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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猛獸

第九十九章 綠色小燈

心中猛獸 遠(yuǎn)安. 2586 2020-02-26 20:20:58

  聽了甄純的問題,茍順并沒有直接回答,因為在他的心里,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只見茍順又把酒瓶拿過來,喝了一口,望著跳動的火苗思考了大概三分鐘,開口說道:“我不知道?!?p>  甄純沒想到等了半天,卻等來了這么一個答案,她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喜歡和不喜歡,這并不是個多么復(fù)雜的問題,就像喝水一樣,是冷是熱一喝就知道了,你不是不知道,你是在逃避,內(nèi)心不敢面對這種感覺,你就是個懦夫?!?p>  茍順聽罷,心里其實也有很多想法,他知道甄純喜歡他,可他什么也給不了甄純,但確實應(yīng)該給她一個答復(fù),哪怕是一個拒絕的答復(fù)。

  只見茍順又拿過酒瓶,喝了一口,說道:“說實話,沒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為好女孩兒應(yīng)該是像安然那樣,恬靜淡然,而不是染著頭發(fā),蹦迪喝酒,我覺得那樣的女孩兒很不好。”

  “所以說,你一點兒也不喜歡我?”甄純似乎有些失望。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因為現(xiàn)實遠(yuǎn)遠(yuǎn)比想象的情況要復(fù)雜的多,有時候,我覺得喜歡一個人,可能是因為不了解她,當(dāng)你越了解她的時候,你就可能不會那么喜歡她,就比如說夏如詩,當(dāng)我上高中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覺得她像是一個落入凡間的仙子,心中也有那種最初的怦然心動,可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之后,我對她的感覺已經(jīng)沒有喜歡了,僅僅只剩下憐惜和難過。”

  “然后呢?”看見茍順打開了話匣子,甄純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茍順又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與夏如詩的感覺相反,有些人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感覺,甚至覺得有些討厭,可是當(dāng)你越了解她的時候,你就會越喜歡她,越了解,就越喜歡,哪怕是了解了她的缺點,了解了她的不好,反而會更加喜歡?!?p>  “后面的這種人,說的是我嗎?”甄純忽然有些羞澀的說道,不過此時她的臉已經(jīng)被酒精刺激的很紅了,所以也看不出來。

  只見茍順點了點頭,說道:“嗯,當(dāng)我們第一次吃飯的時候,你把那個東西拿出來,當(dāng)時我真的真無語,也很反感,包括你后來說你喜歡喝酒,蹦迪,這些在我的觀念里都是無法接受的,但是跟你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我真的覺得你很好,無法形容的很好?!?p>  “所以,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甄純看著茍順問道。

  茍順點了點頭。

  “哪怕我不是個干凈的女孩兒?”

  “我不知道,在我以前的觀念里,我覺得自己是接受不了這種事情的。”

  “那現(xiàn)在呢?”

  “沒想過,也不敢去想,我覺得這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

  “為什么?是因為你怕對不起安然嗎?”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說到:“雖然我跟安然在夢里很相愛,也結(jié)婚了,可是現(xiàn)實中,我們還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不管是安然,還是你,我都沒有資格喜歡。”

  “喜歡就是喜歡,他喵的什么叫資格?”甄純很不同意茍順的觀點。

  只見茍順嘆了口氣,說道:“我記得有人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看不見的未來并不可怕,看得見的未來才可怕,當(dāng)那些夢向我傳達(dá)回一些東西的時候,我常常會后背發(fā)涼,會做噩夢,我知道我是個不幸之人,我必須要去承擔(dān)很多東西。”

  對于茍順說的話,甄純其實也只能懂七八分,不過她還是堅定的說到:“如果有人愿意跟你一起承擔(dān)呢?”

