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才能讓徐子崖直接跨過與言恒沖突的劇情,走上后面的正劇。
“真的?”
言恒語氣難掩一絲激動,高興得差點沒笑出聲來,他眼里忍不住亮起一絲興奮之色,但很快又努力按捺了下去。
看他一臉隱忍克制的模樣,白露以為他在壓抑難過。
不過她一貫不會安慰人,于是默默地,又給他舀了一大碗熱氣騰騰的綠豆南瓜湯。
算上之前四碗,這已經(jīng)是第五碗了。
言恒:“……”
喝湯喝到撐得慌的言恒,徹底沒了心情去想徐子崖的事。
冬去春來,光陰如梭。
五年后,徐子崖帶領(lǐng)駐東大軍一路高歌猛進(jìn),將企圖趁虛而入的東岳國,徹底納入文朝版圖,而后一路西進(jìn),對嘉裕王朝發(fā)起了征戰(zhàn)。
同年,對文朝的壯大深感不安的大羿國,再次對文朝發(fā)起進(jìn)攻。
逍遙自在了五年的白露,不得不再次上到戰(zhàn)場。
這一次,她將言恒帶在了身邊。
東征路上,徐子崖已經(jīng)與女主相識,言恒反派BOSS的位置,也如她推演的那般,被嘉裕王朝一位王爺所取代。
后面的劇情,都不再與言恒有關(guān),他的招禍體質(zhì),自然也不復(fù)存在。
戰(zhàn)場上,言恒果然如他所說的那般,表現(xiàn)得非常英勇,不需要白露給他開后門,他自己就憑著強大的實力,用了短短不到兩年時間,就一路從小兵爬上了副將的位置。
白露對此甚感欣慰。
在時隔十幾萬年后的今天,又有了一點吾家少年初長成的感慨。
其實當(dāng)初白露剛收下言恒的時候,他也是很乖巧懂事的。
為此,白露也過了那么幾千年舒心愉悅的師徒生活,可是后來,這貨是怎么長歪的呢?
白露想了想,一時間竟有些想不起來。
看著白露神色有些恍惚,單膝跪在床邊的言恒心中頓時一緊,趕緊拿了暖爐放到她手里,眉宇間難掩一絲擔(dān)憂:“殿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一晃七年,當(dāng)初那個嬌氣漂亮的小少年,已經(jīng)長成了頂天立地真男兒。
白露仔細(xì)打量了他幾眼,從男子成熟俊逸的眉眼間,依稀能看出自家蠢徒弟的幾分絕世姿容。
有些熟悉,又有一些說不出的陌生。
直到這一刻,白露才清晰的認(rèn)識到,他們師徒之間,似乎的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了。
也難怪他會埋怨她這個當(dāng)師父不負(fù)責(zé)。
還搞出那么一個蠢得不行的系統(tǒng)。
智·蠢得不行·慧號:【……】
莫名聽到了宿主的心聲,它有點方。
總覺得宿主就是單純的想罵它。
是錯覺嗎?
白露收回視線看了眼手中的暖爐,清雅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恬淡,“我無礙,外面戰(zhàn)況如何了?”
言恒立即道:“一切順利。殿下放心,徐子崖為文朝拿下東岳,我便為殿下拿下大羿!”
看著他信誓旦旦的認(rèn)真模樣,白露笑了笑,平靜的眉眼間難得流露出幾分溫和:“好,我等著你拿下大羿?!?p> 言恒臉上也跟著浮出一抹笑容,“殿下可有什么想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