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望了望柴房的窗戶,路青尤表示她敢跳下來,不代表她本事再爬上去,吃癟地撇撇嘴,“以身相許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總得拿出點誠意吧?”路青尤環(huán)臂,既然事態(tài)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那討要點好處總是可以的吧?不能叫自己吃了虧。
“那是自然,娘子的事肯定就是為夫的事,比如你家表妹以及那件衣服~”許安之何許人也?他動動腳趾頭都知道路青尤在打哪門子的如意算盤,不過正中他下懷。
成親這件事,他娘可比他還心急,兩家故交,他娘對路青尤上心,把她哄回家,一來討娘歡心;二來么……他現(xiàn)在對路青尤本人以及在她身上發(fā)生的事情,極度感興趣!生活如此枯燥,除了每日飲茶逗鳥,多個人想必會熱鬧許多,尤其是多了個不安分的。
路青尤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許安之這話說的可太合她意了!身上謎題太多,爹娘又不是很方便告知,多位夫君……豈不是美滋滋?
尤其還是眼前這位,婀娜多姿,一舉一動勾人心魄的妖孽,指不定日后還能靠他的皮相,開辟一條賺錢之路!
兩人心里各自打都著自己的小九九,表面上意見保持高度一致。
一陣小風吹過,腿邊撕破的小布條飄起,似有似無貼著路青尤的白嫩的肌膚,“emm......眼下怎么辦?”她裙子可還破著呢!剛才差點就把這事情忘了,被人看見,就說不清了。
許安之向前靠近一步,把手中的扇子塞回腰間,“抱我?!?p> “哈?”
“抱我啊。”
“你耍流氓吧!就算答應了以身相許,現(xiàn)在連感情都沒培養(yǎng)好,抱個毛啊!我去你……?。 ?p> “就你話多!”還沒等路青尤口吐芬芳,許安之就已經(jīng)抱住她一躍而起,玄色暗紋長袍隨風擺動,好一位玉樹臨風的翩翩貴公子!然后,他們就落在了房頂上?!翱?.....不好意思啊,飛過了,預測失誤。”早晨看她進食那么歡樂,還以為體重了得,所以助力使勁大了些。
這是耍帥給她看呢?“那你別杵著了啊,當務之急先回柴房唄!這次可千萬別失誤了,我看好你哦!”
知道路青尤在調侃他,他倒也沒生氣,笑著提醒路青尤抓好,再一躍,順順當當?shù)膹拇皯暨M了柴房。
“你習武之人還能被我砸,我可真是倒霉催的。”從許安之身上跳下來,路青尤嘴里嘟嘟囔囔,死狐貍真是挖好大一個坑等她跳,莫非真喜歡她?
許安之也不理會,只是沖她會心一笑,便開始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摁摁床,夠軟;摸摸裝飾,很帶感??!
“路家還真是財大氣粗啊,確定這是罰你思過?這樣頂多算是體驗生活?!痹S安之走的漫不經(jīng)心,順便發(fā)表一下感言。“尤兒,你怕老鼠么?”
路青尤給自己倒了杯水,輕輕抿了一口,“不怕啊,就是有點怕小強?!蹦戏饺说难獪I史,蟑螂真的是比老鼠更可怕的生物!
“哦?!痹S安之低著頭,像在找什么東西,“你說的是它么?”修長的手指引導著路青尤的視線,最后停頓在某個黑漆漆的小東西上。
來不及反應,大腦就控制身體做出了反射,“啊——蟑螂!救命?。 甭非嘤仁钩龀阅痰膭艃?,聲音略帶沙啞的哭音,有沒有人來救救她?
這邊路青尤剛開喊,許安之就已經(jīng)跳窗出去了。
“雖然以后你是我妻,但現(xiàn)在……對不住了,我總要先把你從柴房里就出來啊!”許安之回頭看了一眼柴房,自言自語的小聲念叨。
撕心裂肺的呼救聲鉆進耳朵,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忍,但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為了讓一切順理成章,也顧不得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