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嘛?我最喜歡你的自信了。最喜歡你的百折不撓了。不要讓你的特質(zhì)消失,好嘛?”杭君澈笑著回應(yīng)蘇卿清,得到嗯的一聲回應(yīng)。
“翟很強,但我們會變得更強。雖然我現(xiàn)在還很弱吧。反正,你帶著我越變越強好不好。所以你可不能比我先倒下,知道嘛。”杭君澈接著問道,緊緊攥住了蘇卿清的手指。
正當(dāng)兩人你儂我儂之時,突被打攪,門被輕輕敲了幾下,譚艷雅在門外客氣問道:“君澈,卿清。能打擾一下嘛?有一些事情要商量。”
杭君澈忙從床上下來,把被子給蘇卿清掖好,回應(yīng)道:“請進?!?p> 譚艷雅打開門走進來,就站在門口并沒有接著往里走,接著說:“龍哥決定跟你說一說組織的事情,辦理進入組織的手續(xù)。先讓卿清休息會兒吧,她是組織高層,這些事宜她都經(jīng)歷過的,不用怕錯過啥?!?p> “額?!焙季嚎戳搜厶K卿清,得到了點頭的回應(yīng),杭君澈猶豫了下,囑咐道:“你趕緊休息啊。完事了我趕快來找你?!?p> “好啦,趕緊去吧。早點加入組織總是好的,福利可多著呢。去吧去吧,后輩就要聽前輩的話嘛!”蘇卿清裝作一副訓(xùn)斥后輩的樣子,給杭君澈一些經(jīng)驗指導(dǎo)。
“知道啦。真是的。”杭君澈笑著點頭,示意譚艷雅帶路,臨走把門關(guān)上。
望著自家男友離去的背影,蘇卿清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上揚的嘴角被平復(fù),愁容掛滿了面容。蘇卿清抬起自己手臂,手臂不受控制的顫抖,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控制。
其實肌肉和筋骨的損傷并不是特別嚴(yán)重,經(jīng)過治療之后都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要恢復(fù)了。但這顫抖的幅度,卻絲毫沒有減少。
蘇卿清探出身子,抬著胳膊伸向桌子上的硯臺。手指沾了沾墨水,卻在收回時不小心把硯臺打翻在地。蘇卿清并沒有去撿起,反正也撿不起來,墨水在手臂上一抹。坐回床上靜看,只見墨水被迅速吸干,手臂上一個禁字若隱若現(xiàn)。
蘇卿清自嘲一笑,頹然的靠在床上,嘆道:“枉世人稱我為,什么書法第一,什么四絕技中的書。簡直是笑話,我甚至卻連自己被下了封印都要這么久才發(fā)現(xiàn)。”
蘇卿清躺下身,一行清淚終于無法忍受的流下,她無法伸手擦拭,只能靜靜的感受著她最擅長的領(lǐng)域給她帶來的屈辱。
杭君澈跟在譚艷雅后面,兩人走向了一個會議室。
輕敲了敲門,沒有等里面的人說請進,兩人就開門走了進去。杭君澈探頭看里面的情況。陳設(shè)非常簡單,就是椅子沙發(fā)和一個比較大的桌子。
里面除了剛才的幾位,還多了一位中年男人。他同樣穿著白大褂,看起來應(yīng)該也是個醫(yī)生,他身后站著陳玄生,猜測應(yīng)該是陳玄生的長輩吧。
“請問加入后對我們的要求是什么。”現(xiàn)在似乎正是商討什么事情,應(yīng)該是加入組織的事情。就坐在那里中年男人最在椅子上,低著頭思考,不做聲。陳玄生倒是頻頻發(fā)問,不卑不亢。
“你們要做的事情非常簡單,首先做好中國公民要做好的事情。其次,把中醫(yī)傳承下去?!饼堄钿h微微勾起嘴角,把一紙合同遞了過去。
陳大伯拿起來細細的看,陳玄生低頭掃了一眼,看到上面的“圖文館”三字,覺得非常有意思?!叭绻饝?yīng)了我們的條件,那就可以說出你們的要求了?!饼堄钿h笑著問道。
“那就請保護好我兒子!”這次不是陳玄生回答了,陳大伯揮手讓自家孩子閉嘴,目光灼灼的盯著龍宇鋒,十分認真。
“什么意思?”龍宇鋒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拔覀兗抑噪[居在這里,是有原因的。”陳大伯嘆息一聲,神情十分痛苦?!暗瑒e說。我的事情自己可以解決!”陳玄生連忙阻攔,卻已經(jīng)無濟于事了,他被突然站起的父親摁住了腦袋。
“玄生不要任性,這次聽爹的話!”和藹的陳大伯說這句話時,周身氣勢想是經(jīng)歷了世態(tài)炎涼的感覺
“您說?”龍宇鋒喉結(jié)微動,神色嚴(yán)肅起來,坐直仔細的聽著。屋子里的其他人都不自覺的站立于龍宇鋒身后,整齊的看著陳大伯。
“你們既然是圖文館的人,那應(yīng)該對各種隱世家族非常熟悉吧?!标惔蟛j然的坐回椅子上,開始傾訴。
陳玄生舉在半空的手遲遲沒有收起來,他不知道父親為什么要把這些事情告訴外人,自己解決不是很好嘛。他不想拖累別人,他不想跟除了親人與病人之外的人有任何的接觸。
想了想,陳玄生嘆了口氣,握緊了拳頭走了出去。因為大家都全神貫注的聽陳大伯訴說,都沒注意到陳玄生已經(jīng)離去。
“自然是全部知道的?!饼堄钿h點頭,示意陳大伯接著說下去。“那可曾聽說過南疆那邊有一個巫族?!标惔蟛^又低了幾分,語氣顫抖,旁邊幾人都緊扣心弦,生怕漏了什么。
“巫族嘛,聽說過。十幾年前似乎發(fā)生過一場大事。”龍宇鋒皺著眉說道。心想:這不會跟南疆巫族有關(guān)系吧。要真是的話,還真不好辦呢,比較巫族是個奇怪的大家族,并沒有歸順圖文館,甚至并沒有建立良好的關(guān)系。
“實不相瞞。那場動蕩的原因就是因我而起。玄生他娘正是南疆的巫女。因與我相愛而被家族驅(qū)逐,她偷走了家族的寶物,所以我們一家老小被南疆追殺。玄生他娘為了保護我們兩人,被抓了回去。而我為了躲避追殺和保護玄生,在市醫(yī)院旁邊開了這家醫(yī)館。覺得南疆的人是絕對想不到我會在市醫(yī)院旁邊開醫(yī)館的,可以保全我們,也能維持生計?!标惔蟛攘丝谒?,接著訴說。
“近日,玄生似乎越來越按捺不住自己了。我真怕他會克制不住去尋找南疆那群人報仇,所以早就想找什么人看護著他。誒!玄生呢?”陳大伯說著說著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