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梵一邊在和道士說一些煉藥的小技巧,而身旁卻也有更多煉藥師認(rèn)真偷聽,不僅如此還拿出了小本子開始記錄。
她淺薄的一指點(diǎn),竟讓眾人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難怪自己的煉藥術(shù)一直上不去,原來在很多地方都繞進(jìn)誤區(qū)。
“多謝楚大師指教,今天受益匪淺啊?!?p> 道士感慨一聲,都說師父領(lǐng)進(jìn)門修行在個人,只從出師以后,任何的煉丹術(shù)都是在無數(shù)次的煉制中尋找感覺和手法,以至于錯了的話也就錯了,現(xiàn)在聽到蘇梵的一通講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法存在很大的失誤。
蘇梵客氣地笑笑,“比賽還有一段時間,若你有不懂得,隨時可以找我?!?p> 道士眼睛一亮,戳著手掌心,嘿嘿一笑,“那就我不客氣了,多謝楚大師。”
今天的比賽只有蘇梵和司徒澈,司徒澈本身能力就不俗,再加上這幾日刻苦鉆研蘇梵給的陣訣,他上臺后很輕松就破解了對方的陣法,贏得了比賽。
夜涼如水,寒風(fēng)有些刺骨,蘇梵拒絕了司徒澈的請客,回到楚家。
一走進(jìn)睡房,她連忙從床底下搬出炭火,放在身邊,暖和著快要凍僵的骨頭。她取下手套,搓了搓指骨,放在火盆上。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林嬌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楚師妹,可有休息?”
她連忙起身戴上手套,走出打開房門,林嬌兒披著貂毛斗篷站在門外。
“師姐,這么晚還沒休息?”
“今天一下午都不見你人影,我特意給你留了丸子,”說著,她從斗篷下伸出小手,手里拎著一食盒。
蘇梵笑著接過,雖然吃不了,但也不能拒絕人家的好意。
“謝謝師姐,你進(jìn)來暖暖身體。”
“好,”林嬌兒走進(jìn)來,蘇梵回身關(guān)上房門。
林嬌兒坐下后,又問她:“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去看比賽了?”
蘇梵點(diǎn)頭;“是的?!?p> 林嬌兒遲疑了一下,欲言又止,似乎想問她什么,卻又不好直接問。
蘇梵蹙下眉,“師姐怎么了?”
林嬌兒抿了下唇,“最近洛陽城熱論的楚煙是不是你?”
蘇梵:“……”
她都戴面具,也換了衣服,她不該認(rèn)得出才是,所以林嬌兒或許只是在試探她。
蘇梵疑惑地?fù)u頭,“不是我?!?p> 林嬌兒不由嘆了口氣,“原來是我搞錯了,不過今日我去比賽,那個楚煙和你身高身形差不多,名字也一樣,還是從琉璃國來的,你說巧不巧?”
蘇梵頓了一下,才嘆息似地道:“我也嚇了一跳,如果真是我就好了,可是我連啟蒙都沒有,更別說人家那個楚煙可是六品煉藥師。”
她邊說著不動神色打量著林嬌兒的神態(tài)。
林嬌兒覺得她說的也對,點(diǎn)點(diǎn)頭,“師妹你放心,你的靈根測試是良,過不了幾年肯定也會很厲害?!?p> 蘇梵聞言,重重地點(diǎn)頭,“我會努力的師姐。”
林嬌兒走后,蘇梵打開食盒,望著那一疊金黃酥脆的丸子,她只能無奈的為自己的口腹之欲嘆息一聲。
第二日,蘇梵一踏進(jìn)授教堂,就引來了無數(shù)同窗的注目。她愣了下,想起昨天的事,看來所有人都懷疑自己了。
蘇梵剛坐下,同窗就圍攏她身邊,雖然一起上了幾天課,但是她和他們不太熟,至今還沒有記住同窗的名字。
“楚煙,昨晚比賽的楚煙是你吧?”
蘇梵板著臉嚴(yán)肅否認(rèn),“你們認(rèn)錯人了,不是我,我不過是一個剛?cè)腴T的新人,連啟蒙都沒有做,怎么可能是六品煉藥師?!?p> 大家狐疑地面面相覷,她說的挺對,可是昨天上臺的人身形什么的都很像啊。
“你不是也來自琉璃國嗎?那個楚煙也是欸!”
蘇梵道:“世上人有千千萬,同名同姓都是巧合罷了,我要是六品煉藥師,哪還用拜入師門?隨隨便便一顆六品丹藥就能吃喝不愁了。”
盛蔓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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