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所以也不用管他們,好好駕你的車?!敝芪能幱圃沼圃盏?。
另一駕馬車上,合歡與葉九月有說有笑,涂山玉璧偶爾參言一二,當(dāng)真是三個女人一臺戲。
合歡托起臉頰,少女輕笑說:“哎,你們說隔壁車廂,會是什么一副景象?”
果然葉九月一聽到這個問題,馬上轉(zhuǎn)頭過去不再搭理她。
瞧見葉九月生氣,合歡又將頭轉(zhuǎn)向涂山玉璧,她問:“小狐貍,你怎么看?”
涂山玉璧抿嘴偷笑,她淡然說道:“曹大小姐怎樣,玉璧不得而知,但玉璧猜測,此時的主人一定非常拘謹(jǐn)?!?p> “我覺得兩個人都差不多,那個曹氏大小姐看著老實巴交的,如今卻和咱們的宗主同乘一輛馬車,估計內(nèi)心一定緊張得要死?!焙蠚g白嫩玉手遮住嘴巴,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若隱若現(xiàn)。
思索再三,涂山玉璧還是決定問道:“玉璧有一事不明,合歡姐姐為什么要將主人與曹大小姐分到一起?主人他性格靦腆,而曹大小姐又是老實本分的人,兩人同樣都不善于交際,若是強行被揉在一起,豈不是會出現(xiàn)很多尷尬情況?”
合歡撇了撇嘴說道:“就是要讓他尷尬才好,誰讓他欺負咱們九月來著?!?p> “哎呀合歡?!比~九月在合歡的胳膊上用力擰了一把,“都已經(jīng)是多久的事了,我與他兩不相欠,留在這里只是因為我自己的目的?!?p> 合歡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顯然葉九月并不知道有關(guān)于海神國的事,也不知道與周文軒有過婚約的那個女孩兒。不過現(xiàn)在想來,那時的那個海心公主可真是漂亮,就連貴為南國公主的自己,都覺得那女孩兒生得美麗。
合歡隨便又編了個理由說:“好了好了,我是故意把他們支走的,不然哪來咱們?nèi)齻€的開心聊天?”
這時車廂外的車夫說道:“不是吧大姐,你把咱們宗主攆到那輛馬車上也就算了,曹氏大小姐那么漂亮的姑娘,你居然也忍心將她趕走。”
“閉嘴,好好駕你的車。把她趕走又怎樣,這架車上哪一個不如那曹氏大小姐漂亮?”合歡朝著車廂外喊道。
再教訓(xùn)完齊不周之后,合歡又將目光轉(zhuǎn)回到自己的兩個姐妹身上。
葉九月沒有接這個話題,她對那齊不周,乃至對這群男人的事提不起一絲興趣。
涂山玉璧更不用說,只是象征性抿著嘴巴笑了笑,端莊而不失風(fēng)范。雖然與宿玉同化融合之后,涂山玉璧的人格意識占據(jù)了主導(dǎo)位置,不過她的習(xí)慣與風(fēng)范都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
合歡覺得無聊,于是她掀開車廂簾子,走出車廂,坐到齊不周身邊。
合歡朝著齊不周拋了個媚眼說道:“哎,目前這群姑娘小姐們,你覺得誰最好看?”
“額,怎么說呢?”這可讓齊不周犯起了難,他左思右想,最后說道,“如果說最解風(fēng)情的,那一定是白夜姑娘了。如果說身段最好的話,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西離公主當(dāng)屬第一。至于最好看的嘛,我認(rèn)為公主殿下可以稱得上是傾國傾城了。”
齊不周本以為這么說,合歡會高興一些,誰知合歡卻是撅起了櫻桃小嘴,在齊不周的腰上狠狠擰了一把。
齊不周趕忙求饒道:“哎哎哎,姐姐,小的我沒說錯話呀。”
合歡不高興道:“你的意思是我空有長相,沒有身段嘍?”
“沒有的事兒啊,大姐?!饼R不周忙否定道,最后他又幻想著說,“姐姐你是沒看過那西離公主的小腰兒,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對對對,揉捏可斷,揉捏可斷呀?!?p> “切,你也就這點見識了,她那個身段和我也差不了太多,她有的,本姑娘未必沒有。”合歡撇了撇嘴,朝著齊不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齊不周撓了撓頭,他壞笑道:“并不是說你身段不如那西離公主,只是你的脾氣大家都知道,平日里誰敢多看你一眼,對吧?”
