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魑離開,白龍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洛甜兮道,“主人,您就不準備夸夸小白龍嗎?”
洛甜兮深知白龍的脾性和擔憂,她定是擔心她會與青陽契約,鄭重其事道,“本宮此生只有你一只靈寵,其他靈獸全拿來當藥奴!”
“真噠?”白龍難以置信道。
“比真金還真!”
洛甜兮從未想過收青陽為契約獸,莫說彼此是仇人的關(guān)系,單憑他是水系靈獸,她是火系靈師就過不了關(guān),除非她能塑造水系靈根。
然,此事是那么的遙不可及。
“太好了!”白龍高興得咯咯直笑,在洛甜兮的掌心翻來覆去。
洛甜兮和白龍玩了一會兒,便覺得渾身酸軟乏力。
以前不管身受重傷,還是練功練到筋疲力盡,只要好好睡一覺,她就能立刻恢復得活蹦亂跳。
可這次不一樣,聽說她在梨心別院睡了三天。
在她昏迷的期間,黑獅面具定是對她下了毒手,否則以她和北辰凌風、血衣王的關(guān)系,北辰凌風不可能留她在別院休息那么久。
洛甜兮仔細為自己診脈,脈息并無異常。
那種酸軟有點像久未運動,突然劇烈運動后,余留的乏力現(xiàn)象,也有點像睡的太久而產(chǎn)生的疲軟。
洛甜兮自認不是那種嬌滴滴的金枝玉葉,想到那個黑獅面具男曾對她說過的話,沒準對方也是個毒師。
為避免毒物殘留,洛甜兮立刻讓小魅準備浴湯,并將準備好的解毒藥液,統(tǒng)統(tǒng)倒進浴桶中。
果然,洛甜兮坐進飄滿草藥的浴桶沒多久,白皙肌膚上便冒出一絲絲縷縷的黑色氣體,其中蘊含著少量的攝魂毒素。
攝魂毒素不是很多,但只要假以時日,她就會不知不覺成為黑獅面具男的傀儡。
混賬!
居然敢把攝魂術(shù)用在她頭上,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待毒素徹底清理完畢,洛甜兮穿上紅色裙袍,拿著一個白玉瓷瓶走至正廳。
她讓白龍去往生鈴中找來青陽的血衣,并讓小魑找來一個紅木箱子將其裝好。
看著青陽青色的血衣,洛甜兮將白玉瓷瓶中的毒液,全部倒在血衣之上,然后用黑色蠟筆在一張宣紙上,寫明兩個大大的字母。
一切就緒,便讓白龍將紅木箱子,送回鴻笙傭兵團的朱雀分堂。
被錦衣衛(wèi)摧毀的朱雀分堂,殘壁斷垣,死一般寂靜。
十名中階黃靈師級別的黑袍傭兵,正彎腰在廢墟中尋找生還傭兵和可用物品。
突然,一個紅木箱子從天而降,如同驚雷轟然砸在正廳門口。
青石鑲砌的正院地板上頓時被砸出長寬十余丈的深坑,迸裂的青石碎屑四濺至周圍,將附近數(shù)名傭兵刺成馬蜂窩。
其力道遠遠超過玄靈師的級別!
“有火炮突襲,大家快趴下!”其他傭兵誤以為有人投擲火炮,紛紛就地臥倒,一動不動。
半晌過后,眾人小心翼翼地抬起頭。
只見大坑中央擺著一個詭異的紅木箱子,一縷縷黑色的氣體正從箱子的周邊縫隙中飄散出來。
黑袍傭兵頭領(lǐng)見狀,神色驚恐地命令道,“箱子有毒,大家快往后退!”
“是,頭領(lǐng)!”部分傭兵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顫抖,驚慌失色地跟隨著那名傭兵頭領(lǐng)退出正廳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