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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歸我

第九章:被揩油了

笙笙歸我 懵大 1860 2019-11-27 17:34:23

  迷迷糊糊中,我總覺得有人壓著我,渾身腰酸背痛的,難道御花園里來人了?不好,御花園。我頓時靈臺一片清明,生怕醒來周圍有一圈人圍著我,那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好歹我也是個皇后好吧?我立馬睜開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額,還好還好,沒有人,都是幻覺,都是幻覺。我松了口氣,隨即轉(zhuǎn)了轉(zhuǎn)僵硬脖子,等等,蒼天,誰來告訴我這是什么情況?李殤為什么在這里?我騰一下坐起來,看看周圍,這是我房間,咦?我怎么回來了?等等,該不會。。。

  我艱難的看看李殤,再看看我自己,隨后又看了下緊閉的房門,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雖然我真的很不愿意接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輕輕地光著腳下床,鞋子也來不及穿,一心只想溜之大吉,結(jié)果剛站起身,右手就被抓住了。

  我心里罵娘,臉上卻笑嘻嘻的轉(zhuǎn)身,誰讓人家現(xiàn)在是老大呢?誰讓我想調(diào)父兄回京還需得靠這位點頭首肯呢?

  我還沒開口,李殤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先把鞋穿上,地上涼?!?p>  “靠,是不是我太久沒見過男人了,怎么連面前這位隨便一句話都覺得性感?戚笙笙,你真是太沒用了,一個坑,堅決不能跌兩次?!蔽以谛睦锱R自己。

  “哦?!蔽伊⒖套诖惭厣蠝?zhǔn)備乖乖穿鞋。

  誰知李殤竟一把摟過我的腰就把我撈到他身邊,我來不及驚呼,他一把捂住我的嘴,自顧自地閉上眼:“再陪我躺一會兒?!?p>  我從善如流的點點頭,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開我。

  他并未放開,反而追問:“保證不吵?”

  我默默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裝什么裝,我跟你現(xiàn)在是能好好說話的關(guān)系嗎?不過面上還是如小雞啄米似得點頭。

  良久,我都以為他睡著了,準(zhǔn)備認命了,結(jié)果他卻將我放開了,只摟著我的手絲毫未動。

  半晌,他和我都沒有開口,但我真的好想問問他,你沒聞到什么味道嗎?空氣里彌漫著的尷尬的味道。。。不過問了肯定會被罵吧?算了還是不說了。我僵著身子,扭捏了半天,終于還是開口了,因為再不說我覺得可能會癱瘓:“我能不能動一下?我左邊身子都麻了?!?p>  我明顯感覺到李殤放在我腰上的手都愣了,別問我為什么手還會愣住?直覺!女人的直覺??!果然,李殤屁話沒說,默默地收回了手。這一局,竟是我以不要臉的戰(zhàn)術(shù)取得了勝利??!我默然,看來我得繼續(xù)將這不要臉的戰(zhàn)術(shù)發(fā)揚光大了。

  李殤不說話,我只能繼續(xù)躺尸,不過沒多久,估計他也受不了尷尬,自己起來穿了衣服就走了。我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想繼續(xù)睡個回籠覺,但總覺得缺了點什么。。。我去,我的缶呢?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

  “珠玉,珠玉?!蔽夜V弊映T外大聲喊道。

  “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珠玉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我的缶呢?雙耳缶,接水的。你見著了沒?李殤送我回來的時候有沒有一道拿回來?”我著急的沖她邊說邊形容。

  珠玉搖搖頭:“小姐,皇上是抱著您回來的,哪兒還有多余的手拿東西呀?您別著急,奴婢這就去尋。”

  完了!白辛苦一早上,還被揩了油。我點點頭,耷拉著腦袋,拉過被子,繼續(xù)躺尸。

  承恩殿外,全祿著急忙慌的伸著腦袋張望,心里納悶:“我就打了個盹兒,怎么人就不見了?唉,這差事真的是越來越難辦了,怪不得人家說伴君如伴虎,我這條小命遲早得交代在這里。我的天爺呀,這祖宗到底去哪兒了呀?”全祿正急得團團轉(zhuǎn),突然瞧見遠處有個穿白衣裳的人往這個方向過來,全祿定睛一看,不是他家那祖宗是誰?

  全祿立刻小跑著迎上去:“皇上,您這是去哪兒了?奴才可擔(dān)心死了。您下次再出去,您一定得帶著奴才啊,您要是有個什么好歹,奴才就只有這一個腦袋,怎么擔(dān)得起呀!”說著說著,全祿突然發(fā)現(xiàn),這祖宗的衣裳,怎么這么皺?這扣子?好像也沒扣工整。這是去哪位主子宮里睡了一覺?可皇上向來清心寡欲,皇貴妃也不在了,這宮里除了幽然殿那位,就只有華英殿和玉芙殿那邊還有兩位貴人了。但那兩位,跟小透明沒區(qū)別,難道是幽然殿那位?全祿悄悄瞟了一眼李殤,隨后否定自己,不可能,皇上肯定連幽然殿的殿門都踏不進去。

  “啰嗦?!崩顨憻o語的斥了一聲,也沒理會全祿,徑直往承恩殿去。全祿顧不得嘮叨,也緊跟上前。

  平時為了批閱奏折,李殤都是宿在承恩殿的偏殿內(nèi),當(dāng)然,沒和戚笙笙鬧矛盾之前,他也是有資格住在幽然殿的,后面,額,一來,戚笙笙不給他留門了,每每太陽剛落,她就鎖門了,他好歹是個皇帝,總不能翻墻吧;二來,確實是他對不住她,為了引秦?zé)o量上鉤,專寵秦家,還將戚家貶到西北,他也沒那個臉去見她。于是乎,后面就一直宿在承恩殿內(nèi)。

  全祿時常感嘆??!可憐堂堂大鄴皇帝,竟然連家都沒有!說起來是當(dāng)權(quán)者,主宰天下的主,竟過的還不如在頭兢兢業(yè)業(yè)的販夫走卒。人家至少回家有熱飯可吃,有熱炕可睡,這位呢?只能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可憐,可嘆啊?。?!全祿從李殤身上也總結(jié)出一點:千萬不要得罪女人,特別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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