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場風(fēng)波。
酒席散去,武天一行人抬著施恩,孔明進駐穆家莊安歇。
入夜后,穆春確定武天等人都睡去后,悄悄來到穆弘房間。
這么晚了你來做什么?穆弘問道。
哥哥,別瞞著小弟,那個人到底是誰?穆春問道。
你還記得咱們兄弟最仰慕哪里的好漢?穆弘說道。
那當(dāng)然是梁山了。穆春道。
那梁山發(fā)生的事,你還記得嗎?穆弘問道。
我怎能忘,啊……你是說他們是雷云山的人?穆春大驚道。
為首的正是雷云山寨主。穆弘說道。
怪不得今日哥哥如此為我求情,今日若不是哥哥,小弟險些丟了性命。穆春道。
這伙人,咱們?nèi)遣黄?,道上得消息,這伙人,大鬧州縣,殺朝廷官員,還能安然無恙,背后應(yīng)該有很大的勢力。穆弘說道。
那咱們兄弟還跟著他們上山?穆春問道。
去,為什么不去,你我兄弟在這江洲稱霸多年,還能有什么出路,不如跟著他們說不定還能在打出一番天地。穆弘笑道。
咱們在江洲當(dāng)大爺不好嗎?穆春問道。
如今朝廷看似平穩(wěn),實則多變,那江洲知府在任一年,你我兄弟便可多享受一年,可那知府一旦被朝廷調(diào)離,咱們兄弟何去何從。穆弘說道。
這……。穆春無言道。
況且咱們兄弟,作惡多年,官府懲治咱們也是遲早的事,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穆弘說道。
那雷云山就不會被朝廷攻打?穆春問道。
哼!這寨主絕非凡人,況且雷云山財力雄厚,四方豪杰都聚在哪里,總比較江洲安全。穆弘道。
怪不得,哥哥要為那寨主,約張順明日來莊里。穆春道。
江洲三大勢力,張橫,張順哥倆也是盤踞一方,還不知道那哥倆肯不肯賣咱們這個面子。穆弘道。
哥哥放心,雖然平日里為了地盤,也有爭斗,但小弟和那張順有些交情,明日可盡力一勸,況且咱們現(xiàn)在有雷云山做后盾。穆春道。
哈哈!你小子開竅倒是挺快啊!穆弘笑道。
既然如此,那小弟先回房休息。穆春道。
好!快去休息吧!穆弘笑道。
翌日。
穆春起早便去那潯陽江尋那張順。
穆春來到潯陽江邊見那漁船一字排著,約有八九十只漁船。
繩索皆是連接著江邊的楊柳大樹,船上漁夫,盡皆是忙碌著打早捕來幾十網(wǎng)大魚。
看管漁夫的監(jiān)工卻在江里洗浴,或是在楊柳樹邊睡覺。
穆春走上前去,喚醒一個監(jiān)工問道:這位小哥,你家主人何在?
那監(jiān)工睡意蒙蒙,只拿手支開草帽斜眼瞥向穆春道:沒看見,爺爺在這里睡覺,相見我家主人去那邊等著去。
穆春正要發(fā)怒奈何胸口一陣疼痛便道:你這小廝,你可知老爺是誰。
老子哪知道是什么鳥人,趕緊去那邊等著去,別攪了老子的好夢。監(jiān)工怒道。
你特么的,真是佛也發(fā)火。說完穆春便忍著胸痛,一把薅起監(jiān)工怒道:江洲還沒人敢這么和我說話,今日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我怎么還能叫小遮攔,穆春。抬手便是一拳打去,直把那監(jiān)工打倒在地疼的哇哇叫。
這一叫便是驚動了,周邊的監(jiān)工和漁夫來圍觀。
幾個眼尖的漁夫見是有人來鬧事,便提著棍棒沖上來便是打向穆春。
穆春見十幾人拿著棍棒沖著自己喊打喊啥,怒火叫道:今日老子便替你家主子好好教教你們這些臭魚爛蝦。
說完便是撕打起來。
穆春握住打來的棍棒,一腳踢翻了打來的漁夫,隨即穆春手握棍棒喊道:蛟龍翻江。
棍影重重,在看那十幾個漁夫盡皆倒地不起。
穆春捂著胸口,手持棍棒指向眾人道:還有沒有爛尾的魚蝦,一并出來撕打。
穆二爺,怎么這么大的火氣,來砸場子。說話來人六尺五六身材,三十上下的年紀(jì),三柳掩口胡須,頭戴遮陽草編氈帽,渾身似雪一樣的皮膚,腰系一條黑色布帶,腳上著草麻鞋,來人正是那潯陽江的主人,喚做浪里白條得張順。
張二爺,肯露面了嗎?穆春問道。
哈哈!這潯陽江可是我張家的地頭,你穆家不會是搶到這里來了吧!張順笑道。
哥哥說笑了,今日小弟特來有事相求。穆春拱手道。
求我倒是好說,只是我這些漁夫湯藥費怎么算?張順側(cè)身道。
小弟方才心急,只想見哥哥一面,這湯藥費小弟稍后便會使人送來。穆春拱手道。
哈哈!看來穆二爺果真有要事,可隨我來船艙內(nèi)商議。張順請手道。
穆春隨著張順進了船艙內(nèi),二人落座張順問道:不知什么事,能使得兄弟這般著急?
