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巴魯馬就喊我?guī)е谌£牭娜齻€人去他辦公室??礃幼樱枪泡独麃喆笮〗愕搅?。一切的開端來了。
我?guī)е冉穑人箘P特和三日月來到老板辦公室門口。
“三日,比斯凱特,改變我們命運的女人來了?!蔽彝蝗粚χ磉叺娜诵α诵?,沒頭沒腦的說了這句話。
話剛說完,尤金剛想問一點什么,我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就扣響了辦公室的門。
聽到一聲“進來?!蔽覀兙妥吡诉M去,跨立站在門口。
一站好,我就說:“第三組,奧爾加·伊茲卡與其他三人都到齊了?!?p> 巴魯馬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然后對著他對面的一位女孩兒說:“他們就是負(fù)責(zé)擔(dān)任您護衛(wèi)的。。?!痹挷耪f一半,他對面的女孩站了起來。
轉(zhuǎn)過身,對著我們,微微一笑說:“大家好,我是古荻利亞·藍娜·伯恩斯坦?!?p> 看著她粉嫩的臉龐,水靈靈的大眼睛,我不禁有些呆住了。
一陣沉默之后,我輕輕地咳了一聲,然后故作嚴(yán)肅地說:“你好。”
古荻利亞偏過頭,饒有興趣地看著說:“你是負(fù)責(zé)我護衛(wèi)隊的隊長吧?”
我有點納悶地點了點頭,看著古荻利亞說道:“是的,我是負(fù)責(zé)您護衛(wèi)的第三小隊隊長,奧爾加·伊茲卡?!?p> 古荻利亞仍然一副興趣盎然的表情,對我說:“那么隊長先生,能帶我參觀一下你們的基地嗎?芙米坦,這里就拜托你啦。”說完,她看著還坐在沙發(fā)上的另一個女人。
那女人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看著馬魯巴說道:“我知道了,請您不要介意,接下來由我來聽您的說明。”
什么???劇本不是這樣的??!難道不是應(yīng)該對不吭聲的三日月感興趣的嗎?我有些郁悶地想著。同時有些為難的看著古荻利亞說:“古荻利亞小姐,我非常地想帶您參觀我們的訓(xùn)練基地,但是現(xiàn)在我需要聽一下老板交代的任務(wù)具體詳情?!?p> 馬魯巴面上有些不耐煩,同時揮了揮手,說:“你帶古荻利亞小姐去參觀吧,我這邊具體的情況給比斯凱特說,之后由他告訴你吧。”
聽到馬魯巴的話,我只好無奈地轉(zhuǎn)過身,領(lǐng)著古荻利亞大小姐,走出老板辦公室去參觀基地了。
走出老板辦公室的門,我有些郁悶地在古荻利亞小姐的前面領(lǐng)著路。
按照劇情來說,應(yīng)該是古荻利亞對三日月有興趣啊。怎么會對我有興趣了?真的有些奇怪了。唉,不管那么多了,今天晚上加拉霍恩火星分部的家伙們就要來了。先去看看納迪先生有沒有弄好巴巴托斯吧。我一邊想著一邊帶著古荻利亞朝著動力室走去。
“喂!奧爾加隊長!”身后突然傳來古荻利亞的喊聲,我轉(zhuǎn)過身。
古荻利亞連忙小跑到我跟前,氣喘吁吁地說:“啊,奧爾加隊長,你走太快了。還有啊,我們還沒握手呢?!惫泡独麃喴贿呎f一邊脫下戴在自己手上的白色手套。
我有些無語地看著,伸在我面前的小手。我無奈地?fù)u了搖頭,握住了面前的小手,說:“初次見面,請多指教?!?p> 古荻利亞的小臉上,露出了滿意地笑容說:“那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參觀呢?奧爾加隊長?”
