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和玉汝第二天一早出門,就看見客棧前一行人經(jīng)過,以墨看見第一個人有些眼熟,就目光追隨多看了幾眼,男子似有感應(yīng),側(cè)過頭也看了過來...
是...姚星燁...他怎么在這里,星燁也認出了以墨,兩人對視了幾秒直到星燁一行人漸漸走遠。
“以墨?”玉汝問到:“是有你認識的人嗎?”
“嗯...大師兄的大哥...”以墨同玉汝說“只是...不知道為出現(xiàn)在這里...”
“啊?...他不在宮里嗎?”世人只知東顓皇帝駕崩,卻不知道其中原委,東顓怕丑事外揚,對外可沒宣布是皇子刺殺了父親,畢竟東顓皇帝最后的死因被下毒害死是何人指使,也沒有查出來,只說大王爺重病,不能勝任新任顓皇,所以才是現(xiàn)在嫡出的五王爺姚星容繼位,玉汝并不知道星燁逃離在外,以墨心想他不可能在宮里,但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也很是奇怪...
“我也不知道...”以墨沒有對玉汝說這些,想著還是回南山上之后告訴大師兄:“走吧,我們買完盡快回南山。”
“嗯好!”兩人繼續(xù)往街上去了,以墨發(fā)現(xiàn)這里真的多了好多的門派,雖然大家都有意低調(diào)的換裝掩蓋身份,但是從身上散發(fā)出的靈氣,還是被以墨捕捉到,在玉汝買完最后的裝訂書籍的白線之后,以墨拉著玉汝往南山趕,要趕緊把山下的情況告訴給大師兄,怕只怕這么多人出現(xiàn)在南山腳下是因為南山后林子的異常...大家都知道了...
在山腳的林邊,以墨加快了步伐,看著玉汝一臉的疑惑,以墨只好說到:“這里人煙稀少,我們加緊離開這里趕緊上山,剛才在鎮(zhèn)子里,我發(fā)現(xiàn)很多江湖俠客還有分門派別,怕是不太安全?!币阅捖晞偮洹?p> “姑娘家,還拿這么多東西,慢點走...別踩著裙子..摔著了...”星燁坐在前方的大樹枝上,俯著前身戲謔著:“凌恒就讓你們兩個人下山...還真是放心..呵..”
以墨站定看清楚說話的人,將玉汝拉到自己的身后,佩劍現(xiàn)出在手,以墨看著樹上的星燁,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說:“你在這里干什么?”
“哈..這個沒必要回答你應(yīng)該清楚的吧...”星燁跳下來,走近她們。
“別過來,沒什么事,我們就先告辭..”說完以墨拉著玉汝準(zhǔn)備往前走,剛經(jīng)過星燁身側(cè),林子里立刻竄出之前在街上,跟在星燁身后的一群人,他們和星燁一樣都穿著紫色的衣服半蒙著面,胸前抱著大刀,眼睛里透著殺戮。
以墨看著眼熟的紫色衣物,瞇著眼問星燁:“你和他們是一伙的?”
星燁轉(zhuǎn)身對著以墨們說:“這次...可不會讓你再走了...”說完使了一個顏色,紫衣一群人開始往里走,包圍著兩人,越縮越小。
“是自己跟我們走,還是...”
以墨抬手就和這群人纏打了起來,可是礙著玉汝在身后,以墨盡量的將人群往她這邊帶,不讓他們傷到玉汝,找到一個缺口后,猛地推了一把玉汝喊著:“快走”
“走?呵呵呵....”星燁就準(zhǔn)備攔上去,以墨看見星燁要去抓玉汝,挑開糾纏著的幾人,執(zhí)劍翻轉(zhuǎn)到星燁面前,星燁一邊避開以墨的攻勢一邊說:“我不追...也跑不掉的,你攔的著我,又能攔的住幾個人呢...”又從林子里出來了一撥人,直接架住玉汝了。
以墨轉(zhuǎn)動手腕收回指著星燁的長劍,四周飄舞著是剛才的打斗掀起的樹葉,以墨有些惱怒:“你到底要干什么?”
