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yī)院門口莊蘊還買了些新鮮水果,打算帶給沈邵梵的實習(xí)生,算是賠罪。
誰知莊蘊還沒來到沈邵梵辦公室,便已先碰到了姚心。
而莊蘊還沒認(rèn)出她,是姚心先開的口。
“你好!”連聲音都是軟糯糯的。
莊蘊回頭,俯視這個才到自己肩膀的小蘿莉,眼睛瞇了瞇,努力在腦海中回憶,“你是……沈邵梵的那個實習(xí)生?”
姚心笑的甜甜的像一顆草莓軟糖,“您還記得我??!”
莊蘊笑的有點尷尬,“抱歉啊,昨天喝醉了吐了你父親一身,真是抱歉!”他又看看自己手里的水果,忙遞過去。
姚心看了一眼,推開,“沒事的,我父親他不會在意的?!?p> “那也是我不對!這水果你收下吧,就當(dāng)我賠罪,不然我這心不安?!?p> “那好吧?!币π闹缓檬障?。
這時不知道從哪蹦出來了一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女醫(yī)生,朝著姚心喊?!耙π模魅谓形覀冮_會,你快點??!”
“好的,我馬上去!”姚心又朝著莊蘊點了點頭,一雙萌萌的大眼睛蘊著清澈的霧氣,十分勾人眼球,“那我先過去了莊先生!”
她小跑這往會議室去,將懷里抱著的水果緊了緊。
而莊蘊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不禁瞇了瞇眼睛。真小,確定不是高中生?
她叫姚心,名字還挺好聽,也挺符合她。
咦,不對,她怎么知道自己叫莊蘊?
他摸摸鼻頭,又搖搖頭,也不細(xì)想了。
既然道歉道完了,莊蘊就沒必要去見沈邵梵了,開車去了公司。這些天請了好幾次假,雖然公司是他家的,但也不能這么隨便混日子。今天一定要把堆成小山的工作給完成。
不過莊蘊一認(rèn)真起來還真是個工作狂,不到晚上下班時間就把自己堆在手頭上的工作給完成了,然后緊接著又陪客戶去吃飯。一天下來,好不緊湊。
因為臨近中秋,又是大閘蟹繁盛的時節(jié),客戶送了莊蘊幾盒月餅和幾捆極鮮的大閘蟹。他把車停好,拿著月餅和大閘蟹上了電梯。
沒想到竟然又碰到了姚心。
“莊先生,好巧??!”姚心碰到莊蘊,明顯一驚。
莊蘊也沒料到竟又碰到了她,還是禮貌的笑了笑,并問,“你也住這家小區(qū)嗎?”
“嗯,五樓!”她還擺出了五的手勢,還挺可愛。
“那我們還算是鄰居,我住十八樓?!?p> “哦,那還真是!”
說話之際,電梯已經(jīng)到達五樓,姚心朝莊蘊擺擺手,“再見莊先生!”
莊蘊本想點頭,卻瞧見自己手里的東西,“等一下!”他人也邁出了電梯。
“客戶送了我?guī)缀性嘛灪痛箝l蟹。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你拿一點,算是我的歉意!”莊蘊把手里的東西往前提了提。
“不用的!”姚心趕緊擺手拒絕,可誰想,這一抬手剛好網(wǎng)兜里有只調(diào)皮的大閘蟹也是同樣伸出了鉗子,正好把姚心的手指給夾住了。
“呀!”她叫出了聲。
莊蘊一看,有點懵,可隨后趕緊放下手里的東西去掰大閘蟹的鉗子。
因為姚心太矮,莊蘊算是彎著半個腰的??伤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去解救姚心的手指,手忙腳亂的。
就在這時,姚父出門倒垃圾,正巧撞到眼前的這一幕。
因為角度的問題,加之莊蘊又彎著腰,姚父看過去只以為兩個人在接吻。而看那身材和服飾,不正是他的寶貝女兒姚心?
姚父怒了,準(zhǔn)頭也足,上前一腳就踹在了莊蘊的腰上。還氣急敗壞的喊道:“你個流氓,膽敢欺負(fù)我女兒!”
猝不及防的一腳,莊蘊也沒有防備,可憐的摔在了地上。
然后眼前這一幕才真正的出現(xiàn)在姚父面前,他才發(fā)覺并不是他想的那樣。
誤會了,大誤會!
“爸爸,你干什么呢?”
姚心驚到了,驚的手指自己就從蟹鉗中掙脫出來。趕緊蹲下去扶莊蘊,“你沒事吧莊先生?”
莊蘊撐著地起來,卻發(fā)覺腰抻著了,是被姚父那一腳撞的閃著了!
姚心也一眼就看出來了,“是閃到腰了嗎?”
莊蘊扶著墻痛苦的點頭。
姚心真是無奈,瞪了姚父一眼。姚父也是委屈吧啦,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真對不住,我還以為你欺負(fù)我女兒呢?”
而他又定睛一看,“呀,你不是昨晚那個吐了我一身的小伙子!”
莊蘊懵,重重的吸了口氣。
天啊,是自己的報應(yīng)嗎?
姚心小心的扶著莊蘊,“莊先生,要不你先去我家吧,我給你揉揉,會好受一點?!?p> 莊蘊一怔,“不用了,我回家躺著就好?!?p> 姚心一眼就看穿莊蘊心底的想法,笑了笑,“不礙事,我也算半個骨科醫(yī)生,您不用不好意思!”
她都這么說了,他要是再拒絕就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只好點了點頭。
姚心小心的扶著莊蘊,又扭頭對著姚父說,“爸爸,你把地上的東西拿回來?!?p> 姚父馬不停蹄的照做。
兩人剛進門,姚母就瞧見姚心扶了個男人進來,呆了呆。嘴巴顫抖的問,“心心,這是怎么回事?這位是?”
姚心無奈道:“您問我爸!”
這時一臉委屈又帶著歉意的姚父低著頭進來,“誤會,我不小心把人家小伙子腰弄閃了!”絕口不提撞了人家一腳的事。
莊蘊也禮貌,對著姚母開口,“打擾了?!?p> 姚母起初還是懵逼的,但看到的莊蘊這張臉后,一下子就喜了,殷勤道:“沒事沒事,是我先生的錯!”
“媽,你把家里那張折疊床展開放我房間?!?p> “好!”
幾分鐘后,身材高大的莊蘊躺在了那張狹小的折疊床上,突然有種淪為魚肉的感覺。而姚父和姚母站在門口,顯然一副要觀看的樣子。
姚心無奈的回頭,“爸媽,你們先出去,別打擾我?!?p> “好好!”姚母嘴上笑著先退了出去,可發(fā)現(xiàn)姚父還在偷看,生拉硬拽的把他拽了出來。
“你干嘛拽我!”姚父一臉不樂意。
“女兒在給人家看腰,你站在那適合嗎?”
“怎么不合適了?我看他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個房間才不合適呢?要是那小子對我女兒干什么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