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水從寒邪笑著看著賀婷修長的背影,對著火梵說道:“火梵你不錯啊,這么極品的美女都能被你搞到手,真有你的,不過現在本少爺看上了,正好累了一個上午,讓這美女給本大爺按摩一下,緩解一下疲勞。”
聽到水從寒的話,賀婷用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著水從寒,隨即又看到冰嵐從外面走了進來,不過此時的冰嵐是戴著面具的,完全是另一個樣子,賀婷剛想詢問,忽然看到冰嵐沖他使了使眼色,同時看到冰嵐的穿著,立馬明白了過來。
“火梵,他很厲害嗎?”賀婷很隨意的問道。
“厲害個毛線,他連我都打不過,不過就是仗著冰家作為后臺狐假虎威罷了?!?p> 火梵顯然對水從寒很是反感,有些鄙視的的說道。
“no!no!no!這叫投胎技術好。”
水從寒根本不在意火梵的鄙視,反而很自得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冰嵐聽到火梵的話,直接用手取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一臉笑意的向著水從寒走去。
水從寒看到冰嵐摘去面具后露出本來面目,先是一愣,隨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急忙向后挪了挪,手指有些顫抖的指向冰嵐。
“你~你~你是冰嵐,你別過來,我告訴你,只要把你過來我立馬就發(fā)出求救信號,我們冰家的人很快就能趕到?!?p> 水從寒說著話,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捏在手中,威脅似的對著冰嵐說道。
“這東西是信號發(fā)射器?”
一道聲音忽然響起,水從寒只感覺自己手中一輕,急忙回頭一看,卻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個年輕男子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旁,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水從寒這下子徹底慌了,他回頭看看身旁的男子,又回頭看看冰嵐,臉一下垮了下來。
而此時船艙里又出來兩個人剛好將他圍了起來,正是馮虎和魅,水從寒哭了,被這么多人給嚇哭了,他急忙跪了下來,幾步挪到冰嵐身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冰大哥!不!冰大爺,你也姓冰,就看在冰家的面子上放過我吧?!?p> 說著就要去抱冰嵐的大腿,冰嵐看到水從寒這幅孬種的樣子,有些嫌惡的向后躲了躲,躲開了水從寒沾滿鼻涕的手掌,卻是使得包圍圈出現了一個缺口,而且還是船尾方向的缺口。
水從寒眼中一絲喜色一閃而過,但是他還是一個勁的哭,吸引別人的注意,突然他猛的站起身,從那個缺口沖了出去,幾人都是一楞,但就是這一愣神的時間,水從寒已經沖出了船艙。
冰嵐幾人急忙也跑了出去,卻見水從寒一眼恨意的站在船尾,而之前拴在船尾的汽艇早已被游艇甩的遠遠的。
冰嵐有些戲謔的看著水從寒,他剛才在外面就是去解開汽艇的繩子,而以游艇此時的速度,雖然只過去了短短幾分鐘,但是汽艇早已被甩出去幾百米。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不過說來,那汽艇離這里還不是太遠,你現在跳下去,說不定還能游到汽艇那里?!?p> 水從寒狠狠的看著這邊的幾人,猶豫了一下后直接跳下了船,向著汽艇方向游去。
“冰哥!,要不要我去把那家伙抓回來?”火梵急忙問道。
“不用,你去把船停下來,他會自己回來的?!北鶏剐ξ恼f道,話音剛落就聽見船后一聲巨響,隨后幾人轉頭看去,只見此時海面上的汽艇早已變成了一個大火球。
火梵一看這架勢,便明白了冰嵐的意思,哈哈大笑一聲,急忙跑去駕駛室停船。
“冰哥,你是怎么弄的?”楊鵬好奇的問道,他已經看到水從寒停下來了,正不停的在游艇和汽艇之間觀望,猶豫了半天,還是又返回向著游艇這邊游了過來。
“也沒干啥,就是剛才在那艘船上面抽了根煙,不過我好像一不小心把點著的煙忘在了油箱上面,又不小心把油箱蓋子給打開了?!?p> 幾人聽到冰嵐的話,都笑了起來,而冰嵐則是笑著走到船尾,蹲了下來,手里拿著一個拴著繩子的救生圈,看著遠處游過來的水從寒。
“抓住救生圈!”冰嵐看著水從寒接近到了一定距離后,他直接將手中的游泳圈拋給了水從寒,水從寒也是急忙趴在救生圈上大大的出了一口氣。
“先把你衣服都脫下來。”不過還沒等救生圈靠近船尾,冰嵐就對著水從寒說道。
“什么?”水從寒以為自己聽錯了,大聲問道。
“我讓你把衣服都脫了扔過來,要不然我就松手了。”冰嵐說著話,手一松,拴著救生圈的繩子便溜走一大截,嚇的水中的水從寒急忙抓緊繩子,嘴上不停的告饒。
“別別別!我脫,我脫還不行嗎?”
水從寒很無奈的將救生圈套在自己身上,開始脫起了衣服,說來這水從寒也光棍,見到冰嵐幾人沒有和他商量的意思,也沒有求饒,直接將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扔給了冰嵐。
冰嵐接過衣服看到水從寒此時身上已經沒有一絲衣物,直接松開了手中的繩子同時對著前面的火梵大喊道:“開船!”
這一下水中的水從寒直接愣住了,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冰嵐,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不拉我上去啊?”
冰嵐聽到水從寒的話,很無辜的攤攤手:“誰說要拉你上來了,你自己要走的,我只是讓你把衣服脫下來,免得這些衣服拖累你,好了,你現在走吧?!?p> 說完便直接轉身就走,而馮虎幾人則是嘴角憋著笑也是跟著走進了船艙。
水從寒有些懵逼的看著所有人都進了船艙,同時游艇的尾部也泛起了水花,顯然是游艇再去啟動了,他急忙向前游去,然而游艇尾部泛起的水花卻是使得他距離游艇越來越遠。
“冰哥,他會不會死?”回到船艙,幾人坐在沙發(fā)上,魅看著冰嵐問道。
“那誰知道呢,繩子我拴在船后呢,他要有本事就自己上來,我可沒有放任他不管?!北鶏拐f著話,雙手枕在腦后閉上了眼睛。
再做的幾人都是和冰家有著很深的仇恨,所以也沒有人會因為水從寒的事兒感到不安,在看到冰嵐閉上眼睛后他們也是各自去找事情做了。
船又開了半天時間,而冰嵐也這樣閉目養(yǎng)神坐了半天時間,直到開到傍晚的時候,冰嵐突然睜開了眼睛,他起身走出船艙,來到船尾,發(fā)現此時水從寒正趴在船尾喘著粗氣,而他的皮膚已經被凍成了絳紫色,看著很是恐怖。
“告訴我你們冰家的總部在哪里?”冰嵐之前和院長聊了很多,卻偏偏忘記問院長冰家的總部在哪里,現在遇到了水從寒,他正好問清楚這件事。
但是此時的水從寒卻是虛脫了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冰嵐見水從寒不說話,冰嵐直接抬手就準備將水從寒再次推下水,卻被水從寒緊緊抓住了手腕。
“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