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器一路向南飛去,一連飛了一整整九個小時才找到了那根聳立于天地之間的巨大塔身,一路飛行到塔身,然后下面就已經(jīng)早有人在等待了。
停穩(wěn)飛行器,然后跳下來,炸醬面就看到了加林圣地的守護者那標志性的巨大身軀已經(jīng)那一身經(jīng)典的印第安風格的打扮了。
“你是什么人?”勃拉一只手將兒子烏帕護在身后然后以一種防范的姿態(tài)看著炸醬面,雖然他僅僅只是一個孩子的樣子,但是身上的氣勢實在是讓人不容忽視。
“喲,你好,我是來自北方的武道家炸醬面,請多指教?!闭ㄡu面一看見烏帕就樂了起來,這位小哥是龍珠劇情中最為可愛的人物之一,也是劇情的推動者,雖然后來的出場次數(shù)就趨近于零了,但是如今再次看見他炸醬面還是非常的高興的。
“呃,你好,我是勃拉,是圣地加林塔的守護者,孩子,你來這里所謂何事?”勃拉還是沒有發(fā)放松惕,尤其是在發(fā)現(xiàn)這家伙總是看著烏帕還若有若無的在笑,這下子就不淡定了,這家伙在打自己兒子的注意?
“哦,我來這里只為一件事。”
聽到這句話勃拉就更緊張了,更加小心的將兒子護在身后。
終于發(fā)現(xiàn)了勃拉的小動作的炸醬面哭笑不得,只好趕緊解釋說:“別擔心,我來這里只是為了挑戰(zhàn)加林塔,沒有什么壞心思。”
“挑戰(zhàn)加林塔嗎?”勃拉回頭看了一眼加林塔,又看了一下小小的炸醬面,說:“可以是可以,不過想要挑戰(zhàn)攀登加林塔的人首先要經(jīng)過我圣地守護者的認可?!?p> “嗯,我接受?!闭ㄡu面早有心理準備,于是就爽快的答應(yīng)了,如果有規(guī)矩的話他還是愿意按照規(guī)矩行事的,畢竟這也是試煉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但是咱們事先說好,加林塔已經(jīng)整整三百年都沒有人爬上去過了,所以上面有什么我也不能確定,如果你真的要挑戰(zhàn)的話就不要說我騙人。”勃拉說道,確定了炸醬面的來意之后勃拉就放松了一大截,而且炸醬面這一副孩子的模樣也確實容易教人信任,索性勃拉就相信了炸醬面。
“放心,事先我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好了,如果萬一我也沒有辦法爬上加林塔的話也絕對不會遷怒于人的?!闭ㄡu面說。
“那好,獲得我的認可也是十分簡單的,那就是在一對一的比試中贏過我這個守護者?!辈f出了他的條件。
“怎么。沒有什么心性方面的試煉嗎?”
“你說笑了,如果塔上果真像傳說中的那樣居住著仙人的話,那么我想他一定要比我這個凡人更能看懂人心,他可不會將寶貴的圣水賜予一個邪惡之人,好了,比試的話就在旁邊的那塊空地上舉行吧?!辈钢贿h處從叢林之中開辟出來的一塊空地說。
“好,不過我要先將我的東西收拾一下,你也讓你的兒子躲在一旁吧,萬一誤傷的話就不好了?!?p> “烏帕才不要呢,烏帕也是戰(zhàn)士!”小蘿卜頭烏帕聽著這句話是第一個不樂意的,就站出來反駁。
炸醬面聽了只是笑而不語,看的烏帕心里毛毛的,剛剛鼓起來的勇氣就又消失了,趕緊躲到了父親勃拉的腿后面。
看到這一幕的炸醬面笑的更加開懷了,烏帕的心里就又不高興了,想要報復(fù)一下,但是又不敢靠近,于是甩起兩條小腿吧嗒吧嗒的跑到一旁撿起一小塊石頭大喊一聲“嗚哇!”就朝著炸醬面扔了過去。
然后毛都沒碰到一根就被炸醬面拍到旁邊去了,然后他就看著烏帕看看這小家伙還能有什么招式可以使出來。
然后烏帕就更加害怕了,抱著父親的大腿連看炸醬面都不敢看了。
“抱歉啊,客人,烏帕實在是太無禮了,烏帕,快去給大哥哥道歉!”勃拉先是向炸醬面道歉了一下,然后對著烏帕說。
烏帕也是一個好孩子噠,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抵不過父親的目光朝著炸醬面道了一個歉。
“好啦,我接受道歉,原諒你啦!”炸醬面大度的說,然后轉(zhuǎn)身收起來自己的飛行器,對勃拉說:“好了,來吧。”
勃拉輕輕的將烏帕推到不遠處的一顆樹下,對他說:“你就在這里不要走動,我去買···啊呸,我去和這個小哥哥比試一下就會回來,放心,只是比試一下,不會有人受傷的。”
烏帕聽話的點點頭,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生人,還是感覺害怕,就對勃拉說:“那說好了哦?!?p> 勃拉回頭點了點頭,然后回頭說:“很好,那么就開始吧,自從我成為部落的第一勇士之后還沒有與人認真比試過呢,我很是期待喲,孩子?!?p> “那就廢話少說,開始吧。”
