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翔沒有接彌勒張遞過來的衣服,他不解的詢問道,“彌勒張,你給我衣服干什么?。?!”
“你這樣赤身裸體太不雅觀了!!”彌勒張沒有收回伸出去的手臂,他嚴肅的說道。
“我一直都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敖翔氣鼓鼓的說道,“那時你為什么也沒有說我呢?!”
“因為你那時的軀體是象體!”彌勒張回答道,“所以我那時才沒有說你??!”
“噢,我明白了!”敖翔雖然是順著彌勒張的意思說道,但是他并沒有接彌勒張的衣服。
“你這是什么意思?!”彌勒張有些不高興了,他板著臉問道。
“你的衣服太大了,我不愿意穿!”敖翔如實的說道。
“你可以將衣服圍在腰間嗎!”彌勒張出了個主意。
“可是我覺得別扭!”敖翔依舊沒有接過彌勒張的衣服,他倔強的說道。
“……”彌勒張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就在這尷尬的時刻青雪兒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后傳出來,“彌勒張你領(lǐng)著敖翔過來吧,我會為敖翔量身定做一套合適的衣服?!?p> “哎!謝謝你了,雪姐!”彌勒張的臉上立馬出現(xiàn)了笑容,他趕緊拉著敖翔的小胖手來到了青雪兒跟前。
青雪兒伸出了一根枝條,她說道,“敖翔你先挺直腰,將雙手伸直放在雙腿兩側(cè)?!?p> “哎。”敖翔根據(jù)青雪兒的話擺好姿勢,“雪姐,這樣可以嗎?!”
(因為擱下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就想著再將這篇《受傷的冬青》從頭捋一捋,也好讓故事情節(jié)能連貫起來,只是思路已經(jīng)溜走了,看了兩章之后就放下了,但是這篇沒有結(jié)尾的小說始終是我心里的牽掛,所以我再次開啟了寫作模式,我知道我這個人身上最大的致命傷就是缺少一顆恒心,所以到了現(xiàn)如今我還是沒什么太大的作為,寫作這個喜好我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如果不是我兄弟那句話:“哥,要不咱倆也寫書吧!”,我不會喜歡上寫作,可以說寫作是我的被動技能,有時多一些鼓勵我會走的更遠,但是鼓勵的話我很少聽到,我的父母雖然知道我投稿時獲得了獎勵但是他們卻并沒有告訴我以后的路該怎么走,也許這與他們出生的年代有關(guān)系,他們是五零后,那時的家長很少關(guān)注孩子的愛好特長,在他們的心里只要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就行了,至于長大后有沒有出息那都無關(guān)緊要,只要肯出力就餓不死!這就是他們那代人大多數(shù)的想法!
我結(jié)婚了,我以為我的妻會支持我的這個愛好,沒想到的是妻不但不支持還將我劈頭蓋臉的數(shù)落了一頓,為此我就憋了一口氣——我一定要闖出一番名堂來,于是在起點上才會有了這兩篇時間上相隔很近的小說,但是想與做是兩個概念,再加上自己根本就沒有存稿的習慣,都是寫一篇發(fā)一篇,故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fā)有了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對于寫作這件事妻前前后后說了我三遍,于是在一百多天之后我放下了寫作,在這一百多天里我過得很最充實,但是為了后院的穩(wěn)定我還是決定放下寫作,寫到了這里并不是想推卸責任,只是想寫寫心里的所想所感,其實我覺得每一個人都應(yīng)該是金子,只是有的人發(fā)覺不到自己身上的光芒,他需要有人來指引他一下,他才會有所作為,只不過這種人成功的幾率不大,因為他屬于被動型的,在沒有遇到合適的人的時候他離著成功的彼岸很遠很遠。
如果自己當初不那么急于求成的話,自己就不會有這種這尷尬的處境,我知道怨天尤人是不可取的,怨天尤人不但于事無補而且還是前進路上的絆腳石,雖然這個道理我相信每一個人都懂,但是我還是想將心中的想法寫出來,因為這些話如果憋在心里我會很難受,寫出來心里會舒服一點,最少我將心中的郁悶釋放出來了,這就足夠了,如果沒啥意外的話這篇小說的結(jié)尾有可能還會潦草收尾,這樣雖然不負責任但是總比太監(jiān)文要好的多,等著將這篇小說收尾后我將改變策略,我要先存足足夠底稿然后再投稿,只有這樣才能走的更遠,好了,閑言碎語就不說了,繼續(xù)接正文吧?。?p> 見敖翔擺好了姿勢青雪兒抖了抖枝條,冬青葉猶如雪花般飄落在敖翔的身上。
“嘻嘻,雪姐,我這里好癢??!”敖翔的肩膀一邊抖動著一邊說道,“雪姐,我動一下可以嗎?!”
“你稍微等等吧,敖翔,你要是一動的話衣服就會有損衣服的質(zhì)量,”青雪兒一臉凝重的說道,“這個結(jié)果是很嚴重的!”
“有多嚴重???!”敖翔笑嘻嘻的詢問道。
“如果衣服比例失調(diào)的話,它會局限你的生長!”青雪兒嚴肅的回答道,“因為我為你做的這套衣服是活體衣服,它會跟隨著你的成長而成長!”
“噢,我會堅持住的!”敖翔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我一定會做到的!雪姐,你就看好吧!”
“敖翔,加油!我相你??!”青雪兒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敖翔,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到的!你一定會有一套稱心如意的衣服??!”彌勒張在敖翔身旁為他加油鼓勁。
“嗯,謝謝你,彌勒張!我一定會做到的?。 卑较栊判氖愕恼f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溜走,就在敖翔即將堅持不住的時候,青雪兒那悅耳動聽的聲音響了起來,“敖翔,衣服做好了,你可以暢懷大笑了!”
“哈哈哈……”敖翔的笑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出聲,幸好青雪兒施法將方圓周圍罩了起來,所以青雪兒彌勒張才會任由著敖翔開懷大笑。
笑了一陣,不明所以的敖翔好奇的詢問道,“雪姐,彌勒張,我笑的這么大聲,不會引起影響到他人休息吧?!”
“你才曉得??!”彌勒張在一旁樂呵呵的回答道。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啊?!”敖翔躥到彌勒張身邊,拉著彌勒張的大手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