嚷嚷著,還插隊。當時就快排到我跟我婆娘了,誰知李老三不知跟岑神醫(yī)說了什么,岑神醫(yī)當時就惱火了,叫他們滾蛋。”

  “你這說了等于沒說,我們都沒聽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庇腥税櫭?。

  “我知道就這么多了?!崩蠲鳚M臉無辜道。

  “不管發(fā)生什么,大伙兒都行動起來,去岑神醫(yī)家?!?p>  “對。岑神醫(yī)救死扶傷那么多年,可不能讓他有個好歹!”

  “那還愣著干什么,我們走!”

  二十幾號人吵吵嚷嚷,浩浩蕩蕩,怒發(fā)沖冠向著岑神醫(yī)家的方向趕。

  趙德柱也在其中,只不過沒湊熱鬧,加快步伐跟在這群人身后。

  很快,出了李家鎮(zhèn),一路向南,七拐八拐,終于來到一處簡陋的茅草屋外,這里圍起了柵欄,茅草屋前種滿了不知名的藥草奇花,有一股奇異的味道。

  “老頭兒,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三哥若是要你死,閻王豈敢留你到五更?!”

  眾人才來到這幽靜的茅草屋外,卻聽到一句聲色俱厲的狠話,循著聲音望去,茅草屋門口,岑神醫(yī)趴在地上,鼻青臉腫很是狼狽,一只腳踩在他頭上。

  一時間,許多人先是變了顏色,接著滿臉憤懣,眼睛仿佛要噴火。更有甚者,一些三十出頭的青年們氣得冒煙,擼起袖子,怒氣沖沖,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架勢。

  “李老三,有本事你殺了我,老夫絕不會受你要挾就范!”岑神醫(yī)也很硬氣。

  “喲呵,還挺嘴硬?”李老三身邊的一個狗腿子冷笑道。

  “他當然硬氣,你看看外邊,這老家伙還是有不少人擁護的嘛。”另一人揶揄道。

  “難怪?!彼耐榕伺欤鬀_著茅草屋外的一大群人暴喝一聲。“看什么看?沒見過你爺爺教訓人么?都給我滾!”

  李老三積威已久,在李家鎮(zhèn)作威作福多年,惡名昭彰,早已給很多人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此時,李老三身邊的一條狗腿子這樣一吼,當真是嚇得不少人臉都白了,進退兩難。

  他們想走,卻邁不開腿,想留,卻心驚肉跳。

  “怎么辦?要不……我們先閃人?”有人嚇破了膽,生怕被李老三那三條惡狗記恨上,以后沒好日子過。

  這些人自危了,一個個站立不安,如熱鍋上的螞蟻,亂了分寸,早先前那信誓旦旦、要保護岑神醫(yī)的話語早已拋之腦后,這會兒恐怕連他們父母姓甚名誰都給忘了。

  “哈哈哈……”李老三的兩個狗腿子猖狂大笑,他們跋扈慣了,哪怕今早因為物資被燒而被李家趕出家門卻沒泄露的事兒,也絲毫對他們沒多大影響。

  就在這大笑聲中,一道身影擠出人群,怒氣沖沖直奔那一腳踩在岑神醫(yī)的家伙,他速度極快,人們只看到一道殘影閃過,踩著岑神醫(yī)的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便飛了出去。

  “嗷……”

  人在空中時,他才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摔在地上后,他的叫聲更為凄厲,撕心裂肺。那人才明白,什么叫空中飛人。

  “岑神醫(yī),快起來!”趙德柱扶起岑神醫(yī),后者相當意外的一直盯著他看,似乎覺得他很陌生。

  轉(zhuǎn)過臉來,趙德柱面沉如水,很是陰森的盯著李老三與另外一人。

  “欺凌孤寡,魚肉鄉(xiāng)里,你們可真給你們爹娘長臉?。 ?p>  “是你。趙軟飯王的小崽子!”李老三陰沉下臉,厲聲喝道。至于他口中的軟飯王,自然是趙廣,畢竟趙廣是入贅給李秀念一家。

  “臭小子,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這次不把你打成廢人,恐怕你是不會知道什么樣的人是不能惹的。”另一人面目猙獰道。

  “就憑你?”趙德柱輕蔑一笑,神情自若?!叭绻覜]猜錯的話,你們已經(jīng)被趕出李家了吧?”

  “你……你別胡說!”李老三勃然變色,盡管做出爭辯,臉紅脖子粗,但依然很心虛。

  這話引起外面的人一陣騷動,議論紛紛,難以置信。

  “無所謂了,無論你們被趕出李家與否,都無法避免今日被我毒打一頓的事實?!壁w德柱聳肩。

  “你……你敢?!”

  “你別亂來,我們可是李家的人?!?p>  李老三都不淡定了,佯裝出一副兇神惡煞模樣,畢竟輸人不輸陣,眼下他們這幅模樣,不是手纏著繃帶,就是身山有傷,哪里是趙德柱的對手?

  “嘿嘿……”

  趙德柱壞壞一笑,探出手捏住了李老三纏著繃帶的手,后者頓時哀嚎不斷,什么樣的狠話臟話都罵出來了,可惜沒卵用。

  另一人見三哥有難,奮起想幫忙,卻被趙德柱踹出一腳,直中屁股飛了出去,也體驗了一把空中飛人的感覺,落地后整張臉都蹭破了皮,流血不止。

  “我的屁股……我的臉……”他捂著臉又捂著屁股,眼淚都流出來了。

HH一念

今天就一章了……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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