我轉(zhuǎn)過去帶著古荻利亞繼續(xù)朝著動力室走去,這次我故意放慢了腳步,好讓古荻利亞能跟上我的腳步,一邊走一邊說:“這條通道走到底就是動力室。參觀完動力室之后,就是機體庫,里面存放著我們工作用的機動工兵?!?p> 話剛說完,就到了動力室的門口。動力室里面納迪先生正在把三日月的機動工兵拆開,準(zhǔn)備將一些零件安裝到巴巴托斯上??吹轿?guī)е泡独麃喿邅?,納迪先生放下手里的活,拿下嘴里的香煙說道:“噢,奧爾加你這是?啊,你身后那位想必就是古荻利亞小姐了吧?”
“嗯,她就是我們這次的工作?!蔽覍χ{迪先生點了點頭。
“喂!奧爾加隊長,我還在這里耶!什么叫我就是你們這次的工作,拜托尊重一下我好吧?!鄙砗蟮墓泡独麃喿叩轿疑磉?,一臉不滿地看著我說道。
“哦,下次我注意?!蔽业鼗貞?yīng)著古荻利亞的不滿。
古荻利亞依舊不滿的,轉(zhuǎn)過頭看著納迪先生說道:“大叔,你好,我是古荻利亞·藍娜·伯恩斯坦?!?p> 納迪先生笑了笑說:“你好,大小姐。你喊我納迪先生就好了。要是嫌麻煩就喊我大叔就可以了。”
古荻利亞頓時高興地說道:“好的,大叔。”
我一邊走到大叔身邊,一邊說:“大叔,那個東西現(xiàn)在能動了嗎?估計后面會用到它?!?p> 納迪先生搖了搖頭說:“我只是一個機動工兵的維修工,這玩意一時半會兒還弄不好啊。不過,既然是三日月要駕駛這個東西的話,把他機動工兵上的阿賴耶識弄到那個上面應(yīng)該是可以用的?!?p> 我點了點頭,然后對納迪先生說:“大叔,一會兒我忙完了就過來幫你吧。”
這時,后面的古荻利亞突然說道:“你們是在說阿賴耶識嗎?那不是只能安裝在成長期孩子的脊柱上,使用特殊納米機器的危險反人道系統(tǒng)嗎?”
納迪先生無奈地?fù)u了搖頭,正要解釋什么。我伸出手?jǐn)r住納迪先生,開口道:“那又怎么樣?”
古荻利亞突然很激動地說:“那又怎么樣?做這種手術(shù),成長期的孩子存活率低的可憐。搞不好還會癱瘓,你說那又怎么樣?這種東西就不應(yīng)該存在?!?p> 我嘆了口氣,脫下自己的外套和背心,露出自己的背部,轉(zhuǎn)過身去,說道:“你看我也有,而且在這里工作的每一個少年兵都有。因為在這里工作的條件,就是要接受這種手術(shù)?!蔽姨痤^看著天花板,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
我看不到古荻利亞的表情,想必她這會兒應(yīng)該會很驚訝吧。
我感覺到一只冰涼的小手,突然摸到我后背上阿賴耶識的芯片。然后傳來古荻利亞有些哽咽的聲音。
“做這手術(shù)的時候,一定很疼吧?!?p> 我默默地穿上我的背心和外套,轉(zhuǎn)過身看著古荻利亞說:“疼,怎么可能不疼呢。”
納迪先生突然插了一句:“是啊,別的孩子都疼得哭,某個家伙卻是一直在笑?!?p> 古荻利亞背過身去說:“我累了,帶我去休息的地方吧?!?p> 我有些尷尬地玩弄了一下自己的銀色劉海,然后帶著古荻利亞去了她休息的房間。
等我走出古荻利亞的房間之后,我回頭望了一下,走到訓(xùn)練場邊上。
是啊,怎么可能不疼呢。我在這個奧爾加的記憶中,找到了當(dāng)時他做手術(shù)時的感覺。我禁不住地打了一個冷顫,不想第二次觸碰那個回憶了。為了生存接受手術(shù),以后呢?為了生存,我會怎么選擇呢?今天晚上的這個選擇呢?是不是正確的呢?我真的不知道啊??粗邓{的天空,我穿越之后第一次感到一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