  “不,不會的,我不會同意,不管是你還是安然,雖然我沒有資格去喜歡你們,但是你們卻是我最在乎的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受到一絲絲傷害,尤其是因為我?!?p>  “我不怕?!闭缂冎敝钡亩⒅堩槨?p>  茍順再次舉起了酒瓶,喝了一口說道:“你不怕,我怕。因為我經(jīng)歷過夢里的那種絕望,那種絕望可以讓一個人發(fā)瘋,甚至是死掉,而我要做的,就是阻止這種絕望的發(fā)生,趁一切還沒開始。”

  “你不覺得已經(jīng)開始了嗎?”

  “至少還沒有陷進(jìn)去?!?p>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么還要去上京找安然,如果你不去的話,你們就不會發(fā)生故事。”甄純有些不解的問道。

  其實,茍順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他也沒有想出令他滿意得答案。

  “是因為你已經(jīng)深深地喜歡上她嗎?”甄純提示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去的話,她就會跌落懸崖被老虎吃掉。自從做完那個夢,好像改變安然和夏如詩的命運,已經(jīng)成了我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使命,只有看到她們好好的,我才能安心,如今,夏如詩我已經(jīng)改變不了了,安然,我一定不可以再失敗?!?p>  甄純聽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拿過酒瓶子想再來一口,發(fā)現(xiàn)酒瓶已經(jīng)空了。

  “他喵的,沒酒了,早知道的話就應(yīng)該多帶兩瓶?!闭缂冋f著,站起身來,用力的把酒瓶扔在了遠(yuǎn)處的黑暗里。

  此時的茍順,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頭暈了,他站起身來,有些踉蹌,差點摔倒。

  甄純見狀,笑著大聲說道:“你他喵也太水了吧,這么點就多了,我還沒盡興了?!?p>  “我也不知道多沒多,就是感覺有點頭暈,你也不要喝了吧,早點休息,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呢?!逼堩樢贿吶嘀栄ǎ贿呎f道。

  甄純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們進(jìn)帳篷睡覺吧?!?p>  “你進(jìn)去睡就好了,我在外面?!?p>  “那怎么行?外面刮風(fēng)呢,把你凍壞了怎么辦?”

  “沒事兒,我有功夫,身體硬朗的很?!?p>  甄純聽罷,搖了搖頭,說道:“那也不行,怎么?你是怕進(jìn)去睡被我占了便宜嗎?”

  “不是,男女有別,我覺得這樣對你不尊重?!?p>  “我靠,我們穿著衣服睡呢,又不脫衣服,你怕個錘子?!闭缂冋f著,走到帳篷跟前,又回頭看著茍順說道:“快點兒進(jìn)來,乖,不要害羞了?!?p>  然而茍順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甄純見狀,走回到茍順身邊,說道:“好吧,你不進(jìn)去,我也不進(jìn)去,我倆就在這兒耗著,看看是誰先被凍成冰棍兒?!?p>  大概過了十分鐘,茍順看著瑟瑟發(fā)抖的甄純,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們進(jìn)去吧?!?p>  回到帳篷后,甄純把準(zhǔn)備好的大棉被鋪好,看著茍順,一臉壞笑的說道:“相公,就讓賤內(nèi)服侍你安寢吧。”

  “甄純,你別這樣。”茍順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紅著臉,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喝了酒。

  “那好吧,今晚就放你一馬,晚安!”開了一天車,甄純也覺得累了,轉(zhuǎn)過頭不久便睡著了。

  茍順可就沒這么隨意了,在現(xiàn)實中,他從來沒有跟異性這么近距離的睡過覺,這讓他覺得很不自然,再加上那會兒喝的酒,讓他的頭有點兒疼,他一點兒困意也沒有。

  忽然,茍順好像聽到了什么動靜,他以為是幻覺,可是當(dāng)他再聽時,又好像不是。

  茍順輕輕的爬了起來,把帳篷打開了一條縫,頓時,一股涼意襲上了心頭。

  茍順連忙推醒了甄純。

  “怎么啦茍順?這么快天就……”甄純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說著。

  不等甄純說完,茍順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往外看。

  透過后說打開的帳篷縫隙,甄純看到了點點綠光。

  “茍順,怎么會有這么多綠色的小燈?”甄純不解的輕聲問道。

  “那不是燈,那是眼睛?!逼堩樆卮鸬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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