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尼留在寒地科研基地,掌控著異能基因液的生產(chǎn),寒地科研基地的低級異能基因液已經(jīng)順利銷往帝國各地,雖然產(chǎn)量很小,但安尼完成了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的心愿。
之前壟斷異能基因液技術(shù)的白家不僅沒有阻止破壞,反而頗有種樂見其成的意味。
甚至帝都白家的家主元首大人白瑞斯,還簽字批準了寒地科研基地的基因液流入軍部。
掌權(quán)者的心思,向來深不可測,難以琢磨。
秦書南也想跟著風(fēng)沐離一起回來,但被艾布特一陣忽悠,留在了寒地,美其名日幫風(fēng)沐離鎮(zhèn)守大本營。
寒地已經(jīng)成為了風(fēng)沐離的勢力,必須有信得過的心腹留下來。
忌柏要回帝都軍部,秦書南就是最好的選擇。
早已被赦免犯人身份的秦書南還被冠上了軍銜,忌柏留了幾個可用的助手給他,加上有安尼的幫助,基本沒什么問題。
終于成功的將纏在少將大人身邊的兩個討厭的蟲子趕走,忌柏的心情肉眼可見變好。
晚餐都多吃了一碗。
忌柏的好心情維持了一整天。
直到晚上。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入房間里面,床上忌柏陡然睜開眼,從床上坐起來,滿頭大汗,呼吸急促,睡衣半開露出了性感結(jié)實的肌肉。
漆黑的發(fā)絲被汗水粘黏在耳邊,豆大的汗珠從喉結(jié)上滾下,后背都濕透了。不知道夢見了什么,樣子有些狼狽。
他一手支著額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白日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凌亂的撲在臉頰上,胸腔快速的起伏,臉上的表情似羞愧似驚慌,眼神復(fù)雜,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和難堪。
剛剛在夢中,他竟然夢見了自己和一個女人糾纏在了一起。
死死在她壓在身下,撫摸著對方潔白無瑕的后背,柔膩的手感,一遍接著一遍的,似乎是觸摸不夠一樣,恨不得將對方融入骨血之中。他的手指碰到她光滑的肌膚,像是碰到灼熱的火焰,焚燒至全身。
甚至……
抬起她的頭,露出那張布滿情欲艷麗至極的臉,眼尾發(fā)紅的瀲滟眸子里面盛滿了勾魂攝骨的欲色和魅惑,看過來像帶著勾子一樣,直直的勾住你的心臟。
是少將大人。
此時此刻的自己腦海中仿佛有什么炸開,一片空白。
更加要命的是,身下的人嘴唇微微張開,比最血紅靡艷的紅紗花還要嬌艷的唇瓣,吐出了以前從未聽過的,似哭似笑,又甜的要命的嬌吟聲。
一聲一聲,毫無攻擊力,卻仿佛能夠?qū)⑷说男呐K捏爆。
夢中她的呼吸跟氣息仿佛還縈繞在耳邊回蕩在鼻尖,蠱惑又醉人……
忌柏的心臟瘋狂的跳躍著,激烈到仿佛要蹦出胸口。
該死的!
突然,房間的擺設(shè)物品突然劇烈振動,六級精神力的沖擊之下,凌空飛起,嗡嗡作響,然后噼里啪啦的掉下來,碎了一地,滿屋狼藉。
忌柏快速沖去了浴室。
他竟然……
在夢里褻瀆了他的神。
頂上的淋浴頭噴出冷水,劈頭蓋臉地打在身上。
將水的溫度調(diào)到最低,像冰一樣冷的水從頭上沖刷而下。
即使如此,身體的溫度仍然滾燙灼熱。
冰冷的水幕中,忌柏低頭看著微微顫抖的手指,夢中觸碰到的溫?zé)峒∧w的觸感似乎還在。
砰!
一拳打在浴室墻壁上,臉色始終恢復(fù)不過來。
第二天,風(fēng)沐離敏銳的察覺到了忌柏的不對勁。
莫名其妙臉紅什么?看他一眼目光就躲躲閃閃?
風(fēng)沐離終于忍不住,“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一趟醫(yī)療室?”
忌柏聲音微微有些嘶啞,不敢直視他的目光:“……我沒事?!?p> 忌柏說沒事,風(fēng)沐離就不再理會。
轉(zhuǎn)身離開的風(fēng)沐離,并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的男人,低垂的眼神深沉如同深不見底的暗淵,極力壓抑什么。
原來,他一直在覬覦,他的少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