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濤子還是決定乘著兩人沒注意,先行離開,要不然大家見面多尷尬,不過就在濤子已經(jīng)萌生退意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開始那個人有些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到:“誒,老沈,你知不知道最近劇組里傳的那個八卦啊,年笑傍上了富婆啊。”
“我沒有聽說過,應(yīng)該是空穴來風(fēng)把,要不然會什么消息都沒有,年笑他能力還是蠻強的?”濤子感覺那個叫老沈似乎遲疑了一下,有些不太相信的說到。
濤子一聽這話,也被吸引住了,偷偷溜得更近了點,開始偷聽了起來,畢竟在濤子的影響里,雖然剛見年笑,但濤子感覺他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種人。
好在老沈他們兩人他們在院子里的石墩上,除了這個院墻和背后的房子,四周都是菜地,兩人根本看不到蹲在院外的濤子,所以才敢放心聊天,濤子偷偷的看了里面一眼,發(fā)現(xiàn)里面兩人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外面的濤子,還是在繼續(xù)。
濤子雖然感覺自己這樣偷聽有點小人行徑,不過這兩人濤子感覺必須要看看還要說什么,回去跟年笑說一下,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兩人絕對是背后傷人,年笑估計還不知道他們背后說的這些呢。
“沒有,你信嗎?誰沒有能力,你老沈拍攝影這么多年,獲獎也有一些了,但你們攝影組的興國富,完全比不上你,可還是組長,你還是普通工作人員。
我在劇組干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升遷這么快的,才剛剛畢業(yè),算上實習(xí)也才一年半,就已經(jīng)是一個組長了,他們組的劉達(dá)可是劉導(dǎo)演的親戚,都沒爭過他?!眲傞_始那人嗤笑一聲,有些不屑的說到:“那個年笑剛來的時候你也知道,就是一個窮小子,全身上下就沒有一件值錢的,現(xiàn)在呢,全身名牌,你別看著簡潔、淳樸,但價格一件抵你幾個月工資,老沈,聽說這次贊助的生源果業(yè)的老板就是女的,你說會不會,嘿嘿嘿?!?p> 說著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直接笑出聲來,聽得邊上的濤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恨不得拿個膠帶把他嘴堵上。
“小六,別亂說,要是被年笑知道了,劇組里面你還想不想干了,我是攝影組的,你可是他的組員,他要是知道了,你以后可就慘了?!蹦抢仙蛩坪跻灿行┫胄Γ墒沁€是憋住了,有些嚴(yán)肅的說到:“我們兄弟兩說說就行,可別到其他人面前亂說,要不然他怎么樣我不知道,你絕對沒什么好下場。
在說了,這種事情你情我愿的,你管那么多干嘛,人家能行也是靠顏值的,就像那八個小祖宗一樣,你個馬臉,你說有誰這么重口看上你???”
“哼,我就是有些不服,平常不敢說,現(xiàn)在大家不是睡覺,就是都跑去徐坤那里了,我才敢敢跟你說說?!彼坪跏潜淮恋搅送刺?,濤子在一邊感覺那個叫小六的有些氣急敗壞:“昨天大家去拍懶猴,忙到凌晨才休息,他一句不想去就不去了,我們呢,忙活了大半夜,結(jié)果你知道嗎,我剛睡下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徐坤那里,還跟我說堅持一下,現(xiàn)在弄得我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他叫你去,你還在這嗑瓜子,還不趕緊過去。”老沈有些吃驚,看著小六,想不到小六居然這么大膽,年笑好歹也是他的直屬上司,叫他去居然還在這里聊天,一點都不著急。
“沒事,我再坐會。”小六看了老沈一眼,把手中的瓜子殼往濤子所在的圍墻一丟,拍了拍手,說到:“現(xiàn)在他們那里亂成一鍋粥,我去不去都沒人知道,我干嘛去湊熱鬧,等下爭的差不多了,我再過去,就這么一點時間,他還能開了我嗎,至于給我穿小鞋,他不是一直就看我不順眼嗎,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p> “厲害,要是我們老大叫我過去,我可不敢拖延,你要是稍微遲到就是一頓罵?!崩仙蚵詭Яw慕的說到:“還是你這活是干的適宜得嘞。”
“切,他敢罵我嗎,我來劇組多少年,他才多少年?!毙×湫σ宦?,吐了口唾沫:“給他面子,叫一聲年組長,不給面子,就叫他年笑又怎么了,你就是太聽話了,興國富就是因為這樣才一直這樣罵你,你看其他人會這樣嗎,該回嘴的時候就回嘴好了,大不了換個工作?!?p> “不說我了,說件你喜歡的事情,劇組又有四個群演,其中兩個是女的,特漂亮,你知道是哪邊的嗎?”老沈搖了搖頭,不過旋即想到了什么,神神秘秘的說道。
“不知道,你從哪聽來的?!毙×行┮苫?,畢竟論消息靈通,自己可是要強的多。
本來聽著里面的兩人越聊越遠(yuǎn),和一開始的內(nèi)容完全不搭邊了,變成了工作上面的吐槽與抱怨,濤子都已經(jīng)把身上的瓜子殼扒拉開,彎著腰,打算偷偷的往回走,不過一聽里面的話,頓時停下腳步,仔細(xì)聽了起來。
“啊!”
伴著一陣短促的驚呼,低著頭的濤子心一下子提了上來,頓時就感覺不妙,低頭一看,濤子抹了一把額頭。
原來是自己蹲在墻角,把一個帶耳機(jī)的過路人給絆了一下。
“不好意識,我沒注意?!睗舆B忙把人扶了起來,怕了拍對方的身上的塵土,濤子也有些慶幸,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時分了,早上的晨露已經(jīng)隨著太陽的升起緩緩消散,所以只是沾染了一些灰層,畢竟?jié)与m然不知道這個衣服大概價格是多少,但這個品牌的衣服,過年的時候,濤子也進(jìn)去逛過,結(jié)果看了下就出來的,無他,太貴。
“沒事沒事?!蹦侨藬[了擺手,看著這個人的正臉,濤子才注意到這個人有點眼熟。
“艾老師,你怎么來了?!辈贿^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考慮這么多的時候了,院子里面兩人顯然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連忙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