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糕點,出來洗地了
巨大的金色眼睛消失了,但是華利夫仍然心有余悸。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那種想要頂禮膜拜的沖動消失了但是華利夫還是有些不知所措,那個巨大的金色眼睛應該是什么生物的投影。
也許超越了這個緯度,他似乎沒有感情卻又有一絲好奇。
像是一個孩童蹲在草地觀看螞蟻。
隨著法老王的復蘇,一陣劇烈的撕扯感將華利夫拖拽出去。
轟隆隆的雨聲已經(jīng)逐漸淡化,只剩下毛毛細雨與街道上被雨水沖刷而形成的小溪為剛才那陣暴雨留下了些許的印記。
華利夫睜開了眼,頭有點痛,好像是撞到了什么東西。
他伸出手想要摸摸,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處境,一股股淡淡的涼意灌入,華利夫打了個哆嗦,愁眉苦臉。
苦了你們哥三??!
華利夫努力的抬起頭看到一個壯漢赤著上身端坐在一旁,身上的擺子幅度更加劇烈了。
“我該不會,不會是!”華利夫眼角濕潤,“被哲學了?”
壯漢轉身,華利夫覺得有些熟悉仔細看了一下喜道:“我去你不是克勒夫的小跟…助手嗎,咱們一起的,快放開我啊?!?p> 捷克語氣冷淡:“你現(xiàn)在的有很大嫌疑,在沒有洗清你身上的嫌疑之前不能解開你。”
華利夫一愣:“怎么我就成嫌疑犯了,我可是……”華利夫干脆的閉上了嘴。
記憶力自己不是又被捅死了。(因為死了就沒知覺了這家伙還不知道自己死后遭遇了什么。)
怎么又活了,難道真的是魂斗羅?
誰有手柄,讓我↑↑↓↓←←→→!
我特么按爆!
可是,華利夫稍微一動就春光大泄,因為大雨下過降溫之后的冷空氣從破碎的墻壁和窗戶形成對流,讓華利夫爽的無法自拔。
“大哥你能不能給我找個衣服,或者給我換個地方,冷??!”華利夫雙腿緊緊的夾著‘兄弟’一臉哀傷的看著捷克誠懇的說:“咱是自己人,你忘了我姐還請你喝酒了!”
捷克看不出是喜是悲:“我不喝酒,你姐給我端的是白開水?!?p> 華利夫憤恨的說:“我姐就是太小氣,你解開我,走我去請你喝?!?p> 捷克扭過身子沒有說話,將一瓶銀色的藥劑一點點喂給克勒夫。
克勒夫還在昏迷中,所以捷克的喂食有點困難,顯得很笨拙,用滴管一點一點滴進克勒夫緊閉的雙唇。
克勒夫慘白的臉色也多了幾分紅色,看起來有些好轉了,只不過臉上的血色以及身上斑斑血跡還是讓這位先生看起來十分凄慘。
但是比起只有一件外套還被綁的像個粽子一樣的華利夫好點。
起碼華利夫是這樣想的。
將藥水完全灌入克勒夫口中后,捷克站起了身子掏出外套里的一個手指長短手臂粗細的圓管,將尾端擰開露出一個白色的按鈕。
捷克按下按鈕上,長管展開變成天線一樣的外貌,隨后捷克掏出懷表,將天線裝載到銀質懷表上隨后將指針旋轉到0:06:“茶葉已過最佳采摘期,但沒有蟲蟻?!?p> 一系列復雜的操作后,捷克只說了一段極為簡單和莫名奇妙的話語后就合上了銀質懷表。
華利夫一臉奇怪的看著捷克。
捷克只是冷聲道:“暗語,代表任務失敗,但無人員傷亡。”
華利夫哭喪臉:“我不在乎這個,我就想知道你能不能給再給我個外套,我真的很冷啊!”捷克拿起風衣扔到了華利夫身上,算是好受了一點。
捷克做了下來,大約過了沒一會一輛馬車停在了樓下,下來四名紳士快速的走到了樓上。
“麻煩了。”捷克說道。
四名紳士帶有微笑微微頷首,其中一名紳士說道:“慚愧了兩位采茶?!彼麆e過頭看向昏迷不醒的克勒夫眉頭緊縮問道:“克勒夫先生的情況怎么樣?”
捷克回答:“克勒夫強行使用了第三能力被反噬了,我已經(jīng)給他服用了銀血藥劑,狀態(tài)穩(wěn)定下來了?!?p> 帶頭的一人點點頭對身后的人示意,兩名紳士上前卻被捷克攔下。
“克勒夫就交給我照看即可,你們先把這個人帶走吧,他是這個計劃目前的實際受益人,可能和幕后人有關,但是無法確認?!?p> “好?!眱擅澥坷鹑A利夫。
“別啊,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我姐還請過你們喝酒啊,克勒夫還吃了花生米呢!”華利夫慌亂的說。
但是兩個負責人還是繼續(xù)拉著華利夫前進。
“等一下,等一下哎,克勒夫還帶我去買了《煉金基礎》還是什么《煉金入門》的狗屁東西,讓我學習準備采茶的考試,如果我是奸細,為什么那么快就暴露為什么不加入你們那個組織之后再刺探情報呢?”
