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軒羞恥歸羞恥,但以后何去何從是自己必須正視的一個問題。
去投奔趙水柔?不說自己剛剛和趙水柔劃清界限,就沖自己和趙水柔爭執(zhí)時候被人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切斷了自己這條退路。
拿著信去當官?那就是把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和作為一個未來人最后的尊嚴扯得稀碎,安在地上摩擦。
但是岳軒實在又沒有別的去處,空有一身本領(lǐng)用不出來,岳軒被程羽君問住了,他不知道以后的路該怎么走。
看著岳軒為難又迷茫的樣子,程羽君沒有愛繼續(xù)逼問下去“算了,既然你還沒有想好,你可以在府中在休養(yǎng)一段時間,等你什么時候想好了隨時都可以走,行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我再看會兒書”
站在門外岳軒還在思考中,鳶鳶笑嘻嘻的關(guān)上房門對岳軒說到“別犯愁了,我跟你說呀,我們小姐室外冷內(nèi)熱,你就安心在這里住著,小姐她是不會趕你走的”
接著屋子里傳來程羽君的聲音“鳶鳶,就你多嘴”,被聽見了鳶鳶有些俏皮的沖岳軒吐了吐舌頭。
岳軒也很尷尬,雖說程羽君不會趕人,但是他也不好意思一直留下來白吃白喝。
岳軒和鳶鳶心照不宣的沒有再說話,原路返回之前來的屋子,路過一個騷味很重的院子的時候,遇到一個家丁牽著一匹走路一瘸一瘸的馬走出來。
這匹馬前面有一只蹄子很明顯受了傷,雖然岳軒不是很懂馬,但是從這匹馬發(fā)亮的毛色和強健的肌肉上不難看出,這是一匹好馬。
鳶鳶走上前去輕輕撫摸著馬兒的面部,有些心疼地說道“又有一批受傷的?”
牽馬的家丁也一臉愁容的說到“是啊,每次跑一趟邊關(guān),就會有受傷的,這次還好一點,就只有這一匹,多好的馬啊,現(xiàn)在正是好時候,將來不知能駝著將士在戰(zhàn)場上殺多少來犯之敵,現(xiàn)在卻...哎...“
“這匹馬以后怎么辦?殺了吃肉嗎?”岳軒問道。
“怎么可能?它雖然受傷了,不能繼續(xù)上陣殺敵,但是還是要診治一番,送去莊子里干一些農(nóng)活還是可以的”鳶鳶有些驚訝的說到。在古代牛馬可是很重要的農(nóng)業(yè)資源和戰(zhàn)陣資源,甚至每一頭都會記錄在冊。
家丁像看智障一般看了岳軒一眼,隨即也嘆氣說到”這么好的馬送去耕地,太浪費了,每年我們府里少說也得有七八匹馬都落的這么個下場“
岳軒盯著馬兒受傷的前蹄一直在看,鳶鳶卻催促道,”看什么呢?快走吧,天黑外面也涼了”
突然間岳軒靈光一現(xiàn),掉頭急匆匆地跑了。
“哎!哎!這么晚了你去哪里啊,你別亂跑啊”,鳶鳶早后面叫道。
岳軒是再次原路返回了,他急匆匆地是要去找秦羽君。面對以后何去何從的問題,岳軒很是苦惱,和趙水柔他是不想再有什么交集了,但是如果到外面去,沒有任何根基的他是什么事也做不成的。
這一點從安國公府離開一個月的他是深深領(lǐng)教過了,程鳶鳶在門口的跟他玩笑般的話也給了他啟發(fā),留下來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留下來吃白食那是不可能的,即便秦羽君你和鳶鳶沒意見,岳軒自己也做不了這么沒臉沒皮的是,可是他又不想做仆役。還是身為未來人的優(yōu)越感在作祟。
他本來是想靠著些古人沒有的小發(fā)明,在生活中實用性又高的東西賺些“小錢”,買上幾百畝地,找?guī)讉€用人,然后娶一個不是很丑的婆娘,生幾個孩子,過上舒舒服服的古代小地主生活他就很滿足了。
岳軒想過出人頭地,可不是在官場上的,他在古代有優(yōu)越感是建立,在有著更多超前的知識上的,他知道更多事情的“真理'.
岳軒可從來沒敢小瞧歷史中在政治斗爭中勝出的名人,他們可能對一些事情沒有岳軒這個現(xiàn)代人了解,但是你要在官場上和他玩政治斗心眼,他們會分分鐘教你做人,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岳軒其實對于古人的政治家還是很敬佩的,他們能在科技那么落后的時代中管理那么大的國家,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岳軒有時候想他們?nèi)绻┰降浆F(xiàn)代,剛開始的時候也許會有些懵逼。
但是一旦他們適應(yīng)了現(xiàn)代社會的思想和生活節(jié)奏,注定也會最初一番事業(yè),岳軒相信古代能做到國家中樞的人,都不是平庸之輩。
所以岳軒穿越之后從沒有想過進入官場,和一幫人精打交道,岳軒感覺自己會分分鐘露餡。
對于參軍岳軒就更沒想過,自己這樣沒關(guān)系沒人脈的人參軍就只能從大頭兵做起,大頭兵的結(jié)局嘛,呵呵,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那就是“炮灰”嘛。
現(xiàn)在不一樣了,就一個很好的機會擺在他面前,他有了程羽君這么一個打通關(guān)系的“門”,與其說是門,不如說是樹更合適,只要能證明最記得價值,就能在秦羽君這里留下來,還能混到一個新身份,不用做仆役和大頭兵。
關(guān)鍵是秦羽君這顆大樹足夠粗,也足夠高,很好乘涼,自己在這里能安心做事,不用理會官場上那些勾心斗角。這就很舒服了,而且從長安人對定軍侯的風評和自己與秦羽君的接觸上來看,中女人的確不錯。
岳軒急匆匆地趕到程羽君的書房門前,急不可待的打開了門,可他剛進們就傻了。
鳶鳶在后面大叫也來不及了。
只見屋內(nèi)的程羽君頭上的木簪已經(jīng)拿下來,頭發(fā)如瀑一般向兩邊散開,腰間的束帶也解下來,紅色勁裝打開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并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的尖叫聲,嗯,這一點果然是女漢子,很程羽君。
程羽君身份淡定的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程羽君是要準備要休息的,她原本是想在看會兒書的,可是她前天剛從邊關(guān)趕回來,今天還是有些乏累,剛剛看書讓牛油蠟燭熏得眼睛有些難受,就提前休息。
程羽君有自己的閨房,可是也偶爾會在書房里直接休息,好巧不巧這次讓岳軒給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