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端茶的手,許安之陷入沉思......
什么樣的人?這個問題非常有深度,身份貴重看似威嚴實則悶騷的傲嬌?不不不,這樣回答秦云勢必會抽刀砍了他,要不然...夸兩句?傲嬌應該都吃這套的吧,比如路青尢那只不聽話的小貓兒。
“在下思考良久,覺得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等我喝口茶壓壓驚?!痹S安之整理了一下措辭,“一表人才配九王,那是再合適不過的~”
秦云盯著碎了的茶杯,又抬頭盯著坐在對面的許安之,不語,眼睛里有團火光閃的猛烈。
許安之心臟一提,趕忙解釋:“衣冠楚楚才德兼?zhèn)?,說的不正是您么?在下不覺得有哪里說的不對。”
“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讓鹿渠,去隔壁了請你心頭那位小娘子回王府給我做王妃,反正我未曾娶妻,自然不會虧待她?!?p> 哦吼!合著秦云生氣原來是因為剛才路青尢的事啊,還以為吃錯藥了發(fā)悶火兒呢。許安之摸摸別在腰間的扇子,優(yōu)哉游哉地答:“感情九王是為了路三小姐啊,九王別急,她今日有約,改日呢我再介紹你們認識。”
“你確定?我的鹿渠可瞧的真真兒的,她進的可是隔壁碧春樓,姑娘有約就是去逛窯子?”秦云把最后一句話的音,咬的非常重,并用腳使勁兒碾著地上的茶杯碎片,他懷疑許安之這話不老實。
許安之不緊不慢,他當然知道路青尢去的碧春樓了,“她約的那位友人,我熟得很?!?p> 鹿渠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樓下了,正向碧春樓那邊望著,“男的?”
“對??!”
“長得挺像好人的?”
“對??!”
“主子,他們抱一起了?!?p> “對...嗯?”許安之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不僅懶洋洋的狀態(tài)消失不見,此時此刻,情緒異常激烈,眼睛里都能噴出火來了。什么?抱一起了?不是說好朋友妻不可欺的么,王辰璽你什么意思!他前幾日嘀咕了別被朋友撬墻角的事情,今天怎么還成真了!看來沒事不能胡思亂想。
秦云這時候得意壞了,讓你早上不把人帶上來喝茶,讓你跟我貧嘴,這下好了吧!自己親手把小媳婦兒送到別人懷里,這幾天一直被安之的嘴炮壓制,今天可得好好扳回一局!
“安之啊,你不是說,所約之人你熟的很,我怎么記得,路家三小家從未有過婚約,你們三個都是拔尖的好,也算公平競爭了,你怎么還能讓熟人先下手為強了?”秦云拿出吃瓜群眾的樣子,要說九王真的不是一般人,連嘲諷起人都顯得無比冷峻有氣質。
本來許安之還能坐得住,心里想著萬一是誤會呢,被秦云一激,迅速起身,連桌邊的茶杯都碰灑了,茶水沾濕了衣裳也無心顧暇,彎腰行禮,“九王先失陪一會,我去去就回?!?p> “你剛不是挺冷靜的么?”
“我再冷靜怕寵物被別人拐了。”他光是想想兩個人抱在一起的畫面就想暴走,那可是他先看上的,自己還沒得手怎么能便宜了別人。
原來你許安之也有這么一遭啊~秦云看的樂呵,也沒阻止他殺出去,用手輕輕整理了一下衣領,跟鹿渠說:“走,我們也過去湊湊熱鬧,說不定還能幫他做個人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