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臉都嚇白了,小豆子的娘看著南煙冷下去的臉,驚恐的忘了動作。
跪在身邊的男子臉一紅,這些話不就是剛才他說的么!
但小寶一再無畏挑釁,他便想將過錯推給妻子。
于是起身一腳踹向身邊的女人臉上:
“都是你教的好兒子!”
女人痛呼回神,臉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她羞憤的咬著唇瓣,眼中的錯愕漸漸變成憤怒:
“李年榮,你娘已經(jīng)死了,靠山都沒了,你哪來膽子和我橫?!別忘了,以后你得靠我養(yǎng)活!”
李年榮愣住,因為李迎荷的關(guān)系,即便青丘女尊男卑,可他從來沒受過半點女人的委屈,嫁人都是八抬大轎,而且女方家里都不敢納妾。
如今李迎荷死了,他只想到自己以后生活不能再像以前那么富貴,卻沒意識道,自己曾經(jīng)趾高氣昂肆意打罵的夫人,將是他余生,唯一的天了!
女子懶得理會李年榮,起身到南煙跟前,一把拉過同樣在驚愕中的小豆子,狠狠給了一巴掌。
小豆子軟軟的小身子直接撲倒在地,鼻血直接涌了出來,牙都摔掉了一顆。
孩子不懂自己犯了什么錯,哇的一聲就開始哭。
可她卻沒有管,而是噗通跪在南煙跟前道:
“天女,小寶無知,都是做娘的沒教育好,小民向您請罪!”
駱琛推了下司函,染香也過去幫忙,把小豆子抱起來,讓司函檢查。
挨了打,小豆子又疼又怕,卻不敢再口出狂言,乖乖的在染香懷里哭。
南煙搖搖頭,這李家各個都是人精?。?p> “你去看孩子吧!”
女子又對南煙一拜,便紅著眼睛去看孩子了。
但小寶卻愣是不讓她碰,女子心疼,卻只能忍著。
“誰還能主事兒?”
南煙掃了眼茫然的眾人。
二房硬著頭皮上前:
“請?zhí)炫愿?。?p> “李卿好端端的怎么就沒了?本宮的醫(yī)官說她起碼能活過八十歲!”
司函剛起身,聽了這話差點咬到舌頭,這天女……唉!
二房顫巍巍的道:
“小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夜明明還有氣的,可是晚上小民打了個盹兒,醒來時,我家大人……就沒氣了?!?p> 三房心里嘀咕,哪是沒氣了,明明都硬了好么!
南煙見他眼神閃躲,便轉(zhuǎn)頭對司函說:
“去,替本宮看李迎荷最后一眼。”
司函點頭直接向棺槨走去。
二房心虛的想上前攔著,卻被元豐擋住了路。
這時一個侍婢端著茶水過來,三房狗腿的招呼她上前:
“天女,您喝點熱茶暖暖?!?p> 南煙的確感覺腳后跟到頭頂都被凍麻了一樣,沒猶豫就接了過去,剛把茶杯送到嘴邊,司函的聲音便從后室傳來:
“天女,李大人并不是病逝!”
二房本就膽戰(zhàn)心驚,一聽這話,直接跌坐到地上,但不過一瞬間,臉上的神情就從惶恐變成的悲慟。
“天女,這……這是什么意思?”
南煙沒理會他,將茶杯遞給了身旁的染香,直接向棺槨走過去。
司函讓開了一點位置,只著李迎荷的尸體道:
“天女,您看?!?p>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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