“劍冢在哪里?”星燁倒也不拐彎抹角。
“我不...”知道以墨脫口的答案還沒說完,淬著毒的暗標(biāo)飛來,以墨揮劍砍掉:“卑鄙...星燁你們是打不過我的?!?p> 星燁搖著頭手一攤說:“別慌...我又沒有要跟你打架,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說?!庇质沁@一招,同樣的短劍,只不過橫在的是玉汝的頸脖上。
星燁將以墨和玉汝綁了起來帶走了。
凌恒見以墨和玉汝還沒回,帶著幾位同門和巖東一起下山來尋,走到這個林子時,發(fā)現(xiàn)這里的打斗痕跡,查探了一番,巖東發(fā)現(xiàn)這邊有樹上的劍痕,摸了一下暗叫不好,喊凌恒過來看:“凌恒你來看,以墨的“霜白”?!?p> 以墨的佩劍,劍身更白若皎月,劃過的地方會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跡,像冬日里上了霜一樣,故名“霜白”。
凌恒自責(zé)的恨不得錘自己,怎么自己就放以墨和玉汝單獨下山來...一拳錘在樹上,好看的眉頭緊鎖著,連忙查看地上的蹤跡,一路的追尋下去。
星燁這邊動作很快,已經(jīng)將以墨帶到一間密室,星燁問;“劍冢在哪里?”
“我要知道我就進去了!”以墨回答。
“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也不想浪費時間,我這里自然有讓你說出真話的東西,你既然不配合,我也不難為你,來!”星燁直接叫人,將準(zhǔn)備好的熏香拿到了密室里,幾乎是拿進來的時候,以墨就有些眼神迷離了,過了一會,以墨眼神空洞,呆呆的看著前方。
“迷魂香果然迷魂...”星燁嘀咕了一會,走上前去問:
“叫什么?”
“金以墨”
“師傅是誰?”
“玉霄幼公”
“掉下山崖的時候去哪里了?”
“我掉在質(zhì)靈球里了?!?p> “質(zhì)靈球是什么?”
“一個類似結(jié)界的封印?!?p> “質(zhì)靈球在哪里?”
“在南山東面的山林。”
“怎么進去?”
“不知道...”
“劍冢在里面嗎?”
“不清楚...”
“封印怎么打開?”
“不知道...”
追尋著蹤跡來到山下的的凌恒,也發(fā)現(xiàn)了山下鎮(zhèn)子里的不同,和巖東交換了眼神之后,往旁邊的巷子里走準(zhǔn)備穿過去。
“姚凌恒!”一個聲音叫住。
循聲抬頭,凌恒驚呼:“葉林緯?”
他們找了一處雅間坐下來不久,葉林緯揪住凌恒的衣服,氣憤的吼道:“姓姚的!我妹妹才到這里幾天?!你就把她弄丟了!”
“南靈太子!南靈太子...別沖動,我們正在找了...”巖東連忙去拉開兩個人。
“有什么用?!如果萬一出了什么事,我是不會饒了你姓姚的!”
凌恒也不敢多說,確實是自己的疏忽,如果真出什么事自己也是難辭其咎,垂下眼簾,往后退了一步拉了拉衣裳,看著葉林緯問道:“你為何在此?不是和北梧戰(zhàn)事吃緊...”
林緯吼道:“這個不用你操心,你操心操心我妹妹怎么失蹤了!”話音一轉(zhuǎn)又說:“不過,我們接到秘信,說劍冢封印在南山就要打開,父皇派我來看看,順便看看妹妹。”如果能拿到劍冢里的靈器自然是很好的。
因為既然南靈接到了信,那北梧肯定也知道了,斷不能讓他們搶了先機,林緯心里想著這些,看著凌恒氣不打一出來:“結(jié)果我剛到!你就告訴我玉汝不見了?!”
凌恒看著巖東:“看來...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