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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做飯有屬性

017,這是要弄啥呢

唐僧做飯有屬性 麻老斧 2250 2019-12-01 12:39:18

  不戒猛然站起,音量之大,驚得正在啃饅頭的魏幺妹小手一抖,半個饅頭就劃出了一條完美的拋物線。

  唐衫伸手接住,遞還給魏幺妹,拍了拍她的頭頂以示安慰,在責(zé)怪的看向不戒。

  區(qū)區(qū)一個凡人宰相,要不要這么激動?

  不戒還真是挺激動的,意識到剛才的失態(tài),他嘿嘿尬笑兩聲,搓著手來回渡步,“當(dāng)朝宰相,當(dāng)朝宰相??!有這關(guān)系你不早說?”

  唐衫大翻白眼,“我說了,我也是剛知道!”

  “對對,忽視了忽視了?!?p>  不戒拍了拍腦門,又拉起唐衫走遠(yuǎn)兩步,避開了魏幺妹說道:“可就算有這層關(guān)系,他又憑什么幫……幫魏老漢他們做主?”

  說罷,不等唐衫回應(yīng),又自行分析道:“蕭寒峰能活著離開長安,并且是外調(diào)江州繼續(xù)辦差,他背后的人絕不簡單。你外公能高居相位,豈會為了倆黔首與人交惡?”

  唐衫打趣道:“當(dāng)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紅薯是啥?”

  “呃……”

  這年頭還沒有紅薯嗎?

  唐衫暗罵一聲大意,岔開話題道:“你的關(guān)注點怎么這么奇怪,紅薯是什么很重要嗎?”

  那還不是你先提起的!

  不戒無語道:“好吧不重要??墒鞘ド?,你不知這世道險惡。有時候甚至連親兄弟,也是會拔刀相向的。越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越不會把人命當(dāng)一回事。”

  反常的言語,并未引起唐衫注意,他現(xiàn)在很嗨,心情極為放松,看啥都是美好的。

  從穿越過來,知道自己奪舍了玄奘,他就一直膽戰(zhàn)心驚的,有一種想要破罐子破摔又怕死,如履薄冰又怕虧的復(fù)雜心態(tài)。

  一直以來,不戒之所以洗不清在他心里的嫌疑,說白了就是這種復(fù)雜的心態(tài)作祟。

  因為,他不確定不戒到底是不是佛祖派來的,也就不確定他是否真正的替代了玄奘。

  說句不怕人鄙視的話,他出手幫助魏老漢,更大的目的,其實是向疑是神仙的不戒,證明他有普渡眾生的心而已。

  他不是一個圣人,也不是一個冷血的人,就是一個平常不過的普通人,力所能及搭把手是沒有問題的,可自己的小命都還沒得到保障,哪有閑心去顧別人的死活。

  但江州城一行之后,這種復(fù)雜的心態(tài)就消失了。

  和殷溫嬌在城中相遇,很明顯是有人暗中推動,這個暗中的人,百分之一百是佛祖派來的。

  換句話說,就是有一個能夠確定是神仙的家伙,已經(jīng)認(rèn)可了他的身份。

  且不管到底是沒看出他是穿越者,還是不在意他是穿越者,反正就是安全了嘛。

  替代玄奘去取經(jīng)這事,也大部分都落實了嘛。

  還有啥能比這更讓他安心的呢?

  想著,唐衫不免又會心一笑,這讓不戒看在眼里,頓時就眉頭一皺。

  “圣僧啊,你到底聽明白沒有?”

  “?。颗?,不用擔(dān)心,蕭寒峰必死無疑。而且我俗家外公都是宰相了,安排魏老漢父女,還不是小菜一碟?!?p>  “可是……”

  “不用可是,這么說吧。”唐衫心情大好,索性挑著能說的,與人分享一下,“十八年前,新科狀元陳光蕊,游街時被繡球打中,成了我俗家外公的東床快婿。上任途中,被水賊所害。

  水賊殺了我的生父,占了我的生母,拿著官憑去了江州上任,至今已為官十八載。你想想,此等家丑若是被外人知曉,會怎么樣?”

