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覺到有人逼近,本來只是泛著微微灼光的神秘物體,突然大放光明,從地面電射而出,直奔天際而去。
頭一次真真切切的打一架,興奮過后又有點不知名意味充斥心田的凝雪姑娘見此情景,輕叱一聲:“哪里走?”隨后長袖揮舞。
一枚銀魚狀小劍,便懸停在其手心,初時尚不安分,四處游走亂躥,片刻后,似乎知曉自己命運般安靜下來。
魚凝雪看看卓逸,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卓逸笑著點點頭:“喜歡?就是你的!嘖嘖嘖飛劍還能認(rèn)人?那就叫知魚吧,哈哈?!?p> 魚凝雪俏臉紅紅,那一撇的風(fēng)情,獨賜卓逸。
“靈公子,接下來怎么辦?”卓逸頭次遇見這情況,便不恥下問。
“簡單,順著飛劍出土之地,下挖就是?!膘`高回應(yīng)。
“放著我來……”魚凝雪一臉興奮的越眾而出。
場面煞是好看。
一悅目佳人,袖管高高擼起,蓮足輕點,御風(fēng)而起,玉臂憑空飛舞間,有銀魚對著大地,忽閃忽現(xiàn)。
不多時一個看起來外廓形似屋子狀的大坑便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
卓逸回頭看一眼,遠(yuǎn)遠(yuǎn)吊著的一大群人,,然后率先跳入坑內(nèi)。
入眼,一枯骨,枯骨手捧一本竟然沒有泯滅在時光長河內(nèi)的書籍。懷中有一袋子破破爛爛,順著袋子破洞,已有幾塊靈石滾落在地。
卓逸正要上前拿起書籍,身后傳來靈高的聲音:“等等?!?p> 卓逸扭頭看著靈高,靈高解釋道:“書籍材質(zhì)奇異,不要用手去碰,御物一觀?!?p> 卓逸鄭重其事道一聲謝,便看起書籍。
“劍典……”
不一會便兒將書籍拋給靈高,靈高瞅一眼開頭,就又撇撇嘴隨手拋給了,一起前來的四皇子。
驚的四皇子,一張嘴差點咧到了耳根后。
哎,老頭子啥時間回來啊,這旁人的劍法……卓逸心里羨慕的緊,卻又不敢胡亂修習(xí)。
收拾下心情,卓逸看著靈石,嘿嘿一笑:“卓公子啊,這相必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靈石吧,要不我收著?將來也好當(dāng)個傳家寶……”
靈高聽完,心頭不知有多少只神獸飄過,臉色僵硬的從嘴里擠出幾個字:“卓公子,這戲又唱回去了啊?!?p> 卓逸對著靈高迷之微笑,絲毫沒有其他情緒表現(xiàn)。一邊笑,一邊動手。
靈高見狀,像是想起什么,也就不再多說。
“吾名卓逸,真是皇子,滄瀾國十六皇子,有機會前往,報我的名字……哈哈哈”
此處事了,卓逸一行,相視一望,御風(fēng)而去,空中飄來卓逸臨走之聲,在此處經(jīng)久不散。
路上悠閑御風(fēng)的卓逸,有些惆悵,有點無趣,原來只有心上人陪著,才可以不在乎目的地,不在乎游歷的風(fēng)景。
“哎,凝雪,這么久了,就沒人擔(dān)心我們嘛?”卓逸心中掛著一絲淡淡的憂傷,臉上依舊笑容依舊的開口。
魚凝雪,眼神忽閃忽閃,片刻后,扭扭捏捏的開口:“一個多月前,爹爹的傳音玉就有詢問,之后更是一天煩幾遍,我還沒玩夠,被我封在空間袋里了……”
“呃……干的漂亮?!币粚覒n傷消散,卓逸開口笑贊。
看著一臉從容笑意,眼里卻寫滿思念的卓逸,魚凝雪開口道:“逸,你殺過人嘛?若是那群侍衛(wèi)……我們真的要殺人嗎?”