合歡嗔怪了一聲,她當(dāng)然知道這家伙在想什么。不過也無所謂,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包括自從將白夜·莉莉安留在幻織坊之后,總覺得無聊了許多。
于是合歡會心一笑,她再次朝著齊不周這個色胚子拋了個媚眼,削蔥玉指在齊不周的眉心輕點了一下,“想看嗎?”
齊不周怎么也沒想到,一向厭惡好色之徒的合歡,居然問得這么直接,當(dāng)真是脾氣古怪的女人。
齊不周連連點頭道:“想,想,太想了?!?p> 合歡也不多啰嗦,兩只纖細玉手放在腰間,將寬松的衣服交叉束緊,露出了幾乎完美的身段。南國的衣服并非一體而下,他們的上衣寬松且短小,被合歡這么一拉,便有一片雪白露了出來。小蠻腰如同春之楊柳一般,仿佛一只手就能捏得住,不愧是南國的異域佳人。
這還不算完,合歡繼續(xù)向上收緊衣服,慢慢露出了可愛的肚臍,再接著,就連少女的驕傲也被勾勒出了弧度。酥挺峰巒的輪廓幾乎肉眼可見,雖然稱不上是人間極品,但也達到了尋常女子難以逾越的弧度,曼妙不可言。
以往的合歡脾氣古怪,所以自然沒有人將他當(dāng)女人看待??山袢找灰姡@位被忽視的南國公主大人的身段也是非常有料,可謂凹凸有致,只不過因為南國穿衣風(fēng)格的原因,尋常人難以察覺。
此時的齊不周哪還有駕車的心思,他滿嘴口水說道:“如此峰巒,真可謂是一覽眾山小,難怪有古人作詩終日看山不厭山。妙,妙啊。”
問世間又有哪個女人,被夸贊了長相和身材后,會不高興呢?
合歡嘴角微微上揚,她輕聲問道:“怎么樣,本小姐的身段,比那西離公主差嗎?”
“不差,不差,一點也不差。”齊不周的臉都快貼到那傲人雙峰上了。
“嘻嘻,真沒想到合歡姐姐也是這樣的人呢?”這時從馬車旁邊傳來了女子的嬌笑聲。
合歡與齊不周順著聲音望去,原來是許久不見的白夜·莉莉安。
“白夜姑娘,你怎么過來了?”齊不周驚訝道。
女子媚笑了一聲:“因為幻織坊全是女弟子,沒有男人與妾身風(fēng)流一夜,妾身無聊呀。”
合歡笑笑說:“我和你可不一樣,姐姐我的傲人身材可比你這只小色貓好多了,只不過不會便宜了這群臭男人?!?p> 白夜·莉莉安并未急著坐上馬車,她朝著合歡調(diào)皮地笑了笑,“要比臉蛋兒和身段兒,妾身可能不如姐姐。但若是比起如何勾引男人,妾身可不會輸給姐姐?!?p> 少女說著,將青蔥玉手壓在胸脯上,隨后又攀向領(lǐng)口。少女穿的是一件雪白的寬松裘衣,就算不是人為原因,也會瀉出一片春光。少女將兩只手指伸進領(lǐng)口,勾住了裘衣,隨后緩緩向下拉去。
年關(guān)將至,極北大雪一下便是半月有余,雪花堆積起來,將整片極北大地都染成了茫茫雪白。
然而此時,某位姑娘的胸前比起漫天大雪,還要更加白上幾分。白夜依舊繼續(xù)著手中的動作,再往下面一道溝渠若隱若現(xiàn),花花公子看得心血來潮。
突然間,姑娘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將領(lǐng)口拉回脖頸處,瞇起眼睛說道:“公子再見?!?p> “嗯?”齊不周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啪!
“還看呀?還打算看多久?”
合歡出手,一記鞭腿將他掃下馬車,自己接過韁繩。
眼看著即將摔下馬車,齊不周趕忙催氣防止摔傷。但他這才發(fā)現(xiàn),體內(nèi)靈氣運轉(zhuǎn)緩慢,自己的身體居然也動不了了!
齊不周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他努力地回想著自己是在什么時候中招的。思緒飛速流轉(zhuǎn),終于他想到了,原來那是合歡在他額頭上輕點一下不是調(diào)情。
“是那個時候!”
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此時正值上坡路,他的身體急速下墜,齊不周摔了個七葷八素。
?。“?!哎喲!哎喲喲!
聽著身后一連串的慘叫聲,合歡這才開懷大笑,隨后她接過韁繩,用力揮動馬鞭,嬌聲喝道:“駕!”
兩匹極北有名的白鬃駿馬受到馬鞭的刺激,拼了命地跑起來,馬上就甩開了與它門齊頭并駕的同胞們。
與此同時,白夜·莉莉安也坐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