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dān)心,且不說憑借名字鎖定人這么粗淺的方式是不是真的,還有待參考,其次他們不知道我全名?!卑翄砂参克?,目前為止除了神話,沒人知道她姓什么,心思縝密的她這一刻完全忽略了她的視頻是從何而來的,或者她潛意識里沒有當(dāng)清晨是自己的敵人。
另一邊靈兒盯著視頻的眼神發(fā)直,有些惶恐、驚懼,好不容易平復(fù)了心情,小眼神和小心思頓時開啟了馬達,這一刻她很靈光,思路千百回流轉(zhuǎn),甚至有一刻還充滿欣喜。
齊習(xí)習(xí)則憂思縷縷,她勢單力薄,原本就進賬少,無法進階,一直是初級空間屋,作為保護傘也就這么過吧,如今發(fā)現(xiàn)有了威脅,她坐立不安了,有心借力,又怕引狼入室。
求敗屋里花靜好也拉著他長談:
“兒子,以后要防著點你嬸嬸,別人倒還好,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花靜好擔(dān)憂地看著兒子好看的側(cè)臉,他繼承了父母的優(yōu)點。
求敗有著一張日韓全民偶像的俊秀五官,灰白的發(fā)如雪,作為一個從小在國外長大的海龜他的國語很爛,以至于給人大舌頭的感覺。
“小姐姐,我知道了?!鼻髷〉姆Q呼讓花靜好又好氣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頭:“你這孩子沒大沒小,有這么喊媽媽的嗎?”
“我媽媽年輕漂亮,溫柔嫻淑,不就是個小姐姐嘛?!鼻髷〉牟屎缙ㄗ尰o好非常受用,她就這么個寶貝疙瘩,懂事又知禮數(shù)。
半小時后三家戶主坐在陽臺上看著神話,這是他們召開會議的方式,在各自的陽臺上,形成一個正方形,各自為營。
“大家怎么看?”神話掃視了全場,淡淡地問。
“如果他們來攻擊,我們大家抱成團,就算他空間屋級別再高,也扛不住吧?”靈兒開口了,花靜好看都沒看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只怕到時候第一個跑的就是她。
神話點點頭:“這話在理,就怕到時候慌亂中很難抱團,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跟大家說下,我們組成一個團隊,聽從指揮,一起抵御外強?!?p> “我同意,神話大哥你看著辦吧!”求敗第一時間表態(tài),齊習(xí)習(xí)也點頭表示支持,靈兒不做聲了。
“首先,我們要抓緊時間積累食物和能源,否則一旦他們來了勢必分一羹,當(dāng)人越來越多的時候,這里將被瓜分,我們?nèi)绻趿?,就會被?qū)逐,遠離故土,四處游蕩!據(jù)我所知,外面的世界資源匱乏?!?p> “你怎么知道?”靈兒好奇地問,神話搖了搖頭,故作神秘地說:“我有朋友在外面?zhèn)鬟f信息,暫不方便透露?!?p> “是你救了那個被追殺的人吧?從她那里得到消息的吧?”靈兒冷笑一聲:“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干嘛藏著掖著?!?p> 神話等人眉頭一皺,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討喜呢?
“你是傻的嗎?如果我們殺了她,還能把她的大房子藏起來?!”傲嬌一反往日的柔情似水,東北人虎妞性格此刻顯示出來了:“在說了,救人藏起來這算什么邏輯?有必要嗎?有什么好處?”
“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你是不是給狂魔整了一個空間屋?!”靈兒的話如同驚雷入每個人的心里,齊習(xí)習(xí)和花靜好驚疑不定了,靈兒很快捕捉到她們的眼神,露出得意的表情,也不是很鐵桶哪。
神話將一切看在眼里,不由皺了皺眉,要組建這個團隊只怕需要更多的時間來磨合了。
“你胡說什么?!”一直淡然處事的求敗怒了,卻又口拙,不知道如何替神話辯解,急得看向神話。
神話遞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感激他的信任,搖了搖頭嘆息著說:“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一直以來,神話哥哥都把大家當(dāng)成家人一樣守護,你怎么可以這樣含血噴人?!”傲嬌不依了:“我們現(xiàn)在馬上出發(fā)回礦島看看就知道了!到時候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嘴賤的女人!她在心里恨恨地咒罵。
“你的神話哥哥如果這么有能耐,我兒子怎么會死?”靈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尖銳地質(zhì)問。
這會兒大家都心知肚明且認定了,這女人是因為兒子的死遷怒別人。
“這位大媽,我真是不扶墻只服你了!”齊習(xí)習(xí)在一旁諷刺道,她很少這么犀利和主動攻擊,看不下去,也算是給弟弟出口氣。
“賤婢,有你什么事?你那么能,你弟弟不也死了?!”靈兒尖酸刻薄,句句扎心,氣的齊習(xí)習(xí)全身發(fā)抖,指著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靈兒冷笑著斜睨她,別人有家有室有依靠,你孤家寡人也來裝逼,裝逼是要遭雷劈的,她不懷好意地用眼角余光掃了一眼她身后的屋子。
“夠了,如果你不想和我們一起抵御外強,我們也不勉強,但請嘴下留情,有點口德!”神話再也無法克制,素質(zhì)涵養(yǎng)在這個女人面前簡直是擺設(shè),既然不是一路人,他也不勉強。
“哼!就你們這么點人,還想抵御外強?!”靈兒扭著水桶腰返回屋里,關(guān)上陽臺門,背靠著門的瞬間,露出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