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姑娘,是我!”門外傳來聲音,悄咪咪的。
細聲細語,倒不知道是誰在說話!
“我是誰???”菊花冷汗直流。
門外的人聞言不由一愣。
尷尬的氣氛恰如一排烏鴉,落下點點的空響。
“呸,我說的是,你是誰??!”菊花怕得有些語無倫次,暫無邏輯。
似乎搖一搖頭,還能聽見些水聲。
“我是慎王爺派來的!”門外的人,說道。
“他派你來做什么?”菊花緊貼著門,絕不讓門外的人進來。
“王爺派我來問你,你到底有沒有讓太子傾心于你!”門外的人回顧四周,想要看著其他人,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外。
“你回去告訴廣暮,七天之內(nèi),姑奶奶保準完成任務(wù),”菊花想要打發(fā)他走,卻叫他憋回了自己的話。
“可是......”侍衛(wèi)還想多說。
“沒什么可是的,”菊花厲聲呵斥道,“你還不走!想害死我??!”
“不是,是.......”那侍衛(wèi)還想說些話。
“什么是不是的,趕緊回去告訴你家王爺,七天,七天我保準把廣赤馴服的服服帖帖的,”菊花閉著門,提著嗓子說道。
“不是這樣的,”侍衛(wèi)啞口無言,他只是想傳個話,就不能讓他說完嗎?
“不是哪樣啊!還不走?”菊花質(zhì)問,“再不走,我可就喊人了!與其被別人發(fā)現(xiàn),還不如我直接告發(fā)的好!”
“別,別,我這就走,這就走!”侍衛(wèi)看了四周,見四下無人,便是連忙跑了開來。
菊花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不由地松了口氣。
悄悄地推開點縫隙,透著那縫隙瞧不見人,再拉開一個口子,伸出腦袋,回顧四周,四下無人,連貓都沒有,這才徹底地松了口氣,才敢把房門大開著,站在門檻后,右手叉著腰,左手扇著風(fēng),緩緩地呼了一口氣。
躲過去了!
太好了!
那侍衛(wèi)從菊花這里匆匆地離開后,便朝著會客堂走去,假裝剛上過茅房。
廣暮見侍衛(wèi)回來,便是起身言道,“聽兄長一番話,頓時舒坦了許多!”
“無礙,無礙,”廣赤笑了笑,“如此肉末小事,弟弟不必放在心上!”
“時辰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告辭了!兄長!”廣暮笑嘻嘻地言道。
“那我便不送了!走好!”廣赤也是笑著回答。
一副兄友弟恭,哥倆舉世無雙的好一樣。
就是惡心了點。
惡心得廣暮落得一地雞皮疙瘩。
辣得廣赤眼睛,不忍直視,都想回去找菊花洗洗眼。
廣暮一腳剛踏出王府,那侍衛(wèi)便走上前,低聲言道,“王爺,姑娘說,要你給她七天時間,她一定可以拿下太子!”
廣暮皺了皺眉,雖說如此對他有利但是他還是有些不舒服,“你沒跟她說,如果她搞不定的話,可以讓她回來嗎?”
侍衛(wèi)聞言苦笑,他倒是想說,但是她不讓??!
“算了,我倒是忘了,她本就是好勝的性格,”區(qū)區(qū)幾日相處,自以為是的廣暮以為自己搞清楚了菊花的性格,為她自圓其說,“也罷,便等她幾日,若是不成,便想法子把她弄出來吧!”
“是!”侍衛(wèi)舒緩了一口氣,要是讓慎王知道自己辦事不利,怕是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我們走!”廣暮嘆了嘆氣,轉(zhuǎn)頭,抬眼,看著這太子府的牌匾,攥緊了拳頭,對著手下吩咐地說道。
廣赤站在院子之中,瞧著廣暮離開的背影,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書房那些地方有沒有發(fā)現(xiàn)廣暮的人?”廣赤凝重地問道。
“沒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侍衛(wèi),在廣赤后頭回答道。
廣赤沒想到廣暮會跟自己的貓咪是一伙的,也沒有安排人去監(jiān)視菊花的院子,畢竟他學(xué)乖了很多。
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因為廣赤沒想到自己好龍陽會被傳出去,當然也的的確確沒被傳出去。
廣赤瞧著那早已人去,凄涼的門,“關(guān)門!”
