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走過幾個紅綠燈口,李禾來到了神龍廣場。
抬起頭看了看對面的四樓,他決定,還是這樣子走上去。
根據(jù)林語亭的記憶和認(rèn)知,李禾知道這個世界是在統(tǒng)計與運籌中不斷發(fā)展的。
每個人都有著數(shù)身份標(biāo)識,人口的變化與地區(qū)分布的詳細程度也是那個地方無法比擬的。
李禾覺得自己不是需要一張顯示自己存在的證明,而是希望這樣可以給他免去很多麻煩。
包廂里,劉銘等的有些煩了。
他不快的看著那個怪人,輕笑著道“你那個手下,好像沒你說的那么厲害嘛!要不你就親自去一趟?”
一身神秘的怪人發(fā)出笑聲,然后恭敬道“主人不必著急,他馬上就到?!?p> 劉銘將杯中的酒喝下,正準(zhǔn)備離開這個地方,然后門外的敲門讓他停了下來。
來的人正是之前在林語亭家的那個刺客,他對著怪人單膝跪地,一言不發(fā)。
黑衣怪人露出來的眼睛一瞇,沒有問結(jié)果,而是道“閆!被追來了?”
他對于這個刺客閆很是了解,可見的結(jié)果也是沒有再詢問的必要。
現(xiàn)在看來,刺客閆回來這么慢的原因應(yīng)該就是在躲避敵人的尾隨。
刺客閆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道“目標(biāo)家里有個至尊境強者。我在回來的途中,壓制著靈力的逸散?!?p> “哈?”劉銘有些不滿,指著黑衣怪人說道“這家伙不是說你是至尊境的刺客嗎?偷個東西也做不到?”
刺客閆不答,只是低頭看著地板。
他自然清楚自己為什么失手,但這種事情他說不出口。
黑衣怪人恭敬的鞠身道“一名刺客,是不會輕易與人正面相撞的,況且,閆他還不能露出他的兵器?!?p> 劉銘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將酒杯猛然摔在了地上,破碎的玻璃在較黑暗的環(huán)境下躲了起來。
“秦叔!秦叔!”
劉銘大叫著,他的不滿早就溢出了酒杯,只是現(xiàn)在才發(fā)泄出來。
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在聽到摔杯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打開了門。
“少爺?!?p> “秦叔!你和我爸……不,和媽說一下,我要換靈士!老子就知道!一召喚就出倆的能有什么好貨!什么狗屁至尊境!還騙老子說什么能幫我修仙!我呸!”
秦進皺了皺眉頭,劉銘的這般表現(xiàn),他自然是沒什么的,但他知道靈士們現(xiàn)在定然心中不滿。
他隨意的瞥了眼,然后發(fā)現(xiàn)刺客閆的雙手已經(jīng)握成了拳,那平靜的臉上寒霜密布。
“少爺,根據(jù)規(guī)則,每個人只有一次召喚靈士的機會,這是夫人老爺也沒有辦法改變的。”
劉銘抓著頭,然后深呼吸,雙手插進褲帶里準(zhǔn)備離開。
然后黑衣怪人突然擋在他的前面,將他攔在了身后。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發(fā)怒時,怪人突然對著門笑了起來。
“閣下竟然追到了這里來,莫不是要來討個說法?”
刺客閆聞言掏出了一把匕首,然后準(zhǔn)備躲起來。
緊接著,他感覺到一只手正悄咪咪的躲在他的肩膀上。
“喂!我可沒打算跟你們動手?。 ?p> 李禾拍了拍閆的肩膀,然后好奇的看著這狹窄的空間,最后看向黑衣怪人。
“我是來做交易的?!?p> 劉銘驚訝的看著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看著對方一身古裝,奇怪的道“你要把那東西賣給我?”
李禾好奇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對黑衣怪人說道“我需要一個身份證,有效的那種。”
劉銘見李禾不正眼看自己,氣的眼中出現(xiàn)了火焰,他大喊道“喂!你瞧清楚了!這里!我說了算!”
哈?李禾有些懵圈,這瓜娃子要鬧哪樣?是哪個老賊假扮的嗎?不像??!一點靈力沒有不說,看上去還跟個憨批一樣。
他又看了看黑衣怪人,然后對方好像點頭一般時,他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
這模樣落在了劉銘眼中,立馬使這公子爺跳了起來。
“你!你這什么態(tài)度!你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跪下求我!你想什么都白想我告訴你!”
李禾臉色一變,他很不喜歡這種任性的小孩,尤其是這種沒得談的態(tài)度。
他決定先讓對方看一下自己的底價。
可見的藍光如漣漪般蕩漾開來,刺客閆立馬跳開。
黑衣怪人眼睛一瞇,支起一道血紅色的保護罩,將劉銘和秦進籠罩其中。
他沒想到,對方這并不單單是靈力沖擊,藍色的漣漪里,還有著防不住的低溫。
秦進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些,他不得不出聲阻止。
“先生!有話好說!”
李禾感受了下之間的寒冰,挑眉道“哦?!你也能做主了?”
劉銘卻咬著牙,不滿的看著秦進,說道“他都動手了!還有什么好說的!我看他就是來找事的!喂!你們倆怎么還不出手?。 ?p> 黑衣怪人抱歉的彎腰,說道“對方并無殺心,現(xiàn)在還沒必要展露底牌?!?p> 劉銘還有話說,秦進卻對著他搖了搖頭,道“少爺,老爺吩咐了,這次比賽前,不可以輕易動手?!?p> 接著他看向李禾,疑惑的問道“先生應(yīng)該也是一名靈士吧!不知先生要身份證做什么?難道說先生打算在這里長久居住嗎?”
“嗯?你是什么意思?”
秦進有些疑惑,思索片刻道“難道說,先生是一名異士?”
秦進不由得一驚!
他不是沒見過異士,但是他沒見過可以威脅靈士的異士。
看那閆的模樣,定是對那人極其忌憚。
但接著,他便將這種可能抹去了。
在如何有天賦的異士,能敵那神秘之地的修行者?
“先生是不大清楚靈比的規(guī)則吧!呵呵,這先生到是沒必要擔(dān)心。對于這一事件,官方是有著一些相關(guān)條列規(guī)定的,作為靈士的先生只要能證明召喚者的身份,便可以在不違法的情況下活動,到是沒有必要去辦理私人身份?!?p> 李禾一邊聽著,一邊點頭,然后道“原來這樣??!那你們……不能幫我搞定這個身份問題嗎?”
李禾聽懂了些,但他沒有去參加那個靈比的興趣。
呵!
我去了,那還是比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