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竹瞧著眼前人,安安靜靜的坐著。鵝蛋臉,小巧的鼻子,圓圓的鹿眼濕漉漉的盯著她,“說吧,怎么回事?還有這里是哪...”
女鬼好似感受到了她的不耐煩,有點害怕的往后縮了縮,弱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我...我好像在你身體里...”,微微抬頭看了看她,“那天在小路上,你撞了我后,我就被困在這里了?!?p> “咦,你想碰瓷?”她嚴肅的看著女鬼,義正言辭,“你怎么能想著不勞而獲呀?”
女鬼張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一陣靜默,“剛剛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控制我的身體了!”斑竹站起來看了看四周,灰蒙蒙的一片,看不真切,“我怎么出去,還有你想干嘛......”
明明還好好的女鬼,不知道是聽見了什么還是想起了啥。突然發(fā)狂起來,雙眼通紅,眼含血淚向斑竹沖了過來,她甚至都來不及大叫,就又失去意識了。
周遭的景色突然變了樣,記憶里多出了一段時光,身體不受控制的進入了別人的生活。那是一段青春期的成長故事,和別人一樣。有哭有笑,有好有壞,只不過她唯獨少了一絲絲幸運。
兔子看著緩緩轉(zhuǎn)醒的斑竹:“你沒事吧!”
未待她回答,斜里就插進來一個清冽的男聲,“你好,請問我們認識嗎?”
任誰第一次,見著一姑娘眼含熱淚的盯著自己暈過去,都會受到驚嚇吧!顧桑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做過某些事對不起人家的事。
“啊,沒事,沒事,我就是餓的!”看向那個認識的人,“電梯小哥,有吃的嗎?”
幾聲咳嗽聲打斷了沉默,“夏周,帶他們到茶水間!”
倆人順從的跟著小哥到了房間,“你們先休息會兒,等下面試。”男子優(yōu)雅的關上玻璃門。
他倆也不客氣,坐在沙發(fā)上就開始吃。兔子也不好奇怎么回事,一個原則吃了再說。
等到桌上的果核都被吃掉后,等在一邊的工作人員才把他們請到面試的房間。
房間外還有幾個人,他倆是同這一批人一起進了房間。
這是一個寬闊的舞蹈間,一面墻上全是鏡子,幾位老師坐在靠窗的那邊。
一個翹著蘭花指,紅上衣,黑色闊腿褲的男人,拿著一把戒尺在他們之間來回走動。
“你叫什么名?”他站到斑竹身邊,捏住鼻子,“怎么這么臭,模樣倒也還行。可這四肢過于僵硬,沒有柔美。你叫什么名字?”正待回答的她發(fā)現(xiàn),這人又在問兔子了。
“麻將!”言簡意賅,兔子高冷的不行。
紅衣男:“......”
房間里傳來隱隱的笑聲,斑竹有點生氣:“怎么,不行嗎?”
直愣愣的發(fā)問,讓紅衣男都沒轉(zhuǎn)過彎,順從的點點頭:“當然可...可以,可以留下!”
斑竹又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個笑的開心的人:“笑什么笑,沒見識!”
......
紅衣男也不轉(zhuǎn)悠了,直接點了一個女生和兔子留下,就宣布其他人都落選了。
這下斑竹有點不服氣了:“那我呢,我這么漂亮,怎么不行!”本來打算吃一頓就趕緊走的,結(jié)果自己居然沒被選上。
憑什么!?。?
白日夢下
斑竹其實是個欺軟怕硬的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