“那倒不會,出來這些日子你也親眼目睹,仗義每多屠狗輩,那群侍衛(wèi),身不由己而已?!?p> 卓逸聽見凝雪所問,收起思緒,聳聳肩回應(yīng)。
“嗯?什么意思,講義氣的和殺狗的怎么扯到一起了?”魚凝雪滿眼疑惑,似有小星星忽閃忽閃。
咳咳,一旁安靜了半天的靈高,咳嗽兩聲清清嗓子,接口道:“我來講?”
聽聞靈高開口,卓魚二人不干脆不走了,就近找朵白云,兩人一躺一坐后,眼睛都看向靈高。
卓逸還笑著拱拱手:“此處無酒,無茶。新鮮云汽二斤,靈公子慢用,我兩洗耳恭聽?!?p> “世俗皇權(quán)貴族,愛好頗多,打獵便是其中之一?!?p> “這打獵嘛,自然需要獵犬,于是便有了權(quán)貴惡少配惡犬??蛇@些權(quán)貴呢不會親自養(yǎng)獵犬,自有家奴幫養(yǎng),于是奴假犬威?!?p> “話說不知怎么滴,某天秀才和惡犬相遇了,或許惡犬這輩子沒咬過秀才這等有學(xué)問之人,于是追著秀才不放,秀才呢自然是手無縛雞之力,邊跑邊喊救命?!?p> “可這片地域,誰人不知惡少,誰人不知惡少有惡犬,自是冷漠旁觀,無人相助。”
“終于就在秀才被惡犬撲倒,狠狠撕咬之際。路邊一屠夫看不過去,拿起一把刀沖上前去,本只想救下人便罷。哪知畜生兇狠,屠夫也紅了眼,最后竟是打死了惡犬?!?p> “家奴一看,這哪冒出來的二愣子,這怎么行,惡犬死了回去少不了被惡少責(zé)難。便一擁而上把秀才和屠夫送了官?!?p> “接待此案的官員,頗為清廉,查問明白后,便放了屠夫秀才,還要追究惡奴縱狗行兇之責(zé)?!?p> “惡少聽聞此事,見官員油鹽不進(jìn),便威逼買通秀才,篡改供詞,說和狗是好朋友,在一起只是玩耍,反而誣告屠夫殺了他家之狗。”
“官員怎肯罷休,無奈惡少勢大,最終被罷官革職后怒而開口:“仗義每多屠狗輩,負(fù)心多是讀書人?!?p> “奧,原來如此啊,不過這話是不有點太過絕對?!甭牴适侣牭眯∧X袋晃來晃去的魚凝雪聽完后,忍不住繼續(xù)發(fā)問。
卓逸接口:“是有點以偏概全,原來意思應(yīng)該只是諷刺權(quán)貴的某一小部分人,當(dāng)故事聽聽就是了,不還有句話叫歡場盡是義氣姬嘛,差不多的理。”
“歡場?義氣姬?帶我去見識見識?!濒~凝雪一臉向往之色的將目光投向卓逸。
“呃,故事,故事而已,我也沒去過,你問靈高公子,他懂的多?!弊恳菀还锹祻陌自粕吓榔穑缓笠活^從云端跌落下去,再而扶搖直上,遠(yuǎn)遠(yuǎn)遁形。
靈高大喊一句:“卓公子,你真乃義氣之典模也。”便也急忙追著卓逸而去,留下一臉呆萌的魚凝雪坐在云端,覺得莫名其妙。
不多時魚凝雪追上而人,看著二人勾肩搭背,心里疑惑卓逸這是什么時候沒有那股生人勿近的臭皇子左派了,肯讓人輕易近身。
“逸,接下來干嘛去,我還沒玩夠哦?!濒~凝雪開口。
“哈哈,那就再逛逛,才回宗門?!弊恳蓦S口應(yīng)答,繼續(xù)和靈高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