說完,便是轉(zhuǎn)頭朝著菊花那里去了。
他要找自己的貓咪小可愛,洗洗眼睛。
一想到貓咪小可愛,廣赤的步伐便開始輕飄飄的,走路還帶了點風(fēng)。
很快,這段路便讓廣赤走完了。
“我回來了!”廣赤的話響亮而又開心,就像小孩子拿著糖一樣。
菊花正在喝茶放松,祭奠剛才那刺激的時光,不由地聞言,把剛喝的一口水,吐在了杯子里,“倒是把這個魔王給忘了!”
“王爺,回來了!”菊花轉(zhuǎn)身笑瞇瞇看著眼前這把巨大的通往國師府的鑰匙,說道。
聞言,廣赤似乎有些不樂意了,耷拉著臉色,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來。
菊花瞧著這變臉變得比川譜還快的速度,有些奇怪。
“你都知道我是王爺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廣赤不開心,有些小孩子氣。
“賤名,如何能讓王爺提在嘴邊?”菊花一邊說著,一邊想著給自己取啥名字好,畢竟花兒可是姑娘,要是男子也取名花兒,日后怕不是要穿幫!
“是你的名字賤,還是你不愿意告訴本王!”廣赤一把把菊花拉了住,一把便把他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強勢而又霸道地說道。
菊花被這舉動弄得無語了,這是他見過最神經(jīng)質(zhì)的人,一會兒像個孩子,一會兒像個霸道總裁,這是人格分裂嗎?
“既然王爺都這么說了,”菊花安撫著暴躁小老虎似的,“那我可要說了,王爺可要記住了!奴家的賤名一個畫,單姓一個句?!?p> “句畫?”廣赤嘴里嘟囔著,這名字咋這么奇怪呢?這是大安的姓嗎?
“王爺,你瞧,”菊花俏皮地指著窗外說道。
“恩?”廣赤順著菊花的手指瞧外看,似乎也沒瞧見什么!
“王爺,這天色漸晚,鳥兒也準備歸巢去了,你看......”菊花笑瞇瞇地說道。
廣赤聞言,不由地暗惱,要不是廣暮那混蛋,自己就不會浪費一個下午!
一個下午啊,他可以吃多少豆腐,喝多少清湯!
這下好了,沒了!
“恩,明天會帶你去國師府的!”廣赤嘆了嘆氣,忽然又精神了起來,“但是今天晚上還有陪我的!”
晚上還陪?陪睡嗎?
菊花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廣赤,他要是不說個明白,就算去不了國師府,變不回來女兒身,嫁不了紫薇帝君,他都要閹了這貨。
“干嘛?”廣赤有些失望,“陪我一起賞花,賞月,欣賞秋晚,不可以嗎?”
“可以!”轉(zhuǎn)而笑意,甚是諂媚,只要不陪睡,哪怕在外凍成漸凍人,他都可以,“你是老大,你做主!”
“這還差不多!”廣赤撇了撇嘴說道。
明月當頭落霜秋,雙影輕靠斜屋頭。
待到霜飛落霜花,朝霞出露映小樓。
勿縱
寫到這里的時候,筆者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太子與安王都是廣赤的稱呼,貌似這是個bug,但是筆者不想改了,要不諸位大佬按照太宗皇帝,太祖皇帝這種說法,這么去想這個安王太子,可不可以?。。m說是有點牽強,但是能不能就這樣想!因為本宮和本王,兩個自稱來說,后者似乎霸氣點,符合宛延這種霸氣人設(shè)。(心虛,再心虛;卑微,再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