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過他,他可不一定會感謝你,就像你不殺他,不代表他不會殺了呢一樣”二公主杜雷斯提醒道。
她是有意提醒李自達還是無意中提起的,沒有人知道他的意圖,這個女人相貌絲毫不比小公主杜如斯遜色,在妖嬈方面甚至要比杜如斯還要嫵媚一些,李自達雖然沒有見過楊貴妃,但是書中對貴妃楊玉環(huán)的介紹也就如同二公主杜雷斯一樣吧!
自古紅顏多多禍水,杜蕾斯總給李自達一種看不透的感覺,她像是終年帶著面紗的神秘女人,你永遠不知道面紗下還有多少張不一樣的面孔,更不可能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因為看不清,所以更分不清她是好人是壞人了。
對于這樣的女人,李自達的內(nèi)心告訴他要遠離這樣的女人。有的女人可以碰,有的女人卻碰不得,即使是全世界僅剩她一個女人,也不能去碰。
雖然她叫杜雷斯,但是她的行事風(fēng)格并沒有像她的名字那樣雷厲風(fēng)行,她更像河流中的暗流,一不小心便會落入她的圈套。
對于杜雷斯,李自達的內(nèi)心是抵觸的,那是一種從心里的厭惡。人有所好,必有所惡,對于厭惡的東西,李自達都不愿意去搭理她,李自達自己忽視了她。
像杜雷斯這樣的女人的自尊心是很強的,越是厭惡她的人,她就越想得到,而得到后呢,蹂躪,踐踏和侮辱那個曾經(jīng)厭惡她的男人。
這看上去有點心理變態(tài),可往往心理變態(tài)的人不是梟雄就是鬼雄,因為她們的內(nèi)心中有都對追求的那份堅定。
“你…”被人無視的感覺很不好,看到李自達無視自己,杜雷斯有些怒。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李自達對氣急敗壞的杜雷斯說了一句后,她啞口無言了,確實不需要聽她的,杜雷斯找不到反駁的機會,但這并不代表她不恨李自達了,她那雙惡毒的眼神從未離開過李自達…
李自達松開了他的手,得到了自由的敖州立馬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對于李自達的偷襲,他從心底里是不服的,任誰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打敗,心里總免不了不服氣,敖州這樣高傲的人如果不是從正面打敗他,他是不會服氣的,這樣的人往往很強大,但同時也很簡單,他們沒有什么壞心思。
“和解?他同意了么?”敖州鄙夷的看著李自達,對他的那種行為很是蔑視。
“那你想怎樣?再打一架?”李自達已經(jīng)看出了敖州的意圖,他明顯是不服。
陪他玩玩,他不服那就打到他服為止。
李自達早看出敖州想和他堂堂正正的打一場的意圖,他只是先發(fā)制人的說出來而已。
“太慢了…太慢了…還是太慢了…還能不能再快點…”
敖州揮出的每一個招式都是慢那么一點點,他的攻擊離李自達一寸的距離,可無論他怎么打,他總是傷不到李自達,十幾招過去,還沒能上到李自達的皮毛,才勉為其難的劃破了他一點點的衣袖。
從頭到尾李自達都不曾還手,因為這樣更能顯示出他們的差距,這對對手來說打擊更大。
敖州又揮出了十幾招,招招又落空。敖州的招式又最開始的很快,變得緩慢,最后連揮招的力氣都沒有了,經(jīng)歷了剛剛的大亂戰(zhàn),又和李自達開打,他的體力明顯已經(jīng)透支了。
從開始到結(jié)束,李自達都沒有出過手。
特么的這人這么牛逼!所有的人都驚訝李自達的身手,這還不是他的極限,他的極限在哪他自己有不清楚。
“打完了么?我們可以坐下來談?wù)劻税??”李自達微笑道。
一笑免恩仇,可事實并不是這樣,不管李自達笑得有多么真誠,在敖州的眼里都是挑釁,所有的善意微笑此時在敖州看來都是嘲諷。
而敖州的仇恨隨著李自達微笑到僵硬變淡了。
李自達真的很想說一句:“靠,你們海洋人真是霸道,你們用了別人就可以笑,別人贏了你就不給笑,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嘛!”
有些話,他即使很想說,但是不能說,禍從口出,這些話他只能在心里說說罷了。他沒有忘記現(xiàn)在的自己是個什么身份,他是兩族的調(diào)解人,決不能因為自己的某種偏見導(dǎo)致和解失敗。
“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改天你們可沒有這樣的好運氣,哼…”敖州怒氣沖天地轉(zhuǎn)過身去打算離開。
“你們蛟龍宮就你一位王子么?為什么攻打鮫人族這樣的大事只有你和你的手下來?你就沒有懷疑過這可能是個陰謀么?”
李自達暗暗發(fā)笑,這個懷疑的種子他算是種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