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怎么回事?好的,你沒有犯什么錯誤,你爸為什么罰你呀?!苯痂た粗诖采吓乐那裼陠柕?。
這屁股都開花了,都不知道服個軟。
“我怎么知道,他每天都莫名其妙的。一回來就找我的事兒。我不就是參加了個社團,他是讓我給退了,我就不退。”邱雨很是氣憤。
他覺得要是別的事情,他爸管管也行。再說了,現(xiàn)在又不是小時候,他已經(jīng)成年了。學(xué)校的事,不應(yīng)該他自己做主嗎。
“社團?社團有什么不對的嗎,那你跟我說你那個社團是干什么的,好好的,你爸怎么會知道你參加了一個社團呢?!苯痂びX得事情應(yīng)該沒有那么簡單。
“就是一個讀書社團,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大家一起讀讀書,寫一些稿子什么的,我參加就是想多交幾個朋友而已。”邱雨說著,感覺自己實在是委屈。
“那你爸也不至于揍你呀。你沒有好好跟他說嗎?”金瑜看著邱雨的屁股,也不知道他們爺倆在書房是怎么說的。
她也就是聽到玲玲說,她二哥被揍了,書房門被鎖了,她也就在外面聽到邱雨的慘叫聲。人出來的時候,屁股就開花了。
“我說他霸道,都想管著我都這么大了,不用他管。然后他就說想要關(guān)我禁閉。我又頂了他兩句,然后就挨揍了?!鼻裼暾f著,也有些不大好意思。
“行啊,反正這段時間你也去不了學(xué)校就在家好好養(yǎng)養(yǎng)你的屁股吧,明天我讓人去給你請個假?!苯痂た粗裼?,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她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時,邱云南正在房間里坐著,好像有意在等著她似的。
“怎么,剛打了我兒子,現(xiàn)在又想找我事?”柳靜怡沒好氣地說道。
邱云南聽了,眉頭一皺,“打他是我不對,但是那小子太氣人了,我一時沒忍住就動了手。我來找你,想知道那小子跟你說了啥?!?p> “能說什么呀,不就說你揍他?!绷o怡從邱云南翻了個白眼。
這兒子受了委屈,為娘的肯定有些心疼。
“我這是恨鐵不成鋼的表現(xiàn),我也是被氣糊涂的表現(xiàn)。”邱云南絕對不會承認他看邱雨太生氣,加上有些事情方面的嫉妒,才下手重了。不過他有分寸。
“嗯,是,不是你親自生的,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唄。”柳靜怡這回白眼都沒有了。一轉(zhuǎn)身看都不看他了。
邱云南看著柳靜怡,也不知道怎么解釋,皺了皺眉頭,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邱云南覺得與其一直兩個人這樣說著,還不如等過一段時間再跟她說這件事,自己先把事情解決一下比較好。
由于屁股開花了,邱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要在家里躺著。至于學(xué)校那邊,也只能請個假。
邱云南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趁這段時間邱雨出不了門,他就不能和那群人攪和在一起,他能更方便處理這件事。
等事情解決了,邱雨的傷應(yīng)該也好的差不多了。
“媽,這兩天就讓我出去走走吧,我這都在家呆好幾天了。”邱雨十分真誠的跟柳靜怡求情。
“這個我可決定不了,你得去找你爸?!绷o怡確實幫不上忙?派人看著邱雨這件事是邱云南的主意。
“你不能跟他說說?我去肯定還要挨揍,我這傷才好沒幾天呢。”邱雨有些膽怯。
金瑜又可以個主意,她沖邱雨勾了勾手,“你應(yīng)該找個可以為你求情的人?!?p> 金瑜指著旁邊玩娃娃的邱玲玲說道。
如果家里面有誰的事邱云南最不會拒絕的話,那就只有他的寶貝女兒了。
邱雨恍然大悟,“對,這是個好主意?!?p> 邱玲玲正玩得高興,還不知道她媽媽和哥哥準備給她挖坑呢。
邱雨想出去,還是因為想要跟那些些朋友聯(lián)系一下,好不容易認識的人,他這段時間沒去,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本來想著自己受傷了,他爸幫他到學(xué)校請假,本來他以為那些人會過來看望自己的,可這么多天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原來他就聽說,他們的觀點有些人不贊同,甚至反對,想要迫害他們。
他當(dāng)時也就聽聽,想著自己堂堂司令的兒子,還有誰敢動他。
現(xiàn)在想著,自己不在,他們不知道會不會被找麻煩,他有些擔(dān)心。
邱云南正在處理這件事,他先是找了那些人里面的幾個代表談話,然后給他們的家人施壓。
到現(xiàn)在這個階段,已經(jīng)有所成效了。
為了避免邱雨知道這件事跟他有關(guān),到時候,來自己跟前鬧,邱云南特意派了別人去處理這件事,自己根本就沒有露面。
這邊南越正在準備帶著母親還有妹妹去邱家拜訪。
這段時間他媽媽的病又犯了,吃了好幾天的藥,這才剛好不久,這件事就被耽擱了。
這由于這段時間他總是在家,他母親覺得耽擱他工作了,愧疚到不行,這趕緊催著他工作。
想著去邱家也算是工作的一部分,他也就跟母親商量了一下。
本來是決定他和南雪兩個人去,可想著把母親放在家里,他不放心,最終還是決定帶著母親一起。
“哥,這些禮品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我看也不缺什么了。”南雪檢查了一下桌子上的禮品說道。
“那就行,現(xiàn)在就讓人放到車上,別明天忘了?!蹦显秸f著,但頭也沒抬。
他正在寫拜帖,這個明天的儀式感,不能少了。
南雪便吩咐著,讓人把東西放到車上,自己便回房間了。
她可不擔(dān)心什么,自己明天只要跟在哥哥身邊乖巧一些就行了。至于別的,到時候再說。
當(dāng)南越讓人把拜帖送去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這時候邱云南還沒有回來,帖子交到了柳靜怡的手上。
作為女主人,處理這件事情的能力還是應(yīng)該有的。
不過看著這個的,李月紅有些不大高興了。要不是她慢了點,這個應(yīng)該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