說完炸醬面就擺出了羊仙流的經(jīng)典起手式,用他自己現(xiàn)代的眼光來看的話,這種姿勢與葉問的詠春拳的起手式十分相像,雙手朝前,更加注重的是前期的防守,是種寓攻于守的路子,對手的攻擊無法沖破防御,而防守的一方如果發(fā)現(xiàn)對面的攻勢減弱,出現(xiàn)斷歇之后就可以起雷霆之勢快速將對面解決。
而勃拉的路子則是更加的野,因為他本來就是沒有什么套路的人,所以也就不拘泥于形式,只是隨便的擺出了一個便于攻擊和防守的姿勢。
然后兩人就陷入了沉默,一方面是受套路所限不好先手進攻,另一面是不太有信心攻破敵人的防守不斷的在尋找破綻。
然后勃拉率先失去耐性,一個飛躍就朝著炸醬面飛撲過來,然后拳腳肘膝一切能用來進攻的部位都沒有放松整個人就像一只八爪魚一樣纏了過來,這種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進攻節(jié)奏隱隱之間已經(jīng)有了一種全新路數(shù)的拳法的痕跡。
索性炸醬面身材瘦小,所以防御起來就比較容易了,對于普通體型的人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面的攻擊到了炸醬面這里就只有一個小小的點,所以防守起來還算輕松。
這樣一來二人一個進攻一個防守,打得有聲有色旗鼓相當。不是炸醬面沒有那種可以打敗勃拉的招數(shù),而是勃拉到現(xiàn)在為止也沒有使出使用氣的招數(shù),所以炸醬面也就不打算使用氣,這就是為了公平。
雖然在運用氣能量上炸醬面是一個誰都不虛的高手,但是在拳腳功夫上他居然和勃拉斗了一個難分上下,這種情況就引起了炸醬面的疑惑和警惕,明明應(yīng)該是他比較厲害才對,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即便是不使用氣也要比勃拉強,但是就是不能近身纏斗中取得優(yōu)勢,他那龐大的身軀看似笨重,但是在戰(zhàn)斗中卻給了炸醬面一種該死的靈活的感覺,就像是泥鰍一樣滑不留手。
二人就這樣一來二去打了好久,大概能有十幾分鐘吧,然后這會兒他們的體力消耗已經(jīng)十分巨大了,尤其是對于勃拉來說,他的拳路本身就適合以硬碰硬以強對強,但是今天卻遇見了一個更加厲害的小不點武者,他就只好憑借著豐富的經(jīng)驗使出了他一貫不樂意使出的化力技巧,盡管說出來有些丟人但是這就是他身為圣地守護的責任,不能輕易的輸?shù)簟?p> 所以勃拉的勞累不僅僅是體現(xiàn)在身體上,還有心靈上,反而是炸醬面那邊卻影響不大,如果有需要他完全可以同勃拉再戰(zhàn)五百回合。
不過炸醬面也是有點尬尷,因為他發(fā)現(xiàn)除了使用氣功招數(shù)自己居然沒有什么能夠拿的上臺面的拳腳功夫,這可是了不得,他還想成為一個出色的武道家呢,將來教導(dǎo)徒弟時沒有東西能教那得多掉面子。
所以盡管拖下去對于炸醬面是有利的炸醬面也不想再往后拖了,以來對于勃拉這個大個子來說太痛苦了,二來是他也想贏的漂亮一些,總之速戰(zhàn)速決不僅僅是對炸醬面他自己好,對于勃拉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總之想到這里炸醬面就放棄了自家的傳統(tǒng)的起手式,而是擺出一個弓步,使出了跟加類似于龜鶴仙流他們那樣的更加適用于搶攻的姿勢,說:“你的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吧,真是不巧,我可是連氣息都沒有怎么亂起來呀,注意咯,我可是要搶攻了!”
說完整個人就像一個離弦之箭一樣沖著勃拉沖去,右手擺出一個手刀姿勢抱住自身,然后發(fā)力甩出,勃拉大驚失色,舉起左手格擋,但也只是看看擋住,體力下降到這種程度的話再怎么卸力用處也是不大的,因為對方的那股蠻力完全可以破壞掉卸力技巧所需要的最為重要的平衡感。
勃拉不敵,重心被破壞整個人向后倒去,沒有辦法只好回退一步穩(wěn)住自身同時也失去了反擊的能力,等到重心平衡時右拳揮出,試圖用瞎貓碰到死耗子的方式來拼運氣,不過也只能很遺憾的打擊到了空氣之中,但是即使是一擊落空之后勃拉也不準備后退防守,因為根本就來不及調(diào)整重心,所以只能將錯就錯一個大轉(zhuǎn)身將左臂擺起運起手刀就是一記橫劈。
不過為時已晚,一步錯就是步步錯,倘若體力還足的話勃拉還能硬抗兩下,但是此時的他體力耗盡銳氣盡失,勉強發(fā)起的進攻不但沒能取得預(yù)期的成果還造成了自己防御上的空檔,本該這樣的空檔是不應(yīng)存在的,因為他本身源源不斷的進攻本身就是最好的防守,但是奈何他已然日薄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