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鼠生就是在不斷重復(fù)
徐文小心翼翼的把令牌從石坑中取了出來,令牌沾了不少紅色果醬,拿著令牌,徐文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下。
令牌的材質(zhì)似木非木,似鐵非鐵,通體黑色,拿到手里重量只能說一般,看了一圈,除了造型獨特的紋路之外,就中間有個類似月亮的符號。
小說中一般來說遇到不明物體,都是要先往里面注入一些靈氣探查一下,不過有時候會遇到被不明物體把靈氣吸光,甚至被里面寄居的靈魂奪舍的危險性。
不過徐文想了想,還是還是引導(dǎo)了一些靈氣注入了令牌之中。
等下,我老……我令牌呢?徐文注入靈氣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令牌從自己面前消失了,左右觀察了一陣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令牌的蹤跡。
怎么肥四?難道我喝醉了嗎?不對啊,我根本沒喝酒啊,這一坑的猴兒酒,徐文只是拿起令牌的時候手上沾了點,如果說這能醉,那這酒的勁也就太大了。
令牌呢?徐文看著自己的爪子,正思考著剛才令牌還在手上的時候,令牌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徐文的手中。
這次令牌直接立起來漂浮在徐文的手掌之上,原來的體積也縮小了幾倍變成了麻將般大小。
徐文這次心意一動,令牌又直接消失在手中,再一想,令牌又出現(xiàn)了,來回幾次之后,徐文漸漸摸準(zhǔn)了門道。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毙煳母袊@道,剛才令牌融進(jìn)了自己身體內(nèi),只要自己愿意,也可以把令牌逼出來。
本來還擔(dān)心這么大的令牌自己不好帶,但現(xiàn)在完全不需要擔(dān)心這件事了。
“要是有空間戒指就好了?!毙煳目粗@一坑的猴兒酒感嘆的說道,就算是個人,還能用瓶子裝上一瓶,自己卻只能這樣干看著。
“算了,嘗個味道算了。”徐文安慰自己說道,無心插柳獲得令牌都算天大的喜事了,現(xiàn)在還貪圖這只白猿釀造的猴兒酒,真是得了便宜就賣乖。
“算你走運。”徐文對著呼呼大睡的白猿說道,他本來是想趁著白猿虛弱的時候給白猿施展幾招霸王刀法,但現(xiàn)在從這里獲得了令牌,又準(zhǔn)備嘗一下白猿釀造的酒,徐文現(xiàn)在是再也下不去手了。
徐文趴在石坑旁邊然后開始嘬坑里果醬似的猴兒酒。
這酒度數(shù)并不高,喝起來并沒有高度白酒的辛辣,也沒有瓶裝葡萄酒的苦澀,更像是那種家庭自己釀造的葡萄酒,喝起來很舒服,還帶著水果的清甜。
徐文一不注意“咕嘟咕嘟”已經(jīng)把上層清冽的酒水給喝光了,覺得意猶未盡的徐文,用爪子撈了一點“果醬”吃。
這些果醬吃起來口感并不怎么樣,就像是干吃番茄醬一樣,不過也并不難吃,而且這“果醬”聞起來還很好聞,比起清冽的酒水,這“果醬”有更重的發(fā)酵味道。
感覺差不多意思夠了,徐文準(zhǔn)備離開這里,剛走了一步,徐文就打了一個趔趄。
“喝的時候沒什么感覺,但這酒倒是挺上頭的。”徐文搖了搖腦袋,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了,這里是白猿的洞穴,自己如果在這里倒頭大睡,等白猿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酒沒了,可不得把自己給錘死?白猿體積這么大,身體里面的酒精代謝肯定比自己快得多,而且這白毛畜生還比自己早睡,那必定比自己早起。
美酒雖好,可不要貪杯啊,徐文頭有點發(fā)懵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勸酒的廣告,這廣告說的真是沒錯。
不過這醉的感覺一點都不難受,甚至可以說有點變成神仙的感覺,不僅身子飄飄的,連思想都好像脫殼而出。
想到段譽(yù)能用內(nèi)力逼出體內(nèi)的酒,徐文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能用靈力化開體內(nèi)的酒精,想到如此,徐文開始運行于老傳授給自己的那套功法。
隨著功法的運行,徐文感覺自己渾身都開始發(fā)熱,就像大冬天坐在溫暖的火爐中一樣,讓徐文有一種倒頭就睡的沖動。
我草,徐文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運行功法不僅沒有化解自己體內(nèi)的酒力,反而還像催化劑一樣,充分催化了體內(nèi)的酒精,讓酒精在自己全身心進(jìn)入了飄飄欲仙的感覺。
徐文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白猿的洞穴,現(xiàn)在徐文已經(jīng)處于半醉的狀態(tài),根本沒想起白猿的洞穴是在懸崖峭壁上的。
踩到空氣的徐文當(dāng)然受牛爵爺?shù)纳窳锻碌簟?p> “?。 毙煳淖苍谝粔K凸起的石頭上,但徐文并沒有感覺到痛,只是撞到東西后條件反射叫了一聲。
“我TM不是要摔死了吧?!毙煳男闹袘岩傻溃@掉下來的過程中,徐文撞到了無數(shù)凸起的石頭,長在峭壁中的灌木和藤蔓有時候會起到一定的緩沖作用,不過還是阻止不了徐文往下掉。
在掉的過程中,徐文終于醉了,在失去知覺前,徐文心想:這樣最好,哪怕自己是摔死了也不會感覺疼。
無名的懸崖,一只竹鼠在做著自由落體運動,也不知道掉了有多久,這只竹鼠卡在了一個灌木上,只不過灌木被重物擊中后,樹枝也“嘎巴”一聲出現(xiàn)斷裂,又過了一會,這根灌木直接斷裂,然后竹鼠噗通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只竹鼠四仰八叉呼呼的大睡著,竹鼠腹部還有一塊布蓋著,就像蓋了一張小被子一樣。
這只竹鼠就一直在這里睡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一條黑色的蟒蛇好像嗅到了竹鼠的味道,然后開始向著這里游走。
如果徐文還清醒的話,應(yīng)該很快就能認(rèn)出來這條蟒蛇就是之前把自己吃一半的那條蟒蛇,不過比起之前,這條蟒蛇已經(jīng)有了四米多長。
真是人生……鼠生何處不相逢啊,徐文清醒的話,恐怕也要感嘆一句緣,妙不可言了。
但徐文現(xiàn)在沒醒。
顯然這條蟒蛇也記得徐文,黑蟒只是用信子嗅了嗅,就直接張開了血盆大口。
“嗯~,怎么這么擁擠啊?!毙煳耐蝗蛔鰤粲龅搅俗约荷习鄶D地鐵的情形,自己周圍擠滿了人,眼看這要遲到了,自己卻始終下不了車。
“我草,我要遲到了!”徐文突然睜開了眼睛。
“原來是夢境啊”看著眼前霧蒙蒙的景象,徐文松了一口氣,當(dāng)徐文準(zhǔn)備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走不動了。
“我怎么走不動了?!毙煳呐ゎ^看了一眼,然后罵了一句: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