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雍離去之后,陳玨便是微笑走近高寵,說道:
“繼興,你也是練槍之人,看我這槍法如何?”
在此陳玨不無炫耀的意思,畢竟他的槍法是系統(tǒng)灌頂?shù)某晒誓鞘歉芨艿摹?p> 雖說高寵也是系統(tǒng)產(chǎn)物,但他對此并不知曉,便是鄭重點頭道:“以屬下所見,公子的槍法犀利,攻守皆有其變化,似取百家之長,確實是不凡?!?p> “只是如今公子功力未至,尚不能完全發(fā)揮。若能長此以往操練下去,必然能夠有所進益,日后可進宗師甚至于大宗師?!?p> 高寵說著實話,在陳玨面前并無隱瞞。
陳玨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廝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雖然他也知道自己如今不過江湖一流,距離所謂的宗師和大宗師差距不小。
好在陳玨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自然不會因為這點事情產(chǎn)生芥蒂。他瞥了高寵一眼,心中有些好奇,這個號稱《說岳》第一槍的猛人,如今究竟是什么水準?
系統(tǒng)給出的屬性面板,當然不只是針對陳玨一人。只要是在面對面的情況下,他同樣能夠開啟系統(tǒng)對目標進行檢測,探明其屬性。
因此陳玨沒有過多猶豫,他直接召出系統(tǒng),對高寵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姓名】:高寵
【實力】:104(宗師)
【兵器】:鏨金虎頭槍
【坐騎】:踏雪烏騅
【特殊屬性】:
無畏(當高寵先鋒沖陣之時,力量屬性可大幅度增加,綜合實力+5。)
蓋世(高寵槍法犀利,在以少戰(zhàn)多之時,可充分爆發(fā)潛力,二人夾擊綜合實力+1,三人夾擊綜合實力+2,以此類推,上限為5,可同無畏屬性疊加。)
毋庸置疑,像高寵這樣的猛人,實力肯定是不簡單的。不說暗藏在兩個特殊屬性下面的戰(zhàn)力,單單表面上顯露出來的,就已經(jīng)達到了恐怖的104。
如果說105為宗師到大宗師的界限,那高寵距離大宗師其實也不遠了。日后若是得有境遇,突破過去也并非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看完之后,陳玨不由得感慨嘆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好不容易在系統(tǒng)灌頂下進了一流門檻,但和高寵比較起來還是天差地別。
其實這也是小問題,最重要的是陳玨以此聯(lián)想到了當今之世最巔峰的戰(zhàn)力。李元霸到底有多強他不知道,但宇文成都的實力比起高寵恐怕只強不弱。
因此現(xiàn)在還不到陳玨囂張的時候,他還是要猥瑣發(fā)育才行啊。只有掌握足夠強大的實力,才能應(yīng)對所有可能發(fā)生的困境。
操練一番槍法后,陳玨稍作休息便換了身衣服。
既然想要尋找機會,那當然不能宅在家里。再加上昨日抽到了個劉基,正好趁此機會出去看看,也省得讓系統(tǒng)繼續(xù)掰扯理由了。
至于高寵,此刻顯然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保鏢的身份,緊跟著陳玨身后一并出門去了。
在離開陳府之前,陳玨順便將那張奇遇開啟卡給點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但既然是系統(tǒng)抽取出來的獎勵,就肯定不會坑他。
出了陳府的大門,陳玨沒有多想,便是帶著高寵往秦家去了。昨天秀了一波操作,成功拉近了雙方關(guān)系,今日前去保持聯(lián)系,正為合適。
至于答應(yīng)給彭大夫的醫(yī)書,陳玨已經(jīng)是抽時間寫好令人送去了。雖然里面并沒有什么醫(yī)治之法,卻介紹了許多理論知識,想必會對他有些用處。
這件事對于陳玨而言,只是舉手之勞,但對于這個時代來說,顯然不止于此。如果彭大夫真能領(lǐng)悟什么,恐怕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此刻的陳家依舊是往常的寧靜,但因為秦母身體不適的緣故,秦瓊選擇留在家中照顧。他聽得陳玨來訪,連忙前去迎接。
陳玨沒有表現(xiàn)得太過突兀,向秦瓊問道:
“叔寶兄,今日伯母的情況可還好?”
在這件事上,秦瓊對陳玨很是感激,他點了點頭答道:“昨天那枚丹藥果真是神奇,母親氣色已經(jīng)是好了許多,渾然無恙?!?p> “只是我還是難以放心,便是請了假在家中照看幾日。畢竟長久沒有時間待在家中,能夠抽空陪一陪母親也是不錯?!鼻丨傆行└锌恼f道。
陳玨啞然,笑著說道:“伯母無恙便好,那枚丹藥乃是長者所賜,僅此一枚。如能治愈伯母之疾,也算是物盡其用了?!?p> 因為丹藥稀少,便越顯得其珍貴,秦瓊不禁有些唏噓。而陳玨并沒有挾恩圖報的意思,越發(fā)讓秦瓊生出可以深交的念頭。
此刻秦瓊拿不出和丹藥等值的東西,能做的也就是真心交下這個朋友。又如陳玨先前所言,他們?nèi)蘸笠彩悄軌蛞徽剐坌牡摹?p> 和秦瓊簡短的交談了一番,陳玨又去見了秦母。
秦母看見陳玨,神色熱切了幾分,她自是知道昨日發(fā)生的事情。自己能夠免于病痛,都歸結(jié)于眼前這個年輕人啊。
在秦家寒暄了一番,陳玨便領(lǐng)著高寵來到歷城的街道上。按照劉基的身份設(shè)定,有沒有可能被系統(tǒng)安排成算命先生呢?
果不其然,系統(tǒng)的安排盡在套路之中。
在街道上游走的陳玨很快發(fā)現(xiàn)了目標,那是一個身著道袍,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身前擺著矮桌,神色淡定的閑坐著。
“嗯?”
陳玨語氣狐疑的自語道:
“這道人好生奇怪,明明前頭往來之人眾多,卻非要在此設(shè)案等待。難道他并不是想要做生意,而是在此處等我嗎?”
稍作沉吟,陳玨就引著高寵走去。
“這里是算命的嗎?”
陳玨開口問道。
那道人盯著陳玨,上下看了兩眼,微微點頭道:
“貧道在此設(shè)案,自然是算命的,只是不知閣下要算什么東西?”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這句話如果再少上一兩個字意思就大不相同了。
陳玨也望著這道人,隨后思酎了自己的問題,方才微笑頷首道:
“既然道長是算命的,不知可否替在下算一算往后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