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幻月推開了門,夜君殤一臉懵逼看著幻月,幻月?lián)Q了一襲紅衣,將其美妙身姿展露五疑,她的三千發(fā)絲上插著夜君殤送她的那只杈子,幻月手里拿著一把櫻花扇子在不停的搖動著,冷俏的小臉上卻是紅撲撲的。
夜君殤一愣,隨即問道“阿月,你這是?”
幻月甜甜一笑,停止了搖扇子然后將扇子放進了乾坤袋里,幻月拿出一個竹笛,遞給夜君殤,笑道“夫君,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竹笛。”
夜君殤渾手一顫,他看向幻月,然后伸出手,緩緩的接過竹笛,他低頭看向竹笛。竹笛莫約五十厘米,竹笛上的孔都很精致,夜君殤的手緩緩撫摸著竹笛的身體,輕滑,夜君殤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只見他轉頭看向幻月笑道“阿月,你有沒有發(fā)繩,送我一根唄?!?p> 幻月一愣,她緩緩的蹲在夜君殤床旁,拿出了櫻花扇子輕輕的扇了幾下,美目里略過問號,隨即,她小嘴微微上揚,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笑道“有,我有很多種顏色的,夫君你要什么顏色的?”
夜君殤放下竹笛輕輕的捏了捏幻月的小臉笑道“藍色吧?!币咕龤懯沟膭挪⒉淮螅m然幻月的小臉都被他捏到變形了。
幻月收起了櫻花扇子小嘴微微一撅,幽怨道“真是的,用那么大勁,疼死了。”
夜君殤一聽連忙干咳兩聲,笑道“我走了以后你想讓我捏都沒有機會了呢?!币咕龤戇€是松開了手,他看著竹笛,微微一笑,道“阿月,這竹笛它有名字嗎?”
幻月拿出一根藍色的發(fā)繩,發(fā)繩足有十多厘米那么長,淡藍色的花紋印在發(fā)繩上?;迷戮镏鴤€小嘴,一臉幽怨,她將發(fā)繩遞到夜君殤手上,不滿道“名字,這是你的,名字應該由你來想?!?p> 夜君殤溺愛的摸了摸幻月的腦袋,笑道“既然你沒有想好,那么就讓我來想名字吧?!币咕龤憣l(fā)繩綁在竹笛上,然后輕輕的在幻月面前晃了晃,笑道“這下,就完美了。”
幻月一愣,隨即微微一笑,她緩緩起身,笑道“夫君,妖就在門外,要不要見見她?”
夜君殤將竹笛握在手中,點頭道“嗯,讓她進來吧,這個月底我就要走了,再看她幾眼吧?!?p> 幻月微微低眉,“嘎吱”她推開了竹門,居高臨下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妖,淡然一笑說道“他讓你進去,至于情書的事情就不用給他說了,不要讓他增加煩惱。”
蹲在地上的妖嘴皮動了動,但是什么都沒有說。她慢慢的站起了身子,但是頭卻低的很低,她輕輕的拉了一下幻月火紅色的袖子,小聲說道“姐姐,我有些餓了?!?p> 幻月一愣,但很快她輕輕的摸了摸妖的腦袋笑道“好好好,姐姐我先去給你做飯,你就先陪你哥哥聊聊天?!被迷驴粗矍暗椭X袋的妖,不禁暗自搖了搖頭,她知道,這小丫頭在想什么,但是她卻不能說。
妖松開了幻月的袖子,然后慢慢的踏進了竹屋,她低著頭,緩緩的走到夜君殤面前,輕聲道“哥哥,你傷好些了嗎?”
夜君殤嚇了一跳,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不悅道“妖,你要嚇死我??!弄的像個貞子一樣,怎么了,還低著個頭,抬頭!”夜君殤輕握著竹笛,一臉的玩味,他倒想知道這才多久時間沒見這小丫頭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
妖緩緩的抬起了頭,她看著躺在床上的夜君殤,眼角里不禁流出了淚水。夜君殤懵了,連忙用袖子幫妖擦干淚水笑道“咋就流眼淚了呢?多大的人了,還哭,我救你的時候你都沒有哭的這么兇啊。”
待擦干了淚水,夜君殤微微一愣,他看著眼前的妖,不禁仔細的打量了起來,雖然是一身白衣但是衣服卻沒染上一粒塵埃,清秀的小臉上卻沖滿了剛毅,大大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三千的長發(fā)被一根紅色的發(fā)繩扎了起了。
夜君殤拍了拍妖的腦袋笑道“長大了,就該懂事了,你以后可不能再像今天這樣了,說出去很丟人的。”
妖吞了口口水,哽咽道“哥哥,我聽第四峰里的人說一個月后你就要走了,這是真的嗎?”
夜君殤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是真的,一個月以后我就會離開天靈宗了,”夜君殤輕捏了捏妖的嬰兒臉繼續(xù)說道“所以,以后你兩個姐姐就由你來保護啦?!?p> 妖抹了抹眼淚,一把抱住夜君殤的手臂哭泣道“哥哥不要走嘛,我以后絕對不偷吃姐姐的水果了?!?p> 夜君殤拍了拍妖的肩膀,苦笑道“放心,如果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們的?!闭f完夜君殤看向竹屋外的太陽,暗道“一個月后我還有時間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妖被夜君殤哄睡著了,夜君殤看著懷里的妖,不禁感到一陣好笑,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越來越多情了,平平淡淡的比完全宗大比然后用剩下的時間煉丹不好嗎?現(xiàn)在倒好。夜君殤暗自搖了搖頭道“我在想什么呢?如果人沒了感情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差別?”
“夫君,飯菜做好了,”幻月端著一個端菜板走了進來。
夜君殤微微側頭看向幻月手里的端菜板,只見那端菜板上放著幾個小盤子,盤子里則是一些美味。
幻月將端菜盤放在桌子上,摟過正在睡覺的妖笑道“夫君,等我去盛飯。”
夜君殤點了點頭,然后將竹笛放進了空間戒指里,他看向轉身走出竹屋的幻月,笑道“對了,阿月,你認識冬寒寒嗎?”
幻月的身子一愣,回頭微微一笑道“我認識,好像是冬天的姐姐,就在第四峰修煉,”幻月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問道“有什么不對嗎?”
夜君殤搖了搖手,道“沒什么,就是最近聽說了她的名字,”夜君殤眼角閃過一抹寒意。
“很好,居然陰我,看來我是沒有出幾次第七峰你就當我軟柿子,等到全宗大比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貨色!”
夜君殤猛的一捏拳頭,狠狠的砸到床沿變上。他的心胸并不大,只要得罪了他的人都要死!正如他所說的,他不是一個好人,但也不是一個壞人,更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他只是他,一個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