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真想不顧一切的殺了他!”
“那為何又不動手?”他問她。
君淑嫻涼涼一笑,“那太便宜他了。”
“你知道便好?!毕暮铄粗樕夏悄ㄐΓ鶝?,可看在他眼中卻是明艷,獨一無二的。
君淑嫻點點頭,便沒再多說什么。
回到府中,在夏初的攙扶中回了院子,夏侯瀛才入府的時候手下便急著找他,忙活去了。
“夏初。”
夏初在幫君淑嫻拆卸頭上的發(fā)飾,見她喊她,抬頭,“王妃,是奴婢弄疼你了嗎?”
“不是?!本鐙剐πΓ拔抑皇?。。。沒事。”頓了頓。終歸是沒有說出口。
夏初疑惑,卻也沒問什么。
王妃想說她便聽,王妃不想說,她也不多問。
書房內(nèi)。
“爺,如你所料,王府的盯梢確實多了,從您和王妃進府開始?!?p> 夏侯瀛冷笑:“我那好侄子的膽子可是挺小,一點都不像是我那三哥。”
“那小子確實沒有風(fēng)度,更別說是氣度了,好好的一個大將軍府被他折騰成這樣,卸磨殺驢,無知啊無知?!币蝗藦拈T外走入,斜斜的靠在門框上,手上搖著一把折扇,一下一下的,自覺瀟灑。
“云公子?!毙粵_著他拱了拱手。
云少卿收起折扇沖他罷手,“別客氣?!弊叩较暮铄媲?,滿眼揶揄,“你還真娶了君家那位大小姐了!二十里紅妝簡直比皇帝娶妻還大方?!被实垡膊攀锛t妝而已。
嘖嘖嘖,可真是比他這個江南首富還有錢。
夏侯瀛淡淡頷首:“嗯。”
“這么冷淡,你確定你剛?cè)⑵??好歹笑一下嘛,你這樣你那個小妻子可是不會稀罕你的?!币稽c意思沒有,還是那塊木頭,就是不知道在面對那位君小姐的時候是不是還是這般。
夏侯瀛涼涼看他一眼,沒理會,低頭看文件。
云少卿自顧自說著,“我說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沒忘記君淑嫻如今的身份吧?
“她如今只是我的王妃?!?p> “你玩真的!”
“我從不作假?!毕氲侥侨耍壑袦\笑一閃而過,卻已然叫人吃驚。
云少卿不敢置信,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你小子不會是一開始就看上她了吧!”不然下手不可能這么快。
“那又有何不可,世間女子,無人可與她一比?!毕暮铄ы?,不否認(rèn)也不承認(rèn),對著他的眼,弧度上揚,眸光璀璨了不少。
云少卿不說話了。
他們相識十來年,可惜啊,很多時候還是未能分辨他到是有心無心。
君淑嫻啊君淑嫻,被這腹黑的家伙瞧中,可不是什么好事!但他怎么還是覺得這里面有其他貓膩存在呢?
獨自思索,沒人理他。
算了算了,他還是不猜測了,沒意思啊沒意思!
沒過半響,夏侯瀛便與他出了門,晚飯是君淑嫻自己一個人吃的。晚上,她洗漱完畢,他也回了房。
君淑嫻在床邊坐著。
他走向她?!跋某跽f你今日不開心,心中是不是有什么煩惱事?還是說……”因為夏侯玄。
“嗯。”君淑嫻抬頭看他,眸色果敢堅決,“王爺,我想去從軍!君家丟了的東西,我必須將它奪回來!我要讓某些人知道,君家能夠扶他登上那九五之尊,同樣也能拽下他!”即便如今只剩她一人。
她緩緩站起身,走向他,“夏侯瀛,在嫁你的那一刻,我便是你手中的利刃,除了復(fù)仇以外,我什么都可以聽你的?!?p> “我知道你也想要那個位置!你幫我,我也幫你,如何?”