華利夫掙扎著:“還有,如果我真的是和幕后人有關,幕后人怎么會把我留在這里,肯定會來搶奪??!”
捷克看了華利夫一眼,又看了一下昏迷的克勒夫:“的確是有這事情,但你的確是這個計劃的實際受益人,你身上的嫌疑還需要確認后才能放了你。”
“那你也先給我一身衣服?。 比A利夫叫道。
……
一個身披黑袍的人看著自己面前的棺木,語氣疑惑,自問自答:“不對啊,哪里出了問題嗎?”棺木中盛放著一具干瘦的尸體。
黑袍人顯得十分沮喪不停的用頭撞擊一旁的墻壁:“哪里出問題了?哪里出問題了?”
“喂,你又再砸墻了?”凡妮莎拎著特林德跳了過來隨手將特林德扔在了地上:“呼,累死我餓了,特林德真胖,我跑得時候是不是應該給他‘減重’一下?”
黑袍人還是不停的撞擊墻壁,只是口中詞句已經(jīng)變了。
“我不是喂,我不是喂。”
“沒成功嗎?”凡妮莎好奇的湊過來腦袋看著棺木中的干瘦尸體,手里拿著一個不知道從那里順來的一個蘋果,‘咔嚓咔嚓’的吃著嘴鼓得像是一只倉鼠。
黑袍人撞擊著墻壁:“我的頭有點暈?!?p> 凡妮莎看了他一眼含糊不清的說:“你要撞到什么時候啊,我們快走吧,計劃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采茶有個傻大個打人可痛了。”
墻壁被撞的‘咚咚’直響。
“你們先走吧,我再想一會,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哦?!狈材萆统鲅笆鬃呦蚧杳圆恍训奶亓值隆?p> “你要干什么?”黑袍人問道但是撞擊墻壁的動作并未停下。
“給特林德減重啊,拎著特林德跑太累了?!狈材萆み^頭吐了吐舌頭調皮的笑道。
黑袍人回答:“他怎么了?!?p> “被人瞪了一眼嚇暈了?!?p> “瞪了一眼?”黑袍人問道:“他的呼吸和心跳正常嗎?”
凡妮莎點頭:“他要是心跳不正常我早把他扔下了。”
“皮膚有沒有出石化,液化一類的異常?”
“沒有。”
“我的藥箱里有黑晨粉,給他吃了?!?p> 凡妮莎在旁邊的木箱里翻找找到一個標簽帶有黑晨粉的透明敞口瓶:“是這個嗎?”
“是?!焙谂廴苏f道。
凡妮莎將一勺黑晨粉塞進特林德口中,隨后將清水倒進特林德的口中使勁搖晃特林德腦袋。
“你又做什么?”黑袍人說。
凡妮莎一邊搖晃一邊回答:“我怕沒有化完,這樣吸收不好?!?p> ……
特林德幽幽的醒來,頭暈的厲害:“怎么回事我頭好暈?!?p> 黑袍人接口:“我頭也暈的厲害。”
“你醒了,我不用拎著你走了。”凡妮莎喜道。
“我感覺我的身上好痛,有幾根骨頭好像折了。”特林德幽幽的說著看向了凡妮莎。
凡妮莎撇過頭吹起了口哨。
特林德嘆息一聲:“喂,計劃怎么樣。”
黑袍人撞擊著墻壁:“我不叫喂,我不叫喂,計劃沒成功,我在想為什么?!?p> “先撤退吧?!碧亓值乱苫蟮目聪蚍材萆?。
凡妮莎抱手冷哼:“我反正完成你們交代的任務了,特雷弗不能罵我!”
特林德聳肩說道:“我無所謂,這話你跟特雷弗說去?!?p> “你!哼,我不理你了?!狈材萆み^頭去。
“你們先走吧,我等風頭過了檢查一下法陣,不應該啊,根據(jù)記錄來說應該成功了啊,那個金色的神像是個什么玩意!”
“那好吧。”特林德慢慢的站起身拿出一瓶銀色的藥劑喝下:“凡妮莎我們先走。”
“好啊。”凡妮莎歡呼雀躍的從小巷走了出去。
特林德對黑袍人打了個招呼隨后離去,兩人很快就離開了這里,特林德找到了自己事先藏好的馬車。
這一輛馬車換了一個顏色除此以外沒有什么變化。
兩人馬上更換身上的衣服,特林德駕駛馬車兩人快速的離開了塞納市。
三天過后,馬車行駛在一個比較偏遠的小路上。
凡妮莎嘴里銜著甜根草不滿的嘟囔:“早就告訴你讓你放一些食物在車上,你就不聽,我快餓死了!”說著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特林德壓低了帽檐:“兩個采茶沒死,他們已經(jīng)看到我們的臉,我們又沒有準備變形藥劑當然要早點離開這里,被茶話會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
“可是我很餓啊?!狈材萆阶臁?p> 特林德無奈的搖搖頭:“行,前面有炊煙,應該是有小村莊我一會去給你買點吃的?!?p> “好啊?!?p> 很快到了小村莊,特林德走下馬車叮囑道:“在馬車上等我?!?p>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凡妮莎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