兄長在此間打魚霸占著潯陽江,可想過以后的歸路?穆春問道。
張順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道:兄弟莫不是有什么好出路?
兄長可知道雷云山?穆春問道。
怎能不知,這雷云山突然冒起,江湖中早有熱聞。張順說道。
小弟得知那雷云山寨主義薄云天,廣納天下豪杰,我與家兄有意去投,不知兄長何意?穆春問道。
這,落了草可就是賊寇了,受那官府通緝,可不比這潯陽江。張順說道。
兄長此言差異,那雷云寨兵將精良,又有天下豪杰輔佐,遲早盤踞山東,官府怎能輕易攻打。穆春說道。
這事,我可做不了主,等我大哥張橫回來,在做商議。張順說道。
這樣也好,不如今夜,你約上張橫哥哥,一并來我莊里,共同商議。穆春道。
好!今夜我與兄長一并去了。張順拱手道。
這時間,只聽那外邊嘈雜,似有打鬧的聲音。
張順,穆春二人起身掀開竹簾,走出船艙見那江邊一黑大漢,輪打著漁夫與監(jiān)工大聲道:你們這群鳥人,怎得這般小氣,不過是賒你們幾尾大魚,換些銀錢罷了。說完便是伸手在哪魚簍里掏魚裝進懷里。
張順見狀道:特么的,今天真是怪了,又來個鬧事的。
穆春見張順不爽便道:兄長何必動怒,待小弟教訓(xùn)那個黑廝便是。說完穆春跳下船只沖上前去問道:哪里的黑廝竟敢在這潯陽江上惹禍。
那黑大漢見來人是一黃臉漢子便道:爺爺在自家魚簍里拿魚,關(guān)你鳥事。
好不要臉的黑廝,吃你爺爺幾拳,叫你知道爺爺?shù)膮柡?。穆春罵完便揮拳打去。
黑大漢,見穆春箭步打來,便是一手護住懷里的幾尾大魚,抬手輕松錯開穆春揮來的拳頭,直踢一腳便踹翻了穆春。
黑大漢見穆春這么不禁打便捏了捏鼻子道:哼!就你這三兩下的手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在替人出頭。黑大漢說完轉(zhuǎn)身便走。
張順見穆春被打,隨即也跳下船去,緊忙幾步趕上那黑大漢一手搭向黑大漢的肩膀便道:黑廝,留下懷中幾尾大魚。
那黑大漢,一個扭身使那張順抓了個空,反手正欲擒抓張順。
幸得張順眼明身快,跳閃幾步躲開了黑大漢砂鍋般的手掌,便問道:你這黑廝怎得如此無禮,奪了我家大魚又將我的工人打傷。
你這鳥便是這漁場的主人?怎生得這般白凈,像個娘們一樣。黑大漢罵道。
張順眼中閃過殺意便道:好個黑廝,爺爺?shù)揭茨阌惺裁茨苣?。說完張順便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