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曳滿臉猙獰,即便是一只腳受傷廢了,但此刻,仍舊是對著余流怒吼起來。
“小子,我不僅要你死,我還要你全家一起死,哈哈!”
“啪!”
余流毫無征兆的一步上前。
他的腳掌,就這么直接踩在了那張曳的腳掌位置。
“咔嚓!”
頓時清脆無比的骨裂聲傳開。
那張曳的腳掌,連同骨頭一起,當即化作碎渣,宛若被大卡車碾壓了一般。
“?。 ?p> 張曳的眸子猩紅,撕心裂肺的大喊了起來。
余流仍舊是笑瞇瞇的道,“繼續(xù)說,還想讓誰死,我聽著!”
張曳心中一驚有些恐懼了,但是,沈謙任可在這里看著呢。
若是自己慫了,以后還怎么給沈謙任混?
“我告訴你,這滴水軒可是沈哥的舅舅開的,你在這里鬧事,他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張曳喊道。
沈謙任也是面色鐵青的開口,“小子,如果你識相的話,現(xiàn)在就跪下來給我磕一個頭,并且將聶卿卿洗干凈送到我的床上,我可以對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既往不咎!”
“啪!”
余流頭也不抬,一腳踹出,正中那張曳的胸口。
肋骨崩斷的聲音傳來。
那張曳,整個人如同垃圾袋一般倒飛出去,最后滾到了沈謙任的面前,徹底的昏死了過去,宛若一條死狗。
余流腳下動作沒停,繼續(xù)朝著沈謙任走去。
嚇得沈謙任那一桌人,頓時作鳥獸散。
開玩笑。
張曳可是沈謙任手底下的頭號大手,這都在余流的面前,像是沒滿月的孩童一般。
更何況他們呢?
沈謙任的臉上也有著恐懼浮現(xiàn),他一邊往后退,一邊道,“小子,剛剛張曳都說了,這滴水軒是我舅舅的地方,你在這里鬧事,后果你承擔不起!”
“是嗎?”
余流輕笑一聲,一抬頭,他笑著盯著那沈謙任。
“實不相瞞,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想嘗試一下,到底有什么后果!”
話音落下。
余流一步沖上去,直接抓住沈謙任的衣領,然后猛地朝著地上砸去。
不過,也就是在這一瞬間。
那被打的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清醒了過來,沖著余流大喊道,“不要,快住手……”
可惜。
她的聲音太慢了。
剛開口的時候,余流的攻擊便是已經落下了,直接讓那沈謙任一頭撞在墻角。
不僅腦袋被撞破了,鮮血直流。
甚至,半邊臉擦在地上,血肉模糊一片,看上去十分猙獰。
“嘭!”
包間門被人撞開,幾名黑衣男子朝著里面走了進來。
看到為首的一人。
那被打倒在地的沈謙任,頓時宛若看到了親爹媽一般,急忙大喊了起來。
“郭隊長,快,快把這小子給抓起來,他在滴水軒鬧事,不僅廢了我的人,而且還打傷了我……”
這郭騰,正是滴水軒的保安隊長。
聽到沈謙任的話,他滿臉殺氣的朝著余流走了過去。
聶卿卿急忙沖了過去,攔在了郭騰面前,嘴里道,“你不能抓余大哥,明明是沈謙任的人鬧事打人在先的……”
張葉琴艱難起身,拉過聶卿卿,搖頭道,“卿卿,沒用的,這郭騰根本就和那沈謙任認識,現(xiàn)在余流還打了沈謙任,郭騰更加不會放過他了,我剛剛還想阻止余流來著,可惜,晚了一步!”
郭騰看了一眼張葉琴,然后目光落在聶卿卿身上,嘴里冷冷道,“不好意思,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小子在打沈先生,至于你說是沈先生鬧事在先,我沒看到!”
說完,他直接不理聶卿卿,大手一揮,沖著身后的數(shù)名保安喝道,“來啊,給我把這個鬧事的小子給抓起來,如果他膽敢反抗的話,那就打斷四肢!”
“是!”
幾名安保人員立刻上前,將余流圍住。
沈謙任興奮的直咧嘴,可一下子扯到傷口,痛的直吸涼氣。
“郭隊長,可不能讓這小子好過,你如果能夠好好的收拾這小子,我一定在我舅舅面前替你美言幾句,那你這保安隊長的工資,翻一番是沒問題的!”
沈謙任道。
郭騰不著痕跡的微微頷首,朝著沈謙任遞過去一個‘你就放寬心’的眼神。
幾人朝著余流逼近。
手中的橡膠棍皆是亮了出來,朝著余流砸去。
另外一邊。
聶卿卿急的眼淚直掉。
幾乎就要朝著余流沖過去了。
但卻是被張葉琴死死的抱著。
“你不要過去,你過去根本就救不了余流,反而還會把自己給陷進去,這些人下手沒輕沒重的……”
聶卿卿滿臉淚水。
“可是,可是……余大哥會受傷的!”
張葉琴滿臉無奈,誰也沒想到,事情竟是會發(fā)展成這樣了。
正擔心的時候。
那些保安一起出手,將余流圍困中間,逃無可逃。
沈謙任臉上有著猙獰之色浮現(xiàn)。
心中很是滿意。
這樣一來,那余流,必定會被打成重傷的。
也就是下一秒。
那沈謙任,直接愣在了原地,宛若石化了一般。
因為。
他壓根就沒有看清楚余流是怎么出手的。
反倒是那些將余流圍困中間的保安,在一眨眼的功夫之內,瞬間倒飛了出去,重重跌落在地,一個個的嗚呼慘叫了起來。
“這……”
沈謙任驚呆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騰也是懵逼了,這余流,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這么強?
“嘭!”
正愣著的時候,包間門口再度沖進來一群人。
為首的一人,是一個精明的瘦個中年人。
他的身后跟著一大群滴水軒的安保人員。
剛進來,他便是大喝道,“是誰竟然敢在我滴水軒鬧事,活得不耐煩了嗎?”
沈謙任看到來人,原本沉寂到谷底的心,立刻活絡了起來,大喊道,“舅舅,是他,就是這個小子在滴水軒鬧事,你快把他抓起來!”
郭騰此刻也是朝著那中年人走去,恭敬的道,“老板,沈少爺說的沒錯,就是那個人,他還打傷了我滴水軒多名保安!”
孔丘林心中憋著怒。
這滴水軒可是他的命根子,誰在這里鬧事,那就是跟他過不去。
他可是要跟對方玩命的。
不過,當他順著郭騰和沈謙任的所指出的方向看去的時候。
霎時。
他整個人瞬間懵逼怔住了,腦子里面,一陣嗡嗡作響,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一張老臉,忽的變得慘白,難看至極起來。
甚至,那一刻,他的雙手,連帶著整個人的身體,都是在不自覺的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