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行走了三里地,張尚就聽見了打斗聲,當(dāng)時眼神一變,立即迅速地直奔打斗之地。
“嘭~!”
但見一個身穿黑色休閑服的中年人猛地后退一踏,地面出現(xiàn)一個蜘蛛網(wǎng)裂痕凹坑,他的衣袖更是在一瞬間崩裂,露出了兩個猶如巨蟒盤旋的粗壯手臂,一個旺盛的血?dú)鈸涿娑鴣?,驚得張尚瞳孔一縮:“好厲害的武者!如此濃郁的血?dú)獗任覐?qiáng)太多了!哪里來的武者?”
“轟~!”
但見中年人出拳猶如蟒蛇出動,迅猛非常,宛若一條蟒蛇捕獵;而他的對手——身穿中灰色中山服的中年人,他的動作卻猶如靈敏的猿猴,迅猛地出拳,兇狠非常;兩人的拳頭碰撞之聲猶如擂鼓擊鳴——震耳欲聾。
且,他們的動作更是剛勁有力,一拳打爆空氣、一腳踏碎大地,拳拳到肉,彪悍兇猛。
“嗤~!”中年人的腳步猶如蟒蛇爬行,鞋過留痕,但出腳的速度又快若閃電,多次令對手不得不跳躍也躲避他的腳法攻擊,這也迫使他的對手處于下風(fēng)。
剛猛的猴拳,兇猛的蛇拳,兩大武者單憑身體直立將地面踐踏的坑坑洼洼。
“嘭~!”
蛇拳轟擊到在中山服中年人的右肩,猴拳打擊在休閑服中年人的胸膛,強(qiáng)大的沖擊力迫使二人短暫分離,各退一丈之地,口角淤血,卻毫不在意。
“唰~!”
幾乎同一時間,兩人齊刷刷地盯上了張尚,蓋因?yàn)閺埳胁]有隱藏,而是在站在泥土路上,光明正大的看著兩人打斗。
休閑服中年人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張尚,蹙眉道:“一階武者?沒想到一個窮鄉(xiāng)僻野,居然還有十二三歲的一階武者!小家伙,你是哪一個學(xué)院的弟子?”
中山服中年人驚詫的看了眼張尚,說道:“鳳凰圖案?小家伙,你是鳳凰山之人?”
鳳凰山?
休閑服中年人瞳孔一縮,不會吧?
如果真是鳳凰山之人,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還有,那個混賬家伙,怎么還沒有回來,真是該死!
張尚走到了田地里,行走在綠油油的小麥幼苗之間,看向他們二人,微笑道:“不,我不是鳳凰山之人。不過,我對鳳凰山很是好奇,可否解惑一二?”
中山服中年人一愣:“你不是鳳凰山之人?”
休閑服中年人冷笑道:“呵,誰告訴你只有鳳凰山之人才能夠身穿鳳凰圖案的服裝?年代不同了,那些老家伙們的觀念太腐朽了,該讓我們這些年輕一輩走上前臺了!可惜,你們太頑固了!”
中山服中年人眉頭一皺,瞥了一眼休閑服中年人,開口道:“賈正陽,你休得狡辯!說,為什么來我們?nèi)龝x大地?”
休閑服中年人‘賈正陽’冷笑道:“你們?nèi)龝x之地?呵,魏延何,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我剛來,就被你們給盯上了,你們太頑固了,早該被淘汰出局了!”
賈正陽?
魏延何?
張尚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位武林高手。
魏延何冷哼一聲,體內(nèi)血?dú)庖不謴?fù)了不少,他瞥了一眼張尚,冷聲道:“小家伙,這里沒有你的事情,趕快離開這里!”
“走?走得了嗎?”唰的一聲,賈正陽如同蟒蛇出洞,迅速而兇猛地直撲張尚,驚得魏延何大吃一驚,立即一個縱跳,試圖阻攔賈正陽的攻擊。
然而——
“嗡~~~!”
張尚當(dāng)即鼓動體內(nèi)的一寸金鳳沖入右拳,一記直拳兇猛異常地沖擊到了賈正陽的蟒蛇拳頭,嘭的一聲,張尚直接倒飛百丈之外,轟的一聲咂落倒地,砸出了一個大坑,噗呲一聲,口吐一口鮮血,面色蒼白地露出了一絲驚駭:“好強(qiáng)的力量!我的手臂差一點(diǎn)就廢了!”
張尚當(dāng)即運(yùn)轉(zhuǎn)法力修復(fù)發(fā)抖的右臂,修復(fù)破裂的血管,有點(diǎn)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目光直視對面的賈正陽。
“嘭嘭嘭~!”
賈正陽卻只是連退三步,止住了身影,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拳頭,自己的一階法器拳頭居然破碎了一個大洞,更有一股炙熱之力在侵蝕自己的右手,驚得他立即鼓動武道血?dú)怛?qū)逐那一股炙熱之力。
“什么?”魏延何同樣大吃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倒退了三步的賈正陽,也望了一眼百丈之外的張尚,那個小家伙居然接下了賈正陽的一記蟒蛇出洞?
“嘭~!”
魏延何雖然吃驚,但沒有深究,反而直接轟殺向賈正陽。
賈正陽冷哼一聲,整個人猶如一條巨蟒,爆發(fā)出現(xiàn)了比之剛才更強(qiáng)的力量,一拳擊退了魏延何,他也犁地三尺,面色陰沉的看了一眼魏延何,又看向遠(yuǎn)處的張尚,沉聲道:“小家伙,你究竟是什么人?”
張尚抹去嘴角的淤血,瞥了一眼站穩(wěn)腳跟的魏延何,又看向賈正陽,問道:“你們?yōu)槭裁磥磉@里?”
賈正陽眼睛一瞇,認(rèn)真地觀察了一番張尚,旋即恍然道:“那個鬼修要?dú)⒌氖悄???p> 鬼修?
魏延何瞳孔一縮,面色變動了一下,沉聲道:“賈正陽,你居然勾結(jié)萬鬼宗的鬼修,你想被正道追殺嗎?”
賈正陽嗤然一笑:“正道?哈,見鬼的正道!小家伙,那個鬼修為什么要?dú)⒛?,你究竟是什么人?大過年的,特么的,居然不讓人好好地過一個年,真特么的不是人!”
張尚眉頭緊蹙:“萬鬼宗的鬼修?你是一階武者?”
賈正陽一愣,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張尚,說道:“不錯,我是一階武者??礃幼樱阋彩且浑A武者,對吧?哼,一身的花架子,既不中看也不中用,廢材一個!”
張尚苦笑:“你說的不錯,我也是剛踏入一階武者。原以為,我已經(jīng)很厲害了,沒想到,我居然抵不過你一拳之力,真是可笑至極!你為什么如此強(qiáng)橫?”
賈正陽冷然一笑:“小家伙,你真沒有禮貌!”
魏延何也看了眼張尚,戒備的盯著賈正陽,冷聲道:“賈正陽,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他可沒有我們這般沉淫在一階武者十幾年!我們不但修行武道血?dú)?,更是淬煉身體,爆發(fā)力可不是你們這些只專注于武道血?dú)獾耐崧纷涌梢员葦M的!所以,小家伙,一邊呆著去!”
武道血?dú)獯銦捝眢w?
張尚恍然:“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空有武道血?dú)?,身體力量卻不足,原來如此!多謝二位指點(diǎn)!至于你們口中的鬼修,不好意思,他已經(jīng)去了冥界報(bào)到了。”
賈正陽:“.........”
魏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