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許白宴被林晚頂?shù)迷僖淮螞]話說。
他好奇了,林晚不知道怎么了,忽然之間對他的態(tài)度轉了十八個彎。
自從上次在辯論賽上沒說話,他訓了她之后就再沒有來找他。
之前,他不論走到哪里,林晚總是會出現(xiàn)。
秦晴給他看學校論壇,還說林晚又回去追求葉慎安,不再理會他了。
他還有點不太相信,因為他覺得自己和葉慎安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現(xiàn)在看來,似乎真的如秦晴所說。
“她不行……”許白宴忽然提高嗓門蠻橫地說。
“好,那你們就棄權,這一局當我們勝!”對方直接抓住了許白宴這個漏洞。
“這不可能!”許白宴蠻橫的回應。
“許白宴,雖然你是辯論社的副會長,這里的事情也不能你一個人說了算,太專制了吧!”
這里的場面一度混亂。
“白宴,讓林晚上就好了!”秦晴拉著許白宴的手臂溫柔地說。
秦晴似乎對許白宴有鎮(zhèn)定安神的作用,他竟然冷靜下來了。
秦晴迅速跑到林晚身邊,笑著說,“林晚,這一次就全靠你了,相信自己,你行的!”
剛才她已經(jīng)看到黑板上的辯題。
青年成才來源于責任還是來源于夢想。
林晚他們這組是正方,就是主張青年成才來源于責任。
林晚干了三年前線記者,語言組織能力沒有問題,而且,當年在大學時候,她也是辯論社的骨干。
對于類似的題目她也曾經(jīng)辯論過,只是換了一種說法而已。
只要有論點,組織語言沒什么問題。
原本她想退社,離開,可是現(xiàn)在,她忽然想打臉。
打這些吃瓜群眾的臉,打許白宴的臉。
還有,打對方辯論組的臉。
對方之所以堅持讓她上很明顯是柿子撿軟的來捏。
他們認為她很差,一緊張都不會說話,她就是那個軟柿子。
“秦晴,你不要勸她了,狗肉上不了臺面,何況,她上去也是輸,和棄權有什么差別!”許白宴見林晚不說話,赤裸裸地嘲諷道。
“你才是狗肉,你家全是狗肉……”林晚冷聲說道。
“你……”許白宴氣結。
“我代替那個隊友上辯論!”林晚淡淡一笑說。
“好……林晚,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秦晴高興地說。
林晚笑了笑。
“不要緊張,他準備了論點,你只要簡單的陳述出來就可以!”秦晴寬慰道。
林晚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了辯論臺。
對方得意的笑了,以為他們必勝。
另外一個隊友將那個上不了場的隊友準備的論點一臉無奈的交給她。
林晚接過來,仔細地看了一會兒。
秦晴給另外兩個隊友打氣,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他們很喪氣。
許白宴走到林晚身邊,壓低了嗓音提醒,“這是秦晴信任你,我希望你不要給她丟臉,辜負她的信任,也不要給自己丟臉,最起碼說出幾句話來!”
“激將法嗎?我不吃這套!”林晚挑眉冷淡回應。
許白宴再次被掖住,感覺滿嘴的沙子。
林晚抬頭,卻看到一張清秀的面孔,沖著她微笑,并且給了她一個加油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