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褪去,夜幕降臨。
赫爾使人來叫摩柯和花語,“族長在廣場那邊備好了酒菜,就等你們兩個過去了?!闭f的時候還偷偷看了花語好幾眼,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小雌性是長的真好看,不自覺就羞紅臉,心里想著,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入小雌性的眼?
摩柯蹙眉,冷了臉色,“我們自會過去?!本痛虬l(fā)了來人。
花語的關注點在“酒”上,她沒想到這里物資這么匱乏,能出現(xiàn)鹽跟火就不錯了,畢竟鹽是補充身體能量必須品,而火,摩柯就會這項功能,能琢磨出來也正常,可酒……
看來,這個莽荒時期的人類可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而她還是不夠了解他們。
這也不怪花語,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日常和摩柯相處中,也用不上酒這類,系統(tǒng)也沒有為她全面普及,也就到如今也只是對這個世界了解大概。
牽起摩柯的手往外走,語氣有些激動,“我們快過去?!彼芎闷孢@里的酒是什么樣子的。
被拉著的摩柯,一掃先前的不愉,亮亮的眸光中唯有花語一人。
廣場上幾乎整個部落的人都在,架起的篝火堆,火光沖天,架子上烤著的肉香氣陣陣,還有一股子淡淡的酒香味飄過來。
花語用力一吸鼻子,沒喝那酒也知道酒的品質一般,說失望有那么一些,但更多的是感慨他們的智慧,真的不容小覷。
赫爾看到他們,趕緊起來招呼,“快過來坐這兒?!边吷线€有人在起哄。
花語跟著摩柯落座,就在最靠近赫爾的位置。
赫爾熱情的將他烤好的肉遞給摩柯和花語,還特意靠近花語道,“這個肉很嫩,你嘗嘗看?!?p> 花語下意識的后側下,笑著接著,“謝謝你。”
但花語不知道她的這個行為讓摩柯不高興了,通常來說,小雌性接受雄性的食物,都隱含著一個意思,那就是小雌性有意向接受這個雄性。
可是,花語她不懂,何況這烤肉也不止是給她,還是在系統(tǒng)提醒下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有些為難。
心下對系統(tǒng)吐槽,“習俗不同還真是為難。”
系統(tǒng)無奈,“主人你不是有看過獸世文這類小說的嗎?”怎么會忘了這個套路,系統(tǒng)恨鐵不成鋼啊。
花語咋舌,“習慣使然?!?p> 放在她那個世界,這行為還是正常的,她能怎么辦?
看了眼臉色發(fā)黑的摩柯,用胳膊肘撞了下他的腰,然后把烤肉往他跟前一推,“你幫我撕碎點。”
“嗯?!蹦碌哪樕R上回溫,還不忘瞪一眼帶著狼子野心的赫爾。
赫爾目光輕閃,將腦袋撇開。
其他不知道情況的雄性則是在邊上起哄,誰都看出來他們的族長看上了新來的小雌性,作為族人,他們肯定是支持他們族長的。
當然也有雌性看不過眼,比如落日部落里長的最好看到雌性艾莎,她一直惦記著的族長赫爾,看到族長對別的雌性獻殷勤,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哼,不過是個未成年的小雌性,這么小的身板能承受住族長?”
艾莎的幾位雄性聽到,都低下頭。
同一方向還有一雌性贊同艾莎的話,“艾莎姐姐這么美,族長怎么的未必看上艾莎姐姐?!痹捓飵е魮埽劬s是看向赫爾,帶著濃濃的愛慕。
她得不到的,她也不想別的雌性得到,正好讓這個傻呼呼的艾莎作頭陣,呵~
胡娜冷笑一聲。
艾莎本就心里有火,被這么一挑,眼中都是熊熊烈火,朝著胡娜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庇职蛋祵ψ约赫f,‘新來的小雌性,我不會放過你的,叫你勾搭族長?!?p> 花語不知道下面的插曲,正嘗著摩柯給她倒的酒,有酒味,但度數(shù)不高,口感還算勉強,就多喝了兩口。
卻不想把她自己給喝醉了,白皙的臉上印著兩團紅暈,在火光的映襯下,本就好看的臉蛋就顯得更加好看了,一時之間,不知道看迷了多少雄性。
摩柯直接冷下臉,將花語攬在懷中,將她的臉蛋埋在自己的胸前,對赫爾道,“語兒醉了,我先帶她回去了?!?p> 見狀,赫爾也只能同意,“去吧,叫她好好休息?!?p> 目送著兩人離席,回頭狠狠的瞪了幾個看直眼還沒回過神來的雄性,冷哼道,“丟人,沒見過小雌性嗎?”
聞言,在場的雄性都表情訕訕的。心里卻都在說,他們還真沒有看過這么好看的小雌性,比他們部落里最好看的艾莎還要美。
這話縱然沒有說出來,可艾莎又怎么沒看出來這些雄性們的心思,氣的差點咬碎牙,“不要臉的狐貍精,就知道勾人?!?p> 好在,后來的氣氛不錯。
將花語帶回住處的摩柯卻是很無奈,喝醉酒的花語可比平日里要磨人的多,總是動不動的就把身子扭來扭去,還抱著他要親親。
可謂是痛并快樂著。
因為他不敢亂來,怕花語酒醒以后會生氣,只能抱著花語長嘆一聲,“我該拿你怎么辦?”
折騰了有大半夜,花語才睡去。
摩柯看著睡熟的花語,感受著身上的黏糊,坐了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翌日天大亮,花語按著發(fā)脹的腦袋,支起發(fā)軟的身子,四處找摩柯,沒看到人,就到洞外去找他。
發(fā)現(xiàn)摩柯還在,松了一口氣。
“我昨天喝醉了沒做什么吧?”花語從來沒有喝醉過,所以不知道自己醉后是什么德性,她還是很在意這點的。
摩柯眸光微黯,“沒有,你很乖的?!苯又f道,“你先去漱洗,我給你做了吃的。”
“哦,好?!被ㄕZ聽話的去漱洗,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被摩柯給忽悠了,認真回想昨天喝醉后的情形,又有些想不起來。
“算了,想不起來就這樣吧。”總不能一直去問,她也是要臉的人。
喝了菜湯,吃了少許烤肉,花語才感覺自己活過來,身體沒那么難受,哀怨道,“以后不能再喝酒了。”
摩柯同意,喝醉酒的小雌性太過于迷人,他可不想招來其他雄性對小雌性的虎視眈眈。
不過,偶爾在他跟前喝一兩次還是可以的。
想著,摩柯的眸光變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