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泉來到這南詔國已經(jīng)大半個月了。這些蠱蟲什么的,實在難懂。但好在凌泉刻苦。再加上有羽涅這般有能力的老師,學(xué)起來,也不是很吃力。不過,這吃力是一回事。其他的事就難說了。
“師父,你干嘛一直看著徒兒???”
“我這是在盯著你聯(lián)系呢,這殞生蠱如此危險,萬一你一個不小心。自己中了蠱。我好第一時間救你啊!”羽涅說的句句在理,一時間,凌泉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為好。
“可你也不用如此盯著徒兒?。 北贿@樣盯著,換誰也不會自在啊。羽涅的目光灼灼。看到凌泉心頭發(fā)癢。手上的動作都慢了幾分。
“為什么不能看。再說了,我是你師父,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自己的徒弟。還有不能看的道理了!”羽涅活脫脫的像一個地痞流氓。正在調(diào)戲一個良家婦女。不,是良家婦男一樣。明明是自己一直盯著人家。還占理了。
“嘖,師父!”凌泉正在煉蠱的手突然抽了回來。應(yīng)當(dāng)是被那毒蟲咬了。
“怎么了,快讓我看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這殞生蠱的毒性那么強。你可怎么辦才好啊!”羽涅看著凌泉手上青紫一片的傷口一臉焦急,可她雙手一揮,輕念咒語。那只手就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
“師父,這就好了嗎?”凌泉一臉疑惑。捉不著頭腦。
“當(dāng)然了?!庇鹉鶆倓傊钡纳袂橐粧叨狻m樖帜闷鹱郎系牟璞K喝了起來。
“可。。。。。。這殞生蠱。師父不是說很厲害嗎?怎么。。。。。。”
“你還敢質(zhì)疑你師父我的能力。我一出馬,再毒的毒物都蹦跶不起來了?!庇鹉虚_始了她的自我吹噓。驕傲的小腦袋晃個不停。“你的路還長著呢。還需要好好磨煉啊,少年人。”羽涅有開始像一個十分老成的學(xué)者這樣教導(dǎo)凌泉。看上去做派十足。
“噗嗤?!币宦?,兩人都笑出了聲來。
“凌泉,你笑什么???”
“師父覺得呢?”
“有什么好笑的?為師的徒弟就不能嚴(yán)肅點嗎?像為師我一樣。這樣,多有氣場??!”說著,羽涅又開始嚴(yán)肅了起來。雙眸微瞇。倆腿盤坐著。時不時還假裝在捋著下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胡須。
“哈哈哈。恕徒兒直言。師父,師父你根本就裝的不像。哈哈哈?!绷枞挥鹉@好笑的神情逗的前仰后合。直不起腰來。
“那你說,怎么樣才像嗎?我看我老爹身邊的那些個老頭。平日里,都是這樣的?。俊?p> “你應(yīng)該這樣?!绷枞镏樕系男Γ粤藥茁暎D(zhuǎn)而換了一張嚴(yán)肅臉。一只手背著。一只手指向前方。還故意壓低了聲音?!斑@幾天,若再不把書背會。明日可是要挨板子的。子曰,學(xué)而時習(xí)之。。。。。。哈哈哈!”凌泉終于憋不住這臉上的笑了,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怎么,怎么會有如此奇怪的人。子曰,子曰是什么?。抗?。太奇怪了吧?!庇鹉犞枞谥兴f的奇怪的話。也隨著凌泉大笑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庭院里傳了了一陣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