  滅口,當(dāng)然是滅口,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不過身為出家人,這種話倒是不好說出口。

  唐衫說著一頓,見不戒面色凝重,拍了下他的膀子道:“放心,外人又不包括你,不過你也別隨口說出去啊?!?p>  不戒差異道:“你當(dāng)我是自己人?”

  唐衫笑著一攤手。

  不戒抿了抿嘴唇,一咬牙憂心忡忡的說道:“那你可知道,蕭寒峰背后的人,正是你外公殷開山?”

  “What!”

  唐衫驚得語無倫次,都他喵彪外文了,意識到不妥時,這個詞已經(jīng)咽不回去,被口水嗆得劇烈咳嗽。

  不戒趕忙撫著唐衫的背心,好一會才讓唐衫緩過勁來。

  “我沒事,幺妹你吃你的饅頭去吧。”唐衫擦掉咳出來的眼淚,支開魏幺妹后,才看著不戒問道:“你以前到底干啥的?”

  不戒吸氣挺胸道:“東宮翊衛(wèi)?!?p>  “太子的人?”

  “前太子。”

  “前……不會吧?”

  唐衫本還想說你背靠太子,怎么會怕蕭寒峰,可不戒一句前太子,他頓時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尼瑪,李建成的兵啊。

  不戒的氣勢頓然又萎靡下來,苦笑一聲道:“你也別隨口說出去啊。”

  唐衫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好奇道:“所以蕭寒峰當(dāng)年也是……”

  不戒點頭,“當(dāng)年玄武門,他投了你外公,大開東宮之門,以求活命。他能活著離開長安,本事不小,怕是沒那么容易死。”

  “有話不妨直說,出家人斬斷塵緣,我外公是宰相跟我關(guān)系不大,再說我都沒見過他?!碧粕老肓讼氲溃骸安贿^如此想來,我以為蕭寒峰這次,更加是十死無生。”

  不戒一挑眉,“為何?”

  “你想,我生母身陷囹圄十八年,就算沒回過娘家,也應(yīng)該給娘家去過書信。蕭寒峰背后的人是我外公,那么他外調(diào)江州,就只有兩種可能。

  其一,我外公已有疑心,派他前來查探。

  其二,我外公并無疑心,派他前來協(xié)助。

  不論是哪一種可能,他蕭寒峰來了江州。未識破水賊,就是辦事不力。若識破水賊隱瞞不告,就是同流合污,是欺君之罪。你說他該不該死?”

  不戒和尚瞠目結(jié)舌,又大膽的提出了一個誅心之問:“那萬一……我是說萬一你外公也知道呢?”

  唐衫嘴角一翹,“我都去長安哭訴了,你說我外公敢扛這欺君之罪嗎?”

  “嘶~”

  不戒腦海里蹦出來四個字:棄車保帥。

  當(dāng)然,這是最險惡的猜想,可能性很小很小。

  不過,剛才還說人家不知道世間險惡,這打臉來得好快。

  不戒好像重新認(rèn)識了唐衫似的,看著唐衫道:“你在金山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別問,問就是命中注定?!?p>  “……”

  另一邊,江州城私衙內(nèi)院,水賊劉洪回到府內(nèi),用過晚飯正在書房飲茶。

  小翠敲門而入,伏身道:“老爺,婢子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

  “說都說出來了,講?!?p>  小翠走近了些,壓低聲音道:“今日夫人在城中閑逛散心,遇見了一個白臉小和尚,好幾次去拉小和尚的手……他們還約好在金山寺私會呢?!?p>  旁邊,察覺小翠不太對勁,跟過來的妙眼珈藍(lán)氣得一跺腳,“這是要弄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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