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涼,比月色涼,比冷秋涼,比屋內(nèi)無人,獨(dú)守空房也要凄涼。
更別說皇帝遇刺,這后宮之中彌漫著肅殺之意。
前腳徐符出了宮,后腳窮奇入了宮。
本在殿中等待的太子卻見一內(nèi)侍匆匆而來。
“殿下,國師請見!”
太子聞言,頓時皺眉,囑咐那些個御醫(yī),便出了殿。
“貧道見過太子!”國師打了道揖。
“國師?”太子見著窮奇不由地冷笑,“本宮自返京以來,便一直想要請問國師,既然國師以方外之人自稱,又何必入朝,做什么國師!”
“殿下有所不知,”窮奇搖了搖頭,“貧道雖入朝為官,但心在天下,只為天下福祉而來,不以朝事而論,自然可以稱得上是方外之人!”
“是嗎?師弟!”道士推開了殿門從里頭走了出來。
聽聞一聲師弟,那窮奇眉頭一皺,見得那人,頓時凝視一番,“是你!”
“師弟,如此沒大沒小,可不好哦!”道士搖了搖頭,嗔怪地說道。
“師弟?”窮奇聞言,才想起,當(dāng)初遇上這對龍兄龍弟的情況,“師兄,許久不見,你怎么在這?”
“沒辦法,”道士裝模作樣地抹了抹眼淚,“打從前就是如此,我與師弟就是如此有緣分。還記得師父說的,他從路旁的花草堆里撿的我,從花草旁的牛糞里撿到的你!咱們一向有緣!”
“是嗎?”聞言的窮奇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怎么記得是花草里撿的我,牛糞你撿的你啊!”
“瞎說,要是牛糞,我怎么能當(dāng)你師兄呢!”道士伸出手,掐了掐窮奇的臉上肉肉,“淘氣的小混蛋~”
太子憋笑地說道,“話說,不知道國師來此所為何事?”
“貧道夜觀天象,發(fā)覺紫薇命危,特意入宮救駕而來!”窮奇動了動拂塵說道。
“不必......”話還未說完,便見那道士攔下。
“既然如此,那就請國師進(jìn)殿救駕!”道士笑了笑,為國師騰了騰地。
窮奇見此雖是疑惑,但也不得不說道,“如此,就多謝師兄了!”
見著窮奇入屋了以后,太子皺眉看向了道士。
剛想說話,道士卻搖了搖頭,又動了動拂塵,才說道,“如此,殿下可以說了!”
“你為什么要讓他入屋?”太子質(zhì)問。
“殿下,我說過了,那個女人是被人下了咒,才敢遇刺陛下,”道士搖了搖頭,“既然如此,安排人手在陛下身邊的想法已然是錯的,那么至今,殿下和王爺都未曾明白我那師弟要做什么。既然如此,那只能請君入甕,如此,殿下可曾明白!”
太子皺眉,看向了道士,“希望皇叔沒有看錯人!哼!”
拂袖進(jìn)了屋,只剩下那道士抬頭看著月亮。
“請君入甕,”道士笑了笑,“就是不知道誰是那翁中君了!”
淡然一笑,離開了皇宮,朝著宮外走去。
卻碰巧遇上了另一位同道眾人。
“前輩!”道士朝著那人行了行禮,便離開了。
“前輩?”卦姑馬婆子皺眉,暗想這小子什么時候如此講理了!
搖了搖頭,便隨著內(nèi)侍,朝著太